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太史慈还是被吓了一跳:这个李仙儿装扮的母亲也太像了吧?
由此可见青州特种军队的化妆术有多么的高明,绝对可以以假乱真。不过这和太史慈没有多大的关系,说起来还是墨门子弟技艺精湛,才可以作出这种东西来。
当然,李仙儿学自己母亲的动作也惟妙惟肖,这当然归功于李仙儿长时间的照顾自己的母亲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公孙瓒沉声道:“公孙瓒,说出你的要求了,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做人吞吞吐吐。公孙脏高喝一声:“好!太史慈将军快人快语,哪么太史慈你现给我把正要准备攻打范阳城的鲁肃大军撤回来。然后让我会辽西!”
太史慈点了点偷道:“还有呢?”
公孙脏冷哼了一声道:“剩下地事情以后再谈。你现满足我的这些要求,否则。哼,我究会对你地母亲不客气了。”
太史慈若无其事道:“哦?怎么个不客气?”公孙瓒一阵狂笑,太史慈趁机向身后的军队打出手势,要他们准备进攻。
公孙瓒大笑完之后,便恨声道:“怎么不客气?你害我折损了这么多的兵马。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示范,要你自食恶果!”
向那些“袁氏”家族一摆手,命令他们动手。
一马上前。一名手提银枪的“袁氏”高手上前。太史慈全身兴奋起来,准备冲击。
那名“袁氏”家族的高手来到李仙儿的身边,一把抽出腰刀,在阳光下银光一闪,便向绑缚李仙儿的绳索坎去,但是公孙在方面的人还意味着人士在坎太史慈“母亲”地手指。
那面刀光一闪。太史慈大喝一声道:“风!”一马当先,冲杀过去,身后的青州骑兵立时跟上,惊涛骇浪般的向公孙瓒的大军涌去。
公孙瓒方面吃了一惊,在来到涿郡和太史慈谈判之前,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太史慈会采取这种行动。公孙瓒军一阵大乱。公孙瓒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旁边一片银光闪过,大惊失色之下,转过头来,只见那老态龙钟的太史慈的母亲此时已经挺直了腰身,一把银枪在手,刚才的银光就是这老人从那名”袁氏“高手的手中接过银枪之后,顺势撒出的枪花。
难道太史慈的母亲本身就是高手?不过倒真的没有听说过太史慈的师傅是谁,难道真的是他的母亲?不过公孙瓒已经无暇思考这些疑问,因为对方的银枪已经惊涛骇浪的向自己攻来。
公孙瓒也是用枪高手,一见如此神妙的枪法,立时动容。
公孙瓒眼力高明,一眼就看出,即使是自己全力施为,只怕也不是对面这个老太太二十招的对手。可惜公孙瓒刚才一直盛气凌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局面,手中只拿了一把佩剑,又哪里是李仙儿的对手?
才三招,公孙瓒只觉得手腕一麻,佩剑撒手坠地。
转眼间,枪尖儿已经停在了公孙瓒的咽喉处。
公孙瓒双目赤红,恶狠狠道:“你是何人?哼!本夫人乃是青州将军杜远的原配妻子李仙儿!”李仙儿这些天一直沉默不语,自我感觉受了不少气,现在一旦爆发出来,李仙儿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公孙瓒脸色变了一变,李仙儿的名字她当然听说过,公认的青州十大高手,只是没有想到枪法居然如此出神入画。公孙瓒落入了李仙儿的手里立时引起了士气本来已经低落到了极点的公孙瓒军队的更大慌乱。
不过不过公孙瓒却吼道:“慌什么?你们忘记我说的话了吗?给我杀!”
公孙范和公孙越见到自己的兄长被抓,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了,带着只觉得亲兵,怒吼连连冲杀上来,却被那几名冒充元氏家族高手的特种精英死死缠住。李仙儿转过头来看时,心知只要太史慈的骑兵杀上来,己方这些人就安全了,但是对方人太多.
而公孙瓒双实在不足以作为要挟,虽然自己在公孙瓒的身边并不说话,但是这一段时间早就已经对公孙瓒的脾气不一定的了解,公孙瓒这人一向认为没有人和一个俘虏是值得救援的,包括自己在内.所以现在只怕公孙瓒是一心求死了,想到这里,李仙儿手中银枪一摆,轻轻敲击在了公孙瓒的脑袋上,把它击晕在地,又出枪伤了公孙瓒的双臂双腿,要他即便醒过来也动弹不得。
然后转身摆枪,加入到战局之中。
有一名特种精英,只机地跳下马来,把公孙瓒提到马背上,压在自己马背上。李仙儿一出手,立时惊天动地,那强劲的强势好像无孔不入的飓风,向敌人击去。
太史慈更为焦急,因为李仙儿武功虽高,但是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体力上肯定不如以前,虽然在枪法的领悟上更是胜从前,但是却不能持久。
想到这里,太史慈大喝一声,胯下的战马如同雪崩一般急速向公孙瓒的大军涌来。终于,在李仙儿连挑看三十四个骑兵的时候,太史慈赶到了近前。
一声长啸,“宇横疯狂”倾泻而出!
