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从议事厅出来,只见一旁的刘安出言提醒道:“夫人那边还在等着呢?是不是过去瞧一瞧?”
“算了,等明日在去吧。●⌒,”
刘澜摇摇头,道:“你先退下吧,若有需要,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看着刘安退下,刘澜独自在院内漫步,走着走着便来到了糜箴房外,丫鬟冬梅大喜之下就要禀报,却被刘澜阻止,揉揉略有发胀的脑袋,迈步而入厅堂。
一进堂中,刘澜就见到糜箴独自一人在矮几前坐着,桌上虽然放置着十分美味的几盘菜肴,但她却好似浑然不觉,寥寥几著下去,却也是食不知味,她此时心不在焉,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刘澜见她如此,笑道:“怎么了?莫非是想我了?”
糜箴听到刘澜的声音,惊喜异常,站起身眼含热泪投入到了刘澜怀抱之中,高兴的道:“相公,你可终于来了。”
刘澜见她神色有所异常,关怀,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糜箴眼中闪烁着狡黠,拉着刘澜在矮几前落座,而他则顺势坐在刘澜身旁,撒娇的说道:“相公,在过几日就是家母的祭日,奴家想回去瞧瞧。”
“就这点小事啊?”刘澜自从与糜箴在了一起后,可谓是日日与他在一起,他都已经忘记了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甄姜了,此时见她使出了杀手锏,向自己如此撒娇,还当有什么要事呢,不以为意道:“我还当发生了什么要事呢,似这样天地伦常之事,我到时陪你一同去。”
“当真?”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糜箴激动,道:“相公当真要与奴家一起去?”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我的小宝贝呢。”
刘澜说着却是将其拥在怀中。道:“相公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当的是说到哪,做到哪。”
糜箴满面幸福之色。半晌才幽幽说道:“相公,你说奴家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还没有动静?”有些幽怨的看向刘澜道:“是不是相公故意的?”说着却是撅起了小嘴道。
“嘿嘿,嘿嘿。”刘澜傻笑一声,心中却是暗道我要真有这本事就好了。面容一整。极为认真的说:“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看的那陶瓷吗?”
想到上面那女上男下的娇羞画面,糜箴双颊立时一红,扭头不去看刘澜,蚊呐,道:“记得。怎么了?”
“媳妇,你老实说我这每日不可说不卖力吧?可你这肚子没反应怎么能怪我呢?”说道这里刘澜却是骚骚一笑,在她耳畔低声道:“当初姜儿也与你一般,我二人婚配一年都未能有孕,但自从相公我看了这个‘压箱底’,与姜儿从上面学了这招泰山压顶之法,你猜怎么着?”刘澜说起假话来,当真也似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怎么着?不会真的就……”
还未说完,便急忙掩嘴,扑闪着好似会说话的明媚眸子。嗔道:“相公就会乱言,如此说还不是想使箴儿就范?”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刘澜心虚的看了眼糜箴,见她低头思虑,暗道一声有戏。腆着脸又道:“反正信不信在你,你现在也是看到了,姜儿她是不是身怀六甲了。”
“真的这么神?”糜箴有些痴痴的说。
“还有比它更神奇的呢,不若今日我与你好生研究一番?”
说着在她耳畔低声道:“这招叫做‘老树盘根’最为神奇不过了。”说道这里却是坏坏的笑道:“怎么说呢,若使这招。哥哥可以保证,今天使,明年这个时候保证让你抱上儿子。”
糜箴听他越说越玄乎,嗔道:“哪有这么神的。还能保证生儿子,你就知道哄骗箴儿。”
“到底有没有这么神,我是不知道,但以我如此卖力,明年又岂能让他抱不上儿子,不过至于是女儿还是儿子。我可就无法保证了。”
刘澜想道这里,却是嘿嘿笑道:“有没有这么神我不知道,但那上面却是这么写着的,不若相公与你研究一番,看看到底有没有上面说的那么神?”
“不要。”糜箴急忙摇头说道。
“嘿嘿,箴儿就试上一次,万一真的那么神奇呢?”
刘澜舌灿如花道:“看来我得赶紧给这个小生命想个名字了。”
糜箴听他如此说,双颊一红,啐道:“连动静都还没有呢,你怎么倒是急着想名字了?”
