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接下蒙着眼睛的毛巾,站起身来还给孔宁,对江一道:“这么多人可都是见证,你刚才说了什么话,可要兑现!”
“行了,江爷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你以后说什么就是什么!”江一虽然满脸的不服气,可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实在是太惊骇于胖子的能力。∽↗∽↗,
若是江一不叫停,胖子接下来组装82口径迫击炮就有难度了。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摸82口径的迫击炮,对组装散件根本就没谱,也亏得江一被他麻利的装掷弹筒、小钢炮、九二步兵炮吓傻了,在装82口径迫击炮的时候江一主动认输。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错,江一被他半吊子装炮能力给吓坏了,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
“把剩下的迫击炮装好,老实跟着孔宁训练,别没事找事!”他丢下一句话,叼着雪茄走了,留下一脸怨气又不得不妥协的江一开始装迫击炮散件。
旁边的孔宁无奈摇摇头,突然发现找江一来顶替自己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江一,这可不是他的初衷。
该继续的继续,既然闹不起风浪,江一就该尽自己的本分,训练。
国*军连混入新兵的训练,也同期进行着,全权由赛老虎和三个小队的飞行军老兵负责。
一切都上了正规,胖子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四处逛逛,看看电站的建设进度,看看山谷的训练场修建,在看看新兵的训练。
当然,他也有他的事,虎口山这一摊子事和人,花销不少他得考虑弄钱。
不论是抢还是用其他方法,虎口山都必须有个长期的财政来源。
就在他考虑如何赚钱的时候,筱崎尤美截获了青州城小鬼子发往师团的重要情报,破译出来的内容让他兴奋不已。张立国领了特战队潜入城中,将小鬼子的特战队训练场焚烧个干净。
而且没有人牺牲负伤,这个结果让他喜出望外,又是他的预料之中。
现在青州再次戒严。小鬼子挨家挨户的搜查可以人员,此刻,张立国一群人已经潜出了城外,并发了电报来通报战果。
在给张立国的回电中,他要求飞行军一中队在袭击据点的同时。移动到进出青州的铁路沿线,在得到确切情报之后,伏击小鬼子运输的物质。
虎口山每天的开销太大,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小鬼子身上。
他也深感虎口山再这样下去不行,人一多,组级的指挥系统就得跟上。
所以接下来这些天,特战队领着一中队在外活动,赛老虎领着新兵训练,马尔斯在领着工匠建设水电站、山谷,而他就琢磨着虎口山指挥系统的事。
无规矩不成方圆。带兵也是这么个理。
他来虎口山也不少时间了,每个人的性格和能力他都摸了八九分熟。
因而虎口山的指挥框架,很自然的就出现在他的脑袋中,再写出来细化分工,虎口山今后的指挥体系,就算他不在,也耽误不了功夫。
他将所有头目都聚在了议事大厅。
尽管特战队不在,飞行军一中队不在,但这事儿必须实现给大伙儿打个预防针,以为有些事情会损害个人利益。就怕有人接受不了。
胖子准备这样改组,指挥系统按照军队的体制来建设,他当然是公认的指挥者,只不过这还不够。
虎口山已经形成了数百年的规矩。落草上山着都得听大当家的。
但是现在必须改了,除了他以外,虎口山多了赛老虎、赛貂蝉、贾道德、张立国、彪叔、师爷肖半山、筱崎尤美投票制。
一旦他不在,这七人可以对某项决策表决,从而推进虎口山的发展。
赛老虎在虎口山多年,有是原来大当家。就算赛老虎的个人能力只适合练练兵,他也必须给一个位置给赛老虎。
免得寨子里的老战士寒心,当然,很明显的赛老虎的权利被弱化了,这主要是取决于个人能力而言。
赛貂蝉本来就是二当家,而且聪明机智不在他之下,心思十分缜密。
张立国代表的是虎口山的新力量,虽然赛老虎现在是新兵的教官,但张立国还挂着总教官的名头,新兵中张立国的粉丝可不少。
彪叔是老军伍,现在又管着虎口山吃喝拉撒,打战开销这些后勤的事儿。
从盘天龙手里要过来师爷肖半山,是因为他看上了这家伙非军人出身,打仗的走的路子也非军伍手法,将来不一定能奇效。
筱崎尤美的破译能力,手头掌握着大量小鬼子的情报。
对于一直队伍来说,想要打仗胜利,什么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了情报,因而筱崎尤美也有一票否决权。
这七人的特色,也很容易看出来他的安排,
筱崎尤美主情报收集,然后让赛貂蝉加以分析得出决策,贾道德、肖半山细化决策,彪叔准备长辈物资,赛老虎、张立国主攻伐战斗。
正好每个人都涉及一个环节,这样各自就清楚,这个决策适不适合所负责的环节。
有冲突或者而是不适合,否决权,但票数达到4:3的时候就通过,当小于这个比数,决策就不会通过。
这虽然麻烦,但群策群力,减少错误命令的出现还是很有效的。
这样就不至于他在外战斗的时候,虎口山的一切都得停顿下来,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赛老虎明知道自己在虎口山的权利逐渐被架空,但他还是欣然接受。
他觉得,胖子这个虎口山的总设计师,只要出发点是为了虎口山,他没一点意见。
何况他当初和赛貂蝉说过,如果这个家伙成了他的妹夫,虎口山就算是换了管事人,他也心甘情愿。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因为都习惯了他做主。
最兴奋的当属师爷肖半山,他跟胖子来到虎口山,本没打算能进入虎口山的决策层,可是没想到胖子却对他委以重任,让他心潮澎湃不休。
听完他的安排,赛貂蝉邹着眉留在了最后,等到他走出议事大厅,便偷偷跟上了他。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总比男人细腻,或许男人发现不了的问题,女人却一眼看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