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见他要走,不禁急了,因为,她如果失去这个机会的话,那么她就有可能,一辈子被关在洗衣院里当洗衣丫鬟了,她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一咬牙,闭上眼睛,猛地把身上的外衣脱去,颤抖着声音,对那个人道“圣使,求求你别走,春兰什么都答应你!”
那个人停住脚步,转过头,将身体懒懒地靠在装水的,高大的瓦缸上,一双黑亮的眼睛,泛出色迷迷的精光,底笑一声,对春兰道“真没有想到,一向高傲自负的春兰圣女也这样的一天,哈哈!
春兰明知那个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退缩,如果她退缩了,那么,她就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春兰脸上堆起甜美的笑容,恍如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话似的,向那个人抛了一个眉眼,娇声道“圣使,春兰好冷”春兰本来就出身自青楼,精通媚术,对于男人心理想的什么,她清楚得很,特别是像圣使这样的好色男人。
听到春兰那娇滴滴的叫唤,圣使却不为所动,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兰,语气极其轻挑地道“春兰圣女,你还没有把衣服脱完呢,怎么?这就叫冷了?等你把衣服全部脱了,本圣使再好好的怜惜你一翻罢!”
春兰本来衣衫就单薄,现在把外衣脱了,在这样的冰天雪地的环境下,更是觉得寒冷入骨,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咬住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身体上仅有的,那件薄薄的内衣脱下,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
她那洁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也许因为寒冷,她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但是,却无损她的美丽。
在月光下的春兰,洁白的胴体犹如妖精一般,微微扭动着,她强忍住那刺骨的寒冷,缓缓地伸手从背后,把系住肚兜的细绳解开,她的动作缓慢而又轻柔,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对男人致命的诱惑。
果然,那本来平静地靠在缸边的圣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双眼紧紧盯在春兰那妖娆的胴体上,喉结微微滑动,显然已经被春兰迷惑。
春兰嘴角翘起一抹诱惑的微笑,然后,松手,让身上的肚兜轻轻地滑落在地上。洁白的月光照耀在她那饱满,,天上飘洒而下的雪花,也轻轻飘落在上面,渐渐地融化成水珠,并随着春兰那微微颤动滑落到地上。
春兰双手微伸,轻启朱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仰首向圣使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圣使本来就极其好色,在过去,他一直窥视春兰的美色,可惜,那个时候的春兰,根本就看不上他,害他一直得不到手,心里早就痒痕得慌,现在,看到如此美色当前,那里还按耐得住?只见他,口中发出一声底吼,然后猛地向春兰扑了过去,把春兰整个人抱进怀里,开始猴急地亲吻起来。
春兰无力地靠在圣使身上,口中发出消魂的呻吟,并伸出手去,探进圣使的衣服里,轻轻抚摸。
圣使张口向春兰吻去,春兰微微别开脸,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圣使是情场老手,他自然马上就发觉到了春兰的不情愿,不禁不悦地哼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春兰觉察到圣使的不悦,心下暗叫不妙,如果,她这个时候得罪圣使的话,那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她强压下心中作呕的感觉,脸上堆起媚笑,双手抱住圣使的头,嘟起红唇,吻了下去。
天空中,那不断飘洒而下的雪花,被狂风卷起,轻轻地拍打在他们充满激-情的身体上,在呜咽的寒风中,夹杂着春兰那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呻吟,显得极其诡异。
春兰脸上的激情还没有退去,她露出一个媚笑,抬起手,指尖轻轻滑过圣使那满的细微汗珠的脸颊,充满了挑逗的诱惑。
圣使猛地一把抓住春兰的手,不让她再动,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地底声道“春兰,你果然是一个骚货,难道,刚刚还满足不了你么?”
春兰挣开他的手,然后双手环上他的背,上下滑动着,娇声道“难道,圣使不喜欢么?”
圣使双眼渐渐深沉,忽然低吼一声,猛地又开始在春兰体内冲刺起来。
春兰嘴角翘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双手环着圣使那厚实的背。
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下越大了,在肆虐的风雪中,那呼啸而过的风,把春兰那诱人的呻吟,掩盖在风声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