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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高哲睡眼惺忪的吸凉气,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飘飘忽忽的软绵,嘴里满是苦涩的臭味儿。不算完……习惯的伸手掏掏鸟窝,火烧火燎的疼!疼!疼!
“天使,你醒了!”
耳畔传来声音。
高哲僵硬的侧过脖子,双眸木愣的瞅着对方好一会儿,艰涩的道:“赵太监啊!搭手……扶我一把。”
太监赵立,连忙搀起高哲,背后仔细的塞个枕头。
南陈的琼浆,入口绵软,甜甜滴一点儿不辣,就是后劲儿有点大。高哲没轻没重的拍着脑门儿,“啪啪”的发响,眼睛翻翻的不剩多少黑眼珠儿,他努力的回想昨晚……昨晚……昨晚……特么的发生了什么?咋弄的鸟儿受了伤?
忘形的第一杯酒进肚,高哲知道小身子骨承受不住,恐怕不好。趁着清醒挑选几十首得当的诗词,不要钱似的往外撇,弄得南陈满堂君臣无从招架,唯有俯首的份儿。
陈叔宝愿赌服输,倒也不傻,反正之前高哲没说赢的十二座城池是哪里的,耍了个聪明,圈到苍梧、建陵一带。那啥地方?与大隋隔着一个荆州的交州呐!权当送高哲一个高于先秦甘罗的荣誉,根本没有实际价值……至少荆州还处于南陈的统治范围的话。
然后。
高哲眉头蹙的老高,虚弱道:“杨将军呢?”
太监赵立,颠颠儿的去门外呼唤。
杨义臣很快及至。
高哲问道:“我昨天赢得十二座城池,完了……?”
杨义臣面色古怪,甚久,下巴一抬,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就诗词一道,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我是指在座的各位,都是废物。”
高哲扭捏酸痛的躯体,捂脸道:“我……没挨揍吧?”
杨义臣摇头,咧嘴道:“没,谁敢?不过当时确实气的南陈的不少人跳脚,索性陈国主非常欣赏天使才华,散了筵席,邀天使结绮阁醒酒儿。”
高哲摆手,示意杨义臣继续。
杨义臣无奈道:“那里是陈国主的后/宫,不许末将进去,换了赵太监伺候。”
高哲一咋舌,打发杨义臣走掉,瞅着太监赵立。他知道自己喝多啥德行,肯定变身了,估计干的奇葩事儿,远不止。不然鸟儿……
太监赵立张着嘴,好半天,道:“陈国主跟天使一起谈论风雅,甚是愉快。”
“我又喝了?”,高哲挑眉。
太监赵立避重捡轻道:“陈国主也喝多了。”
高哲不悦,道:“接着。”
“陈国主拿了一包五石散。”,太监赵立道:“教天使服用。”
高哲:“……”,喝完又嗑/药啦!
太监赵立低眉顺目的:“五石散吃完身体燥热,时陈国主妃子张丽华言语冲撞天使……”
高哲:“她咋讲的?”
太监赵立声音柔细:“天使小弟弟真可爱。”
高哲抿抿嘴唇儿:“我的反应?”
太监赵立不大好意思,斟酌着,道:“天使大怒,扒去衣裤,裸站于张丽华前……”
高哲烦闷的吐息,道:“磨叽!”
太监赵立道:“天使手持命/根怒斥小弟弟?我这东西,必成大器!”
高哲面皮厚成墙的货色,亦老脸一红,差话道:“陈国主没恼火?”
太监赵立牙齿不启,含糊道:“陈国主……也脱了。”,他马上道:“陈国主领天使,赤/条/条的行散。”
高哲啧啧叹气:“丢人呐!”
太监赵立道:“张丽华……奶孩子。天使吃了,陈国主也吃了。”,他呈递两个卷轴,道:“南陈宫廷的女校书,画了……吃/奶图。”
打开一瞧。
张丽华娇容妩媚,笑靥如花,捧着硕/大的一双胸/脯。底下左方,伸舌头的陈国主。底下右边,狠狠嘬允的高哲。笔者画工精巧,素材写实,内容丰盛,再现还原了场景。
高哲不评价,哑着嗓子:“另外一个呢?”
太监赵立摊卷轴。
但见
高哲姿势艺术,侧卧于地,五官扭曲,嘴角向外流淌喷洒液体,一手向前似挣扎招唤呼救。
太监赵立旁白道:“天使顽皮,大喊‘奶里有毒’,可吓人哩!”
高哲:“……”
太监赵立补了一刀:“漾/奶/图。”
高哲沉默……重点呢?
太监赵立道:“天使和陈国主讨论房/术……予陈国主做了示范,观/音/坐/莲、老/汉/推/车什么的。”
“我的童/贞啊!”,高哲明白了,难怪鸟儿肿了!他苦涩道:“张丽华老牛吃嫩草!”
“还有龚、孔二嫔,张、薛二淑媛,王、季二美人。”,太监赵立稍顿,道:“袁昭仪、何婕妤、江修容……天使说后/庭/花就是菊花,搁沈王后那儿……撒了泡尿。房间里拢共三十二个佳丽,供……”
高哲显然没抓住重点:“沈王后不是病了吗?”
“沈王后听说乱套了,前来劝。”,太监赵立道:“她羞愤交加,昏厥了。”
高哲疑道:“陈叔宝不曾阻止我?”
“大约……未把天使当男人,觉得好玩儿,兴致勃勃的帮掰大腿。”,太监赵立打个哆嗦:“抵抗激烈的一个,天使唆使陈国主拉出去斩了,其他的全乖乖听话。”
高哲仰天:“我有什么没做的吗?”
太监赵立道:“天使见陈国主不/举,耻笑之无能且小,尚不如自己一个孩子。”,他忽的充满希冀的盯凝高哲,没头没脑的道:“天使说的,真的吗?”
高哲:“啊?”
太监赵立急道:“换/阳/术!”
高哲迷茫。
太监赵立解释道:“陈国主向天使抱怨,年纪大了后力不由心,也不满足尺寸。天使对陈国主说‘我出身洛阳高氏,乃千年世家,三国钟繇知道不?七十五岁生的钟会!我高家有钟繇的秘方《肉/蒲/团/极/乐/宝/鉴》,因此祖父同样七十五岁生的父亲’。陈国主惊奇的求教,天使言‘先服用麻沸散麻痹,引刀成一快,找一驴子的换上,针线缝合,待肉长到一处,拆开线即可,夜/御/十女不软’!”
高哲呆了片刻,突兀笑道:“赵太监,别的……?”
太监赵立搓搓手,犹豫的道:“没有了,咱家就是求……求将来乞怜回乡,有个一儿半女。”
做黄门太监的,多迫于生计,年老怕无颜面对列宗,不能葬祖坟,对延续血脉这种事儿,简直失去理智的疯狂渴/望。
高哲猛地想着:“陈叔宝按我说的做了吗?”
太监赵立道:“做了!不顾嫔妃们劝阻,召来御医,当场做的。”
高哲:“……”
侧耳倾听,外头嘈杂,高哲道:“谁吵吵闹闹?”
太监赵立答曰:“天使杯酒诗百篇,业已传遍建康城。江南士子无不钦慕,欲求见拜谒。深闺秀女争相前来,想一睹风采。大清早蜂拥云集,万人空巷,颇有当年看杀卫阶的盛况。”
高哲“噢”的一声,费力的起身,拍着太监赵立的肩膀,道:“唉!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换/阳/术这么珍贵的秘密泄露了……罢!你不得宣扬他人知晓,自己偷着乐。”,他慎重的道:“千万千万不能宫内搞,会牵连到我。”
太监赵立激动的眼眶发红,泪水模糊:“真的?真的可以?”
高哲严肃道:“哪能有假?赵太监你不是没见过我祖父!成了!我身心俱疲,难受的厉害,你去驿馆外维持维持秩序,不要让人打扰我休息。”
太监赵立“哎哎哎”的应承,好不容易收拾情绪,夺门便走。
高哲床榻上蹦起,哪有刚刚的冷静?嘟囔道:“娘的!大条了!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