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本来想给柳含烟一个惊喜,所以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跟前,打算先看看柳含烟正在做什么,可是他的眼睛刚一放上去,瞳孔便立刻开始收缩,室内的美人正在宽衣解带,那无一处不美到极致的*正慢慢的显露出来。
李观棋立刻发现,自己已经可耻的硬了。
“温泉水滑洗凝脂!”面对着如此诱人的美人入浴图,已经体验过如仙如醉滋味的李观棋,如何还能按捺的住?他扑的一下推开了房门,跳了进去。
柳含烟听到声音,扭头一看,顿时霞飞双颊,赶紧站起身来,跳出浴桶,试图去拿旁边凳子上的衣物。
李观棋如何能够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不等柳含烟的手碰触到衣物,他已经扑到近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柳含烟浑身一颤,又羞又急地嗔道:“坏蛋!快放开我!大白天的,侍琴就在外面……”
李观棋抱住怀中的玉人不放松,笑道:“侍琴已经被我支开了,现在这儿就只有你和我,再无他人!*一刻值千金,岂可浪费这美好时光啊?”
柳含烟听了这话心中更是大羞,遮着脸说道:“你是皇上哎,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也不害臊!”
“皇上怎么了?皇上也是人,也一样有七情六欲!”李观棋哈哈一笑。
柳含烟脸蛋红若石榴,羞怯地向外无意识地张望了一眼,终于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宽阔的牙床之上,李观棋的脸上带着无限满足的表情仰躺着,柳含烟的头靠在他的胸前。纤细的手指正在他那肌肉愈发明显的胸脯上无意识的画着圈。
外面寒风呼啸,室内却春意盎然,刚才两人恩爱了多久,用尽了多少花样,难以细说。只从李观棋的表情上看,便知道他是何等的快活了。
望着他那可恨的表情,柳含烟在害羞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的可气。
李观棋轻轻握住柳含烟正试图在他身上留下掐痕的小手,笑着说道:“今儿可以说是我当上皇帝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柳含烟的俏脸微微一热,含羞说道:“就知道骗人。是不是和夕月妹子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啊?这里面有夕月什么事儿啊?”李观棋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还在这儿装清白?夕月都和我说了,你们在山中的时候做了好多次呢!”柳含烟的另一只手在李观棋的胸膛上用力捶了一下。
李观棋这才反应过来,柳含烟是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说的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事儿。不过,你的确实比夕月的还要好……”
“啊?”柳含烟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半晌才又忍不住问道,“那让你觉得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啊?”
“今天是双喜临门,第一喜当然是你了!”李观棋兴奋地说道,“第二件事嘛,便是终于在突厥人面前真正的扬眉吐气了一把。”当下,便将上午在校场发生的事情向柳含烟复述了一遍。末了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这雷震子离着我的期望还相距甚远。”
柳含烟听了之后,也是异常的兴奋。说道:“赵大哥他们能够造出这种神兵利器来,是大乾之福,皇上之福,可是皇上为何还要叹气呢?”
李观棋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要的火器应该是进可攻,退可守的真正的利器。可现在的雷震子,太过笨重。实际的作用非常有限,最多也就是用来守城。可是光靠守城又怎么可能彻底打败和兼并突厥、吐蕃这些强敌呢?”
柳含烟听了一愣。她这才知道李观棋原来是在为这事而叹气,轻轻一笑说道:“我虽然只是个小女子。对于国家大事向来都不是很关注的,可是也知道自太祖太宗开国以来,向来都是突厥人打我们,就是武宗爷那种天纵英才,也没有想过要兼并突厥的。我估计赵大哥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发明这雷震子的时候,便主要想的是如何防守。”
李观棋一拍脑门,笑道:“你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们在设计的时候思路便是错的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告诉他们要改变以后的设计思路,顺便再给他们指定几个具体的课题,让他们优先解决才是。”
柳含烟咬了咬嘴唇,说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吧?何况,何况天已经黑了!”
李观棋这才发觉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因为室内生着炭火,刚才倒一直没甚在意,便皱眉说道:“天黑了?那我更该走了,不然待会儿宫门好下钥了!”
“陛下是怕回去晚了,皇后怪责吗?”柳含烟的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醋意。
“她和我不住一块儿!”李观棋边穿着衣服,边说道,“我还是住在勤政殿,她一般也不过来的。”
“那……陛下今晚能不走吗?”柳含烟怯生生的问道,生怕惹起李观棋的不快。
“啊?不走了?”李观棋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现在住在勤政殿,太后也不查岗,皇后也不查岗的,今晚就是不回去了也没什么啊!
想到这儿,李观棋三下两下又将身上的衣物扒了下来,转身又跳上了那张宽阔的牙床……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当第二天早上,李观棋带着贺子铭偷偷摸摸的回到宫里的时候,刚刚走到勤政殿门外,便听到何璧珺那小喇叭般的声音传了出来:“不知道?皇上都不见了,你们还不知道?要你们是干什么用的?月儿!你也不知道吗?还是知道了故意不说?”
李观棋立刻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身,冲贺子铭轻轻说道:“皇后来了,咱们先去中枢府避避风头去!”
“啊?啊!”贺子铭一愣,赶紧又答应了一声,低头跟在李观棋身后朝中枢府走去。
“你笑什么?”离开了勤政殿的范围,李观棋冲身后一直在拼命忍着笑的贺子铭问道。
“啊?臣没笑!哈哈哈!臣没笑啊!”贺子铭一边说自己没笑,一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不是笑,难道是哭啊?”李观棋瞪了他一眼。
“那臣要是说了,陛下可不能治臣的罪!”贺子铭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李观棋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少在这儿卖乖,朕什么时候因为言语治过谁的罪了?少废话,赶紧说!”
贺子铭忍住笑说道:“臣是觉得,陛下在剑南时,亲临剿匪前线,矢石纵横,尚且面不改色,可为何一见了皇后,就跟……臣不敢说!”
“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敢说呢?”李观棋使劲瞪了贺子铭一眼,气道,“你当朕听不出来,你想说的是朕见了皇后,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臣万死!请陛下治罪!”贺子铭扑通跪了下去。
“你小子别装了,赶紧给朕起来!”李观棋失笑道,“你不就是说朕怕老婆吗?这算的上狗屁的罪?”
贺子铭站起身来,讪讪地说道:“臣这是诽谤君父,是欺君之罪啊!”
“少给你自己定罪!”李观棋笑骂了一句,然后又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又不是假话,怎么算是诽谤呢?”
“啊?陛下真的怕老婆啊?”贺子铭脱口而出!
“你小子小声点儿好不好?”李观棋没好气地说道,“虽说怕老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可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你把嘴巴给朕闭紧了,不许到处宣扬,知道不知道?”
“臣明白!”贺子铭使劲本着脸回道。
李观棋便继续走着,边说道:“其实,朕也不是怕皇后。主要是她还小,所以朕才一直让着她。再说了,这次确实也算是朕对不起她……你小子也是的。朕忘记了时间,你也就不知道过来请驾回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