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虽然毫无力气,但我看她还是极不情愿,忧心忡忡,她拉不住我的手,身子却死死地压着底裤,使我用一只手根本就无法完好地将它褪下来。
哼!一只手不行,我就用两只手!我双手勾住她的身体,想要将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将她的底裤裤褪下。她发觉我的意图,忙起身投在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向我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拥着她,轻声对她道:“你真的还要向我保留秘密吗?”
她不语。“真的没有人看过那里,碰过那里吗?”我道。她的脸色稍稍一变,我知道她心中有些不高兴,怪我不应这么说她,但我却不管,能达到目的就行。
她将我抱得更紧,低声喃喃地道:“我怕,我怕,我怕,你怕你!”
“怕我什么?”我尽力地安抚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发誓!你若真的爱我,就不会对我保留秘密,对吗?”
她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双手慢慢地放开我,倒在我的臂膀里,慢慢向后仰倒。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便单手去拉,在我碰到她的底裤的时候,她还是将小手按在我的手上,虽然有点力量,却是那么微弱。她的屁股微微翘起一点,配合着我将它拿掉。
她的双腿并得紧紧的,除了那片森林,我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很好奇,但我要做高手,所以我只是看着而没有动手,她忽然直起身重新将我抱住。
那个小瓷瓶始终在她手里握着,我知道那是给我准备的,从这一点,我相信,她的确还是处子。现在,我处于一个最危险的时刻,我一旦惊吓到她,她一定会让我再次品尝她迷烟的味道,那我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一定要克制我自己,我要让她的情与欲都达到顶点。
我低下头,将她的下颌轻轻顶起,虽然极不情愿,但我必须去做。我吻着她的玉颈,抚摸着她的肩臂。华叔不让我碰她三点,那我就先试试。
显然那里真的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她尽力地仰着头,将玉颈和下颌尽量地暴露给我,给我方便。她的口中急促地喘息着。
待她陶醉之时,我将她放于地上,然后轻伏,轻咬她的耳垂。当我将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时候,她不禁浑身一抖,马上将头甩开,急道:“不要啊。”
她将双唇迎过来,我避开了,她道:“你坏!”我感觉她左臂微动,忙用手按住她紧握瓷瓶的左手,将瓷瓶夺下丢开。她开始挣扎了!
我双手紧扳着她的头,她的双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抓挠着,我感到一条条刺痛,但我不去理会,再一次将舌尖送入她的耳洞。
她身体在不觉地蠕动,双手不再用力地挠我,慢慢地轻抚着我,突然她全身一颤,双手将我紧紧抱住。
时机已到,我便不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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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望着天空,喘着粗气,除了动脑,什么都不想做。
华叔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在心里暗想,功,我是偷来了,却不是在她泄身的时候,而是在她破身的时候!那时我只觉得有一股阴柔之气袭入我的体内,汇入我的丹田,然后在丹田里凝聚旋转,将我体内的阳刚之气从全身各处向丹田吸引,阴阳相济之后便化做两条小蛇盘桓交织,继而生出千万条小蛇游走我的全身,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竟然觉得身轻如燕,体力充沛。唉,华叔有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不怪他。
她怎么样了?我扭头看看她,她正象我一样瘫软地躺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空,泪流如注。她,真的很伤心,我感觉到她真的伤心!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就为了那个虚无的他?我知道她并不想为他钟情,因为她说过要和我偷情的。然而,她真的极力地保护着自己的童贞,要留给他。难道就因为童贞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设法隐瞒?
为她想的太多实无必要,不管怎样,她的童贞已经被我夺走。
她扭头也看了我一眼,突然她起身用双拳捶打着我,“臭蟑螂,死蟑螂,你说话不算数,你害死我了!”她骂着,哭着,打着,“你不得好死,你遭雷劈,你全家死光!”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悲痛欲绝,不去理她,任她打好了。
她哭够,骂够,打够,才猛地扑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你真的害死我了,我怎么办啊?”她将身子尽力地贴紧我,我知道她想得到我的安慰,爱抚。
不过,我现在对她除了恶心已经没有别的了,她见我不动,便向上来亲我的嘴。天!那还行?!我猛地将她推开。
她愣愣地看着我,好象明白了什么,马上又扑在我胸前,哀声道:“我的童贞都已经给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永远只跟着你一个人。”
我还是没有理她,这一次她没敢冒然地来亲我,只是拉着我的双手往她身上放,“求求你,亲我吧,爱我吧,你想要我怎样都行。”
她这句话倒是刺激了我,我现在已经恢复,不禁又蠢蠢欲动,那《素女经》还有七式未试呢。于是,我起身,顺她意,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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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是完全地发泄,根本没有在乎她的感受,也许是因为心中那个天鹅一下变成了野鸡,为了那种失落,我肆意地报复她。
当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我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穿好衣物离开了,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华叔手中接过那个小瓷瓶,含着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