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山部落的兽战士竟然这么厉害?”
“听说岩石族长快突破四级了,他怎么会输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崽子?”
“明年的交易会就要在牙山举办了吗?”
……
各个部落的兽人都不可置信,岩石部落族长竟然这么轻易就输了。
“虎玡!”
“虎玡……”
牙山部落的兽人这时都冲出来喊着虎玡的名字,传达他们这一刻的喜悦。
其他部落的兽人在震惊之后,也跟着喊起虎玡的名字来,没有人不崇拜强者。
牙山部落虎玡,在这一天,被所有兽人记住。
与其他部落高昂的气氛相比,岩石部落的气氛则是低沉得可怕。
犀岩跳到虎玡身前:“虎玡,我要挑战你!”
虎玡变回人形,围上兽皮裙,他澹澹瞥了一眼犀岩胸口处的兽纹。
“等你成为三级兽战士才有资格挑战我!”
“你……”
“犀岩,回来!”
犀岩涨红着脸,身为岩石部落的少族长,还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说什么不够格的话。
他突然看向虎玡身后的狼烈,“小雌性,你是不是因为喜欢虎玡,所以才不答应和我结契的?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虎玡,然后把你抢回来做我的兽侣!”
放下狠话示爱以后,犀岩恨恨地回到岩石族长身边。
狼烈:……
神经病啊!打败虎玡就打败虎玡,关他什么事啊?
然而犀岩这一段小小的插曲,已经足够兽人脑补了。
三天前岩石部落少族长向一个小雌性示爱的事,有不少人都知道。
大家纷纷猜测,虎玡之所以挑战岩石部落族长,是不是因为犀岩冒犯了虎玡的小雌性。
敢抢我的小雌性,我就当着你的面打你阿父的脸,这个虎玡,是个真汉子啊!
于是,虎玡挑战岩石部落族长,明明是一件正经的交易会举办权争夺事件。
现在传着传着,就变成了两个雄兽人为争夺一个小雌性所有权的桃色新闻。
在虎玡被所有人记住的同时,牙山部落有一个不知名,但把虎玡和岩石部落少族长都迷得神魂颠倒的绝色小雌性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挑战结束后,岩石部落族长的山洞中。
“你说,是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你碰了虎玡的小雌性,所以虎玡才来挑战我的?”
犀岩一愣,“阿父,我没碰她啊,我要和她结侣来着,但是她拒绝我了。”
“然后呢?你没有做别的事了?”
“我说呵,小雌性,没有人能拒绝我,我们……”
“啪!”
岩石族长一巴掌拍了过去。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儿子?她都拒绝你了,你还在说什么屁话?”
犀岩虽然被打了,但是他有自己的倔强,“阿父,这个小雌性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岩石族长气极,“得得得,你用什么得?你打得过虎玡吗?因为你,我们岩石部落的脸都丢尽了!”
犀岩瞪圆了眼。
“阿父,怎么是因为我,部落的脸丢尽了?明明是因为你输给了虎玡,部落的脸才丢尽了!”
“噗——”
“滚!滚!滚!”
岩石族长要被犀岩气死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犀岩这么无脑?
岩石族长捂着胸口,对着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岩石巫道:
“巫,您看牙山部落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要不要去灭了他们?”
岩石巫摆了摆手。
“牙山部落只是个小部落,他们不敢跟我们对着干,虎玡在挑战之前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岩石族长咬牙恨声道:
“哼,那就再给他们几天时间,要是他们不愿意交出制陶的方法,到时候再灭了他们也不迟!”
岩石巫看着石桌上摆放的洁白瓷碗,目光满是惊叹,“无论看多少次,这陶器还是这么令人惊讶。
如此精湛的手艺,怎么能不掌握在我们第一部落手中呢?
不过牙山部落要是不愿意交出制陶方法,那虎玡的存在将会是个大麻烦。
黑沼部落就是个例子,灭了小溪部落得不偿失,沦为了各大部落的笑柄。
我们岩石部落可不能干这种蠢事!”
岩石族长有些看不上黑沼部落,但他也知道巫的担心不无道理。
而且还有另一件事让他颇为在意。
“巫,我们的人发现牙山部落和黑沼部落有联系,您说牙山部落会不会已经投靠黑沼部落了?
今天黑沼部落还为牙山部落说话了!
按照黑沼部落无利不起早的作风,他们怎么会帮一个小小的牙山部落出声?”
岩石巫正色道:“犀岩不是说,之前黑沼部落还在找牙山部落的麻烦吗?”
“哼,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装给我们看的。陶器这么精美的东西,我就不信黑沼部落不心动!”
岩石巫沉思片刻道:“去打听打听,牙山部落里有没有和虎玡不对付的兽人。
试探一下他,看他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岩石族长觉得巫说的有道理,于是这天傍晚,岩石族长的手下就找到了狮子。
“我们族长要见你。”
狮子一懵,“你们族长是谁?”
这个陌生兽人看了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兔白一眼,“那人盯着我,我们换个地方说。”
狮子也看向兔白,随即对兔白招了招手。
兔白就“哒哒哒”地跑到了狮子身边。
狮子揉着兔白的头发道:“这是我的心腹,我的事他都知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兽人看着狮子和兔白,总觉得他俩奇奇怪怪的,但他也没多想,“我们族长是岩石族长。”
狮子和兔白对视一眼,岩石族长找他做什么?
捏了捏兔白的耳朵,给了兔白一个安心的眼神,狮子对这个陌生兽人道:“走吧!”
陌生兽人也不多话,当即就带着狮子往岩石族长的洞穴走去。
在狮子走后,兔白连忙去找娄夭夭。
“巫,不好了,狮子被岩石族长的人带走了。”
娄夭夭正在用小木板刻字,这些天她有事没事就教娄墨认字。
现在听到兔白焦急的声音,她连忙放下手中的小木板。
“兔白你别急,你先说说当时的情况。”
兔白忙又把狮子被带走的过程说了一遍。
娄夭夭仔细想了想,她也不知道岩石族长要做什么。
不过听兔白说狮子是自愿走的,没有被胁迫。
那至少可以证明以狮子的判断,他这一去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