“这怎么能不急,只要今日我们使了,绝对明日你就要害喜了。”
说道这里却是看向糜箴道:“箴儿,你说到时候我们给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刘澜说道这里却是兀自思量起来,半晌才一拍大腿,激动的说:“有了,有了,到时候就叫他刘锁柱吧,锁柱,锁柱,多好听。”
糜箴见他神色,知他只是出言调笑,但又怕自己赞同,他反而当了真,莫说这名字俗不可耐,便是双名乃最为下等,他又如何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嗔怪道:“不好,不好,难听死了,难听的要命。”
“难听啊?”刘澜又想了想道:“要不然就叫拴柱吧?”
“你,你”糜箴一时无言,恼道:“你怎么就知道起带柱的名啊,不行,不行,快些换一个,换一个,要好听些的名字,而且还要单名,不要双名的。”
“要单名的啊?”
刘澜此时心情大好,在糜箴面前作‘思考者状’,半晌,一惊而起,立时吓了糜箴一大跳,还以为他发什么癔症呢,恼道:“夫君,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当然是想到了一个好名字!”
刘澜这回颇为得意的笑道:“不如就叫他狗剩吧。”
“你,你。”
糜箴气的直跺脚,双手捂耳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这名字起的太难听了,我可不要。”
“不然叫旺财?”
“啊。”糜箴大叫一声,气道:“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刘澜见他背转了身,不再理自己,嘿嘿笑着,但却又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身边,拦腰抱起来道:“开工喽。”
“相公,放下我,放下我,箴儿还有事要对相公说呢。”糜箴挣扎着说道。
“什么事能比得上这次,等收拾了你,在谈其他的事。”刘澜大手一挥,将其放倒在榻上,道。
“相公,刚才夫人派丫鬟送来一样事物。”说着糜箴却是嘟着嘴道。
糜箴听是甄姜送来的东西,不耐烦的说道:“她送来了什么东西?”
“喏。”糜箴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张纸条,道:“相公一看便知。”
“他写了什么?”刘澜见是一张纸条,也不以为意,一边在她脖颈间轻吻,一边说道。
“相公没吩咐,奴家怎么敢私自看啊。”糜箴小嘴中喘起了粗气道。
刘澜正忙着解着糜箴的衣衫,哪里能够腾出手来,说道:“你帮我看看。”
“是你让我看的啊。”糜箴确定之后一边回应着刘澜的热情,一边看着字条,半晌才又说道:“相公,不是夫人写的,落款乃是一名叫甘倩的女子,她明日要相公去找她呢。”说道最后却是撅起嘴,道:“相公,这个甘倩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让你去她家找她啊。”
“一个朋友罢了。”刘澜急忙胡言一通,暗道:“总不能对她说是我的相好吧。”心中却是想道:“这小妞今日如此决绝,怎么突然让自己去找她了?难不成那街头一吻就把她搞定了?”心中胡思乱想,但手上却一直在对着糜箴上下其手着。
“哪有这么简单,怎么她不邀别人,偏偏邀相公您?”糜箴疑惑的看向刘澜,就似问案一般:“不会是相公您和她……”说道这里却是闷不作声了。
刘澜心中一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破了安,说道:“箴儿,你也知道相公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莫说是这小沛,便是这天下间也不知有多少良家女想要投怀送抱,此时便是一个甘倩,却也是正常的紧。”
“你这人就知自吹自擂,一点也不知羞。”
糜箴横了他一眼,突然只觉身子一凉,原来不知何时,刘澜早将其衣衫裸去,此时只剩下絷衣小裤,急忙惊呼一声,啐道:“怎么这么快?”
“嘿嘿。”刘澜一声,傲气道:“你不知道相公我最拿手的本事便是善解人意(人衣)吗?”说道最后却是一个饿虎扑食,将糜箴压在了身下。
糜箴抱着刘澜的虎腰,幽怨的说道:“相公明日真的要去见她?”
“那你希望我去见他,还是不希望我去呢?”刘澜看着玉体横陈的糜箴道。
“当然是……”
说道这里却见刘澜猴急着解着自己衣衫,根本没有看自己,喃喃说道:“当然是不希望了。”她声音说的甚底,刘澜根本无法听清。
半晌只听糜箴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我呢?相公要是想见她,自然是会去见她的,即使今日真的听箴儿所言不去,但明日后日还是会去的,相公若是不想去见她,就是箴儿强拉相公去,相公也是不会去见的。”
刘澜听她说的幽怨,好似深闺怨妇一般,咬着她的耳垂道:“怎么?吃醋了?”
“没有。”糜箴急忙把头扭在一旁道。
“还说没有。”刘澜翻身压在了糜箴身上,笑道:“你这个小醋坛子,看我今日怎生收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