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听到娄夭夭的话,面目狰狞起来,“你的娄城,你的娄城?”
妩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她勐然看向犬部落一众人。
“你们都听见了吗?这是她的娄城!今天她要赶走我,以后她也能赶走你们!你们难道就不害怕吗?”
犬邙听着妩的话,心里悄然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隐隐期待着,众人能一起站出来给娄夭夭施加压力,这样妩也许就不会被赶走了。
事情果然向着犬邙期待的方向发展,妩话音刚落,犬部落一众人就骚动起来。
“巫,让妩留下来吧!”
“是啊巫,兔白和棉都好好的,实在是没必要把妩赶走。”
“巫……”
……
犬部落一众人七嘴八舌地为妩求情,话里话外都是妩犯的错不值一提,不应该被赶走。
娄夭夭记下几个叫嚣得最厉害的兽战士,幽幽道:
“我记得你们几个都是和妩一起动手的人,既然对妩已经有了惩罚,不惩罚你们也说不过去。
从犯同罪,你们就和妩一起离开吧,娄城同样也容不下你们。”
娄夭夭话落,犬部落就是一静,他们没想到娄夭夭竟然这么不近人情。
犬敖见状,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的族人,到现在都还认不清状况呢?
这段时间的相处,娄城待他们如何,他们心里都有数。
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惹事生非,迟早有一天,他们能真正融入娄城的生活。
根本不会发生像妩说的,娄夭夭会随随便便就把他们赶走的事。
犬敖作为新任族长,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规劝族人:
“妩被处罚,是因为她犯了错,她给兔白和棉喂下香果,还把他们扔到了草原上。
不管妩如何狡辩,事实就是兔白和棉差点因为妩的举动而死了,这是无可辩驳的。
今天妩这样对待的是兔白和棉,如果明天妩这样对待我们自己呢?
大家还能这样无动于衷,还能原谅妩吗?
族人们,你们好好想想吧,不要再被妩盅惑了。”
妩听到犬敖一番康慨激昂的话,把原本要为她求情的族人都打断了,她心中无比愤恨。
都这样了,犬敖还是不能放过她吗?
犬敖比狮子和娄夭夭更可恨!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犬敖竟然一点也不顾及往昔的情谊。
犬敖该死!
妩画着巫纹,在心中默念:“杀了他,杀了犬敖,杀了犬敖!”
娄夭夭见妩画巫纹,就直觉不好。
她以为妩要用巫纹对付自己或是兔白和棉,但没想到,出事的却是犬敖!
“噗——”
“犬敖!”
“族长!”
一声声惊呼,谁也没想到,犬敖会突然被自己人攻击。
那个拿着石刀插进犬敖后背的二级兽战士,同样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想杀族长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们都看见了,是你用石刀伤害了族长,伤害族长的人该死!”
“杀!杀!杀!”
有忠心犬敖的族人立即控制住了这个二级兽战士,其他族人也很快在变故中回神。
无论如何,犬敖是他们的族长,伤害族长是大罪。
他们都对这个二级兽战士怒目而视,今天这个二级兽战士非死不可!
娄夭夭立即上前给犬敖治疗,妩见了,故技重施,她也要娄夭夭死!
就在另一个雄兽人拿着石斧靠近娄夭夭时,娄墨飞快出手,一脚将这个兽人踢出了十几米远。
娄夭夭拉住了娄墨,才算是阻止了娄墨的下一步动作。
她知道是妩在搞鬼,但她不明白妩是怎么做的手脚。
如果妩创造出了能控制别人行为的巫纹,那娄夭夭就要重新审视妩的危害程度了。
另一边,被踢飞出去的雄兽人吐了一口血,他脸色苍白地朝着娄夭夭跪下磕头。
伤害巫比伤害族长的罪名更大,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巫,求您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您的,我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求您饶命啊!”
这个雄兽人和刚刚伤了犬敖的兽战士都在磕头,犬部落一众人既愤怒又不解。
他们的族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人群中的犬甲早就惊得满头大汗了。
因为他知道,这两个突然攻击犬敖和娄夭夭的雄兽人,都是吃过妩的干草的兽人!
妩在控制他们,是妩想要杀犬敖和娄夭夭。
知道了事实的犬甲,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澹定了。
娄夭夭看着妩,妩不敢再画巫纹做小动作,但她对偷袭失败的雄兽人充斥着不满。
刚刚那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惜了。
娄夭夭看着妩的样子,也知道要是直接质问妩,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她重新看向犬部落一众人,这一看,她就发现了神色异常的犬甲。
“犬甲,你慌什么?”
“啊……没……我没……”
犬甲突然被娄夭夭点名,心脏都跳漏了一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唰一下就掉了下来。
众人一见,都知道犬甲有问题了,他们纷纷站得离犬甲远了几步。
犬甲的四周立刻空了出来,这样就更加凸显了犬甲的存在。
犬甲心里更慌了。
“我……我……”
犬甲频频看向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妩眼神一暗,犬甲这副样子,迟早会把她对族人做的事供出来。
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众人的目光都在犬甲身上时,她再一次悄悄画了巫纹。
突然,有两个一级兽战士,彷佛失了智似地一齐攻向犬甲。
犬甲在兽战士向他扑过来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妩要杀他,妩竟然要杀他!
这一次娄夭夭早有准备,她看清了妩画巫纹的动作。
依葫芦画瓢,娄夭夭快速画出巫纹,再把巫纹打到这两个兽战士体内,“停下。”
娄夭夭一声命令,攻击犬甲的两个兽战士蓦地止住了动作。
随后,他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他们没想要伤人的。
“巫,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要伤害族人,我没……”
娄夭夭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兽战士,再看向最后一个和妩出去,现在还没有动作的兽人。
这个兽人立刻惊慌地跪了下去,他的脑袋装满了浆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