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铭内功深厚,听力非凡,李观棋虽然刻意地降低了声音,但是他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下也是脸色一红,急急忙忙地又退了下去,顺带还拦住了正往这儿跑的赵普和月儿。
赵普和月儿也都是聪明之人,见贺子铭这么快地退了下来,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只说公子并无危险,无需上前护驾,便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赵普立刻抬头望天,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月儿则是嘟着小嘴,冲旁边的枝条发起小脾气来。
那少女听了李观棋的话之后,果然停止了扭动,双手也被李观棋放了开来。
那少女趁机整理好衣裙,站起身来,捡起不远处开始便放在地上的宝剑,“呛啷”一声,将剑拔了出来,冲向李观棋,便欲报受辱之仇。
李观棋本来是双手抱住下体,正在忍痛呢,见那少女气呼呼地拿着剑冲了过来,顿时吓的忘记了疼痛,连忙双手急挥,说道:“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李观棋说的什么,那少女是一句也没往耳朵里面去,但是李观棋的双手拿开后,胯下便又露了出来,这少女还是位未出阁的姑娘,无论如何也是无法直视那男性的特有体征的。
羞愧之下,那少女只好背转了身子,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小淫贼,还不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受死!”
李观棋见那少女关键时刻不但停住了手,反而背转身去,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便已明白自己其实是被自己的小弟弟给救了。
李观棋充满了感激地向胯下望了望,又急忙说道:“要我穿衣服也行,咱们得先把话掰扯明白了,不然我是死也不会穿衣服的。”
那少女被李观棋的无赖举动,气的连连跺脚,恨恨地说道:“小淫贼,小无赖,你不要以为这样便可以要挟到我,我背着身子也能把你杀了。”说这话,果真倒退着向李观棋靠了过来。
“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了!”李观棋急急地说道。同时背上用力,向后挪了两步,又说道:“我的属下可就在附近,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过来的动静了。他的武功如何,你上次也是见识过的。即便你现在能把我杀了,以他的武功,在听到我的叫声之后,也是可以及时地擒住你的。”
“你以为我会怕死吗?”那少女继续恨恨地说道:“只要能杀了你,报了刚才受辱之仇,我便死了也甘心!”
“我知道姑娘肯定不怕死!”李观棋快速地转着眼珠子,说道,“但是我现在衣冠不整,如果这个样子死在姑娘手中,等我那属下侍卫过来之后,他又不明事实真相,怕是要说我是被姑娘你先奸后杀的!”
“闭嘴!”那少女闻言更羞,直气的浑身哆嗦地说道,“谁,谁那个你了?”
“就算没有奸,那说姑娘你因奸不遂,愤而杀人,传出去也是不好听吧?”李观棋已是彻底地豁出去了,没办法,为了活命,这脸皮要不要的也无所谓,索性耍无赖到底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少女被将李观棋的无赖做法给吃的死死的,无奈之下,只好口气略缓地问道。
李观棋见那少女口气软了下来,紧绷的身躯这才松弛下来,感觉到背上汗津津的,感情是吓出冷汗来了。其实这一阵紧张,他胯下早已软下去了,只是那少女却并不知情罢了。
稍微换了一个更舒服的躺姿,李观棋说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把话说明白了喽,是你一直在想杀了我。”
那少女顿足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还被你……被你那个了,你不是淫贼是什么?我不杀你,又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哎,慢着!”李观棋急忙制止住那少女的控诉说道,“先说明白了!那个是哪个?”
“你还说你不是淫贼?那个不就是那个了?”那少女已是彻底凌乱了。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如果是我理解的那个,我跟你说,我们根本没有那个,那个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李观棋摇头晃脑地说出了一串绕口令。
“什么那个这个的?”那少女也被李观棋整晕了,“就算我们没有那个,那你看了我,摸了我总是事实吧?”
李观棋连连摆手(虽然那少女看不到),说道:“你不要随意诬赖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