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阴险的笑了笑,养着头,没有一点臣子的样子,傲娇的回道:“所以不能让你们活着面圣啊!”
话音刚落,早就埋伏在四周的死士纷纷向他们这个方向射箭。
风轻云早已发现不对,趁李斯和王占瞎扯的时候,四处张望看到地面上的一块木板,看到暗处的箭射向他们的的时候,拉着李斯一转身,避开了第一轮弓箭的攻击。
他一矮身,挑起木板做挡板,对李斯说:“你不要再和他废话了,他肯定已经被上官给收买了。我们想着怎么逃出去才是.”
王占看到风轻云还在抵抗,体内一股反动的力量作祟,也不顾上头是怎么交代他的,拿起旁边的一把弓箭,对准了风轻云.
“朕不知道自己的臣子阳奉阴违到这样,明明是救人,可实是害人.”
王占听到这声音脚都抖了,连忙丢下手中的弓箭,果然便装的武帝在大堆的锦衣卫的保护下,从门口冲了进来.武帝进来后狠狠的踹了王占一脚,要不是他担心儿子的安危,私下来看看,他的儿子就要被这些逆臣给杀害了。
他看到风轻云和李斯在一起,对着那角落喊道“轻云,你怎样了?”
风轻云看到武帝来后,终是松了一口气.他想站起来和武帝回一声,但这几天的疲劳加上一些外伤,他两眼一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月华感觉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身边来回好多人在弄什么,她想动一动,可是没有力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有力量打开自己的眼睛,喉咙像火烧一样的难受,“水……水……!”
“小姐!你醒了!”绿楚一进来,看到月华睁开了眼睛,开心不已,马上端起桌上的茶杯,给月华尝一点.,
水进喉咙后,月华才觉得自己好点,靠在床边问道:“我睡了多久?七天了!”绿楚一边回答,一边端来小米粥,一羹羹的喂月华.
月华吃了点,觉得好多了,也找回了点力气,这才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绿楚回道:“熙王这次也是被抬着回来的,没有多大的伤,也是今天上午才醒的。”
“我们是怎么回来的?”风轻云被抬着回来,那是谁救他们的?
“幸好那时皇上赶到了,不然王爷和小姐就??小姐,下次你出门一定要带着我和红翘好吗?”绿楚说道这里眼眶都红红的,她毕竟是家生子,又一直跟着月华,和她感情深厚自然不用说。
月华心头一暖,握住绿楚的柔夷说道:“谢谢你,但是我还是主子呢!你们表现好,下次我就带你们去,否则可不要怪我啊!”
这回到绿楚想破脑袋了,她有表现不好吗?
“好了,我也有点力气了,该去看看风轻云了。”月华说着就下了床,披上一件披风,朝风轻云的院子走去。
绿楚急了,连忙追出来拦着:“小姐,你还是晚点过去吧!”
月华不解:“为何?现在不过去,那什么时候过去?”
绿楚又闭着嘴站到一边不说话了,月华明了,一定有不想她出现的人现在在他的房间,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想长久地待在熙王府中,于是她还是朝风轻云的院子走去。绿楚没有办法,只能在后面跟着。
月华走着,凉风也钻进她的斗篷,让她觉得格外的冷,还没有进主屋,只站在外墙就听到女子欢快的笑声,这声音太熟悉了,让她的心疼了一下,然后她继续走了进去。
第一个看到的是云风,他看到月华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反应是站起来大声的说:“王妃你来了!”
月华看了一眼他,然后直接绕过他,推开房门,惊得屋内的两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月盈看到月华来了,有几分心虚,现在大家都知道熙王和王妃受伤了,她这个做妹妹的,过来探望也很正常,只不过她到了以后没有去月华那里,直奔风轻云房间,但也就是给他看小时候的小戏法,逗他开心,她不应该这么心虚的,月华还应该感谢她呢!正是她,才救了他们两个。
于是她动也不动一下还是坐在床边,笑着说:“姐姐,你醒了!”永远都不醒,那该多好啊!
月华心里对自己说,她没有生气,只是看到月盈不爽而已,明明看到她来了,也不站起来,还赖住风轻云的床头不走,她也不回答,直接走到风轻云床头,一屁股坐下来,将月盈顶到了一边。
风轻云看到月华醒了,很高兴,可是看到这两人这样,眉头又皱了起来:“月华,你刚醒,怎么就出来了,应该老实的躺床上才是。”
月华心里不屑,他是怕她看到他们的奸@情,所以才想她躺床上的吧!
看到月华一脸不服气,风轻云叹了一口气说道:“月盈本想去探望你,可是你当时还在昏迷,才转过来探望我。我们聊天后才知道,这次多亏了她,当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们不见了,如果不是月盈,们还没有那么早获救!”
“是嘛?那我还要感谢妹妹了!”月华冷冷的回道。
月盈讪笑,摆摆手“不用了,这次也是意外才发现不对劲的。”
风轻云呵斥:“难道你觉得不需要!”
月华白了他一眼,明明你们在这里你侬我侬的,还要我感谢你,真是荒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感谢妹妹了。”
月盈打量着月华,她受伤后更瘦了,她本来就壮,现在苗条后显得高挑纤细,腰也不堪一握,让人怜爱,风轻云朝夕相处难免会动心,她得想想办法才行。她摆出自己特有的淑女笑容:“姐姐太客气了,我也凑巧。还是王爷和姐姐有福气才是真的。”
“妹妹,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们,也会很快有实质的报答,但是你还是少来探望王爷,毕竟王爷和太子政见常不一致,这样避免落人口舌。”月华直视月盈,直接说道。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场合说这样的话,可她真是任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