“呜呜……”羊角龙卷极速旋转!“呼风唤雨之风龙卷枪”从天刺下!!“哞……”那雄壮身影仰起首来大喝一声,其势浩大浑沉、气壮山河、雄壮天地!接着他悍然以下临上,举起双臂、硬吃下这从天而降的一力“巨龙风枪”。“轰……”一阵响彻天地的剧烈爆炸声响起,那道雄壮的身影、被这一记“风枪”直接从半空钉入地上,一对臂甲被刮得都是花。同时,那后劲余力的卸去,竟是直接让他将地面生生踩踏出一个凹谷来。黄浊的烟尘四起、弥漫。而以此为代价,这雄壮身影竟是在居于被动不利的劣势局面之中,不闪不避、硬吃下对方这一击——以一种极度蛮横暴力的方式、生生破去了这一枪。真是好蛮霸也!!“风枪”被破、炸散开来,当场顿时刮起了一阵十级大风。大风吹倒了树木,吹刮得场上一众衣袍猎猎作响,更将那被踩踏出来的凹谷里冉冉扬起的黄浊烟尘、吹得四处都是。这一下打出火气来了!雄壮身影与那焦平、双方一地一天各踞一方冷冷对峙,各自酝酿着下一击。“呜~”疾风吹拂而过。就在这时,那底下的密林之中,竟又扑出来第三个身影!那身影趁着场上所有护卫力量都被牵制住的空档,如入无人之地般、直接扑近了那八抬大红花轿。一把扫开冲上来的力士,那身影直接掀开轿帘,伸出手就向里头新娘子抓去。窈窕新娘凤冠霞披、身着金丝缠线的大红凤袍,坐在宽敞的八抬大轿正中。她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长得是什么样貌,只轿帘掀开后鼓进来的风,掀开红盖头一角,露出一个雪白光洁的下巴。第三个人影一把伸出手快速抓去,谁知手还没碰到人,猛然仰天大叫一声!“吼……”这一声大叫痛惨!那第三人影手捂着脸颊飞速倒退,蓦地从脸颊里逼出一道细细的金线,长有一尺,形如牛毛大针。“跗骨金针!!”“不好!速退……”那雄壮身影抬眼一扫,一看不好,蓦地沉喝一声,直接喊“退”!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没动,而是依旧停在场上作牵制力量,等着同伴先退。那负创的第三个身影最先退去,第一个人影骤然发力,又是僵直一拳狂暴打出,直接将八臂哪吒轰飞。跟着他将那宣花板斧在手上转了几圈后猛然一掷,直往地下的巨灵神飞剁而下,后也不看结果,就自退去了。留在最后的那雄壮身影,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天上的焦平,也缓缓退去了。没人去追,当务之急是继续送亲、将新娘平安送到雨山,而不是分散力量,去做其余无相干的事。否则若是再有歹徒来袭,车架反而容易为人所趁,那就万死难辞其咎了!于是等那巨灵神将,用地煞“支离”之术接上两条被自家斧头斩断的小腿,一行就继续启程上路了。……“万幸还好,这针的火候还不够。”“又只是刚入骨就被你逼出了,没有入脑,否则有你好受的……”“只是你脸上的这条疤,恐怕是去不掉了,或者等你回去问问你那婆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毕竟是她弄的……”“刚要成亲,就破了相,啧啧~”“咝,轻一点!”焦平见牛魔王检查完了伤势,开始要拿他来取笑,忍不住没好气地一巴掌打掉他的粗手。他此时的右脸颊上,有一天斜斜的暗红色细长伤疤,大约有两三厘米长,内里又隐隐泛着金丝一样的微光。其实不用牛魔王帮忙检查,他自从有了“重瞳”之后,“内视”的能力大大加强,自己也能清楚的看到——在他右颊肉下的“上颌骨”上,此时正有一道金色的划痕。那道“跗骨金针”,本来是想从上颌这里穿过骨头、刺入他的脑部的,只是甫一入骨就被他不惜大耗法力、果断逼出。于是只留下一道伤口划痕。这一道细长的脸骨划痕,而今其上正缓缓生出一道金线填补在凹陷处,又放出微微的金芒来,想要继续撕裂骨肉。只不过他体内的法力、正以“金生水”的方式,不断自动的消弭、转化掉这部分散发的金芒,不让其造成二次伤害。但也仅此而已了。那“金痕”的主体部分十分凝炼,而且似乎带着一种“自我再生”的能力,还在源源不断地生成、散发出“金芒”,且根本不在意被转化了多少去。仿佛要与他共生到底!转化多少,生成多少。源源不绝,是为跗骨。正是这一道“跗骨金痕”的存在,使得焦平脸颊上这一道细长的伤疤,无论怎么运转炼体的功法,都是消弭不去。之前他为了保险,所以才让牛魔王帮忙检查了一下伤口。待听到他这“识货”的、也得出跟自己一样的判断时,不禁也是稍松了口气。至于“破相”的事,男人身上多几道伤疤倒也没什么,不过在这关键时间点,这道伤疤还不宜让人看见。于是,只好暂时先用“胎化易形”的法门掩饰过去,后面再慢慢寻求解决了。牛魔王被打掉手,又粗声道:“老弟,原来你跟娲皇宫有关系,之前却瞒得我们好苦也!”“真是白替你担心了不少……”焦平只能拱拱手表示一下歉意,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也说不清楚。世情使然,他知道在世人眼中,他从一开始就是圣人女娲布下的一颗暗子,只不过最近公开身份、走到了台面上来。暗子从暗面走到明面,通常是因为时势的需要,这在牛魔王这样的人眼中,是一件很寻常的事。用神通掩饰好伤疤后,焦平又道:“这次的事情,麻烦两位了,只是雨山那我要赶回去,免得容易穿帮,就不能留在这里陪两位了……”“恕我先告辞了!”焦平拱手作别,转身离去。忽又一顿停住,低声道:“老大、老六……既然都来到了,等会还请赏脸、过来喝上一杯水酒再走!”言罢,即动身往雨山而去了。禺猴王看着焦平快速离去的背景,禁不住“嘿”了一声,道:“刚劫完亲,又赶着去成亲,真有够忙的啊!”牛魔王也是牛目微眯,粗声谓叹道:“头角峥嵘啊……”牛魔王对焦平的观感,真是越来越刮目相看了,他甚至觉得每一次见这位义弟,都得用全新的眼光看他。连自己正在过门的妻子都下手,这是何等果决而又酷冷无情的心!------题外话------多谢各位书友的订阅、投票等支持!继续求推荐!收藏!投资!月票!打赏!“沈兄!”“嗯!”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但不管是谁。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对此。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可以说。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镇魔司很大。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沈长青属于后者。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拥有前身的记忆。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进入阁楼。环境便是徒然一变。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