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家子带着我来到一所大宅门前,对我道:“小爷,这儿就是赌王的家。”他的话倒吓了我一跳,这豪宅居然是那穷鬼的家?!实在是难以置信!我不禁又看了一下,真的是所豪宅,门楼高大,红砖碧瓦,虽然看不到里边的建筑,但单凭这大院落,就不可小视,别说是二百两银子,五百两也下不来呀!这院落只是没人拾掇,显得有些破旧。
“这真的是那赌鬼的家?”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以前可是这杨柳镇的首富,自他爹死后,这败家子一年就把家底赌个精光,把他娘活活气死了,现在连这宅子和他娘子也都归了爷,他可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活该!”老子对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半点同情。
富家子上前扣门,高声喊道:“赌王娘子,赌王娘子快开门!”不大功夫,大门启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边露出一张女人脸,怯怯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买的那女人吧,我得好好看看。这是一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少妇,面黄肌瘦,显得很憔悴,不过的确是位美人,不愧是当年镇中首富家的媳妇。她一身陈旧的粗布衣裙,不过整个人收拾得十分干净,让我觉得她并不脏;她没有一点妆抹,身上也没有一件饰品,更显得她清秀。
她惊恐地看着那富家子,富家子道:“赌王娘子,赌王已经将你和这宅子卖给了这位小爷,你快迎接这位小爷进去吧。”
女人这才仔细地打量我,看了半天,才道:“他人呢?他怎么没回来。”
“他正用卖你得来的银子在赌呢!”我说着,取出那两张字据展在她眼前,让她看个仔细。女人看过,知道确是真事,才将大门打开,放我进去。
我打发了那富家子后便走进院子,女人将门重新关好,然后默默地看着我。美色当前,我还等什么!就剩我和她,不必装深沉,我的小弟弟早已经按捺不住,摇旗呐喊了。“带我到卧房去休息。”我上前拉住她急急道。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看着我犹豫一会儿才缓缓地带着我来到卧房。我将门一关,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阵乱亲乱摸,她极不配合,拚命地反抗着,她越反抗我越急,力气也越大,对她也就越粗暴,说真的,我对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她手推脚踢,使我无法得逞,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还真的就没办法!我一时生气,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嘴巴,虽然华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还是打了她,因为我那时想,这个女人除了能让我爽一下,没有别的用处!为了让她就范,我打了她,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打一个女人。我向她吼着:“你是我买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听话,我就给你卖到妓院去!”这是我对她最恶毒的威胁。
她哭了,满脸是泪,向我求道:“让我去准备一下行吗?”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泪,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好半天,她也没回来,不禁让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让我蚀本的事儿去了?想到这儿,我忙起身走出去。
来到院里,我放心了,她还活着!她正站在树下,手里扯着从上边吊下来的一条白绫。妈的,这女人也真够笨,上个吊也要用这么长时间。
她看见我出来,马上将绳套挂在脖子上。向我喊着:“你别过来。”
我知道她不想死,没人她妈的乐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了不做亏本生意,我还是先稳一稳她,所以就站住没再往前走。不过,我可不会向她妥协,“干嘛!想死就快点,别他妈的磨磨蹭蹭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要么你去死,要么进来脱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卖到妓院。”
我不能惯她臭毛病,说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过,对于她到底会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没底。时间真难熬,不过我终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白绫。我没去理她,她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道:“你能给我一个名份吗?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妈的,她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女人真是他妈的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点要求,目的还没有一样的,倩儿是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这女人要名份!对于我来说,管你要啥身份,能让我上就行。“你看什么好就给自己安一个吧”我对她说道。
我的不认真,显然让她不安,“我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给间偏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不高,就算她现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应,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想认真对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准了,快上来吧。”我道。
她这才放下白绫,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我可没有心思再去抚慰她,三下两下便脱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虽不是处女,但没有事先的准备,仍然痛得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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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实在是爽!虽然她在上床以前显得非常正统,但在床上还是很配合的,这经过事儿的和未经事儿的就是不一样。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这么一个温柔乡,我现在哪都不想去了。她侧了侧身子对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吗?”这过来人真会撩人心思,不过我现在已经满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纵欲。
我突然觉得好饿,便摸了她两下才对她道:“我饿了,你去做些饭来吃。”
她穿好衣服却是站在床前不动,我不解便问:“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奴家已经喝了一天的菜汤了。”
这不是问题,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便去了。我抻了个懒腰,心里不禁笑道:“没想到,我还在这儿有了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