太史慈的这次出手,标志着幽州公孙瓒势力的彻底完结。
第七章幽州(十一)
太史慈加入到战局中,形势立时开始扭转。
随后青州骑兵的袭来完全击溃了公孙瓒大军那残存不多的抵抗的部队。
下面的战争,也许连屠杀都算不上了。
太史慈的到来完全摧毁了公孙瓒军队战斗的军心,公孙瓒的被俘导致了部分军队的逃亡,但更多的军队却纷纷下马,表示投降。多天来的战争已经令这些士兵无比的疲劳,而且这些士兵当中有很多都是刘虞的旧部,见到事不可为,又因为自己的家从大多在太史慈已经控制的城中居住,所以他们甘愿投降。
当然,公孙瓒的大部分嫡系部队也留了下来。
尤其是白马义从和其手下的白马骑兵,更是一个没有逃跑,他们和公孙瓒征战多年,和公孙瓒的情感极深,见到公孙瓒被俘,刚才冲击的最厉害的就是他们,为的就是把公孙瓒从青州军的手中抢夺回来。此时见到营救公孙瓒无望,当然全部留了下来,从他们坚决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做好了与公孙瓒共存亡的打算。
公孙越和孙范原本想要护着公孙瓒的家人逃跑,无奈青州骑兵已经蜂拥而至,在青州骑兵的再三保证不会伤害这些下人,公孙范和公孙越下马投降了。关靖却死于乱军之中,他本想逃跑,却被李仙儿抓了个正着,李仙儿在公孙瓒的军中时间也不算短了,所以知道关靖这个家伙坏主意最多,所以一见到关靖.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关靖留,直接一枪刺穿关靖的前胸.
血液飞溅,气绝身亡.李仙儿下马,从地上捡起一把佩剑,一剑斩下了关靖的头颅,得意洋洋地上马,向太史慈驰聘而来。
太史慈把收编俘虏的工作交给下人。微笑看着着李仙儿。
多少年过去了,这个李仙儿还是当年那个泼辣的女子,真是一点都未变。“子义哥哥!小妹我怎么样?你总是不让我上战场,说什么刀光剑影的不合适我们女孩子,哼!难道给你们男人做饭生孩子就是和我们吗?”
太史慈闻言大感头痛,这个李仙儿还在为自己多年以来不让她上战场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看着太史慈不说话,李仙儿嘻嘻笑道:“什么说我也是青州军的十大高手呢,不让我上战场是不是太过可惜了?”太史慈无可奈何地看着李仙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李仙儿说要上战场可不是说一说就算了的,这小妮子向来是说到做到。
现在又在幽州地战场上立下了大功,当然更有资本提出这种要求了。
“对了,听说子义哥哥这段时间收下来了不少的高手,我还没有会过,将来有机会哥哥一定要让我们大打一场,再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十大高手。”太史慈心中无奈,不过将来要是能让李仙儿和自己新收的这些手下打一下。并且在比武之前骗李仙儿。让他答应什么“如果输了,就不再上阵杀敌之类的保证,那还不错。
太史慈是绝对不希望这个可爱的妹子上战场的,毕竟她和杜远有今天并不容易。诺是在战场上李仙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太史慈会觉得无颜再见杜远。自从武安国的事情之后.太史慈就很怕自己发家时地那一班亲若兄弟的手下再有自己的什么损失.
太史慈在心中算计着:自己,赵云,史阿,许绪,李严,甘宁,徐晃,张绣,张鸽,还有那个差不多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的魏延,正好十个人,再加上多年征战在外的管亥和高顺,抛开后两个人不说,前面的十个人身手都应该可以战胜李仙儿,即便是这两个人,和李仙儿也怕在伯仲间.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征战,应该可以胜过李仙儿了吧?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仙儿,你想征战沙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现在若是还能名列十大高手的话,我便同意。”
李仙儿闻言微一错愕,李仙儿地性格虽然豪爽如男子,但本身也是才智过人地任务,她当然知道太史慈说话从不打诳语,一般说出来的话都十分有把握,那即是说,太史慈有把握自己现在绝对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李仙儿的一对凤目之中立即射出炙热的光芒,显然是这些人令她心动非常。
太史慈笑道:“仙儿,其实我并不是反对你上战场,而是觉得女子实在有更重要地事情去做。”
李仙儿娇哼一声,小声嘀咕道:“更重要的事情?哼,还不是要我们女子去为你们男人做饭生孩子!”太史慈沉声道:“仙儿以为生孩子是没有出息的表现吗?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并没有什么错误,这只不过是分工不同罢了,当然,认为女子比男子低一等这种观念是错误的,不过女子需要男人保护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人世间像妹妹这种武功高手并不多,大多数的女孩儿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李仙儿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毕竟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太史慈沉声道:可是,战争并没有远离女子,可以说,你们女子是战争最重要的一环,尤其长时间的对外战争中.
李仙儿却误会了太史慈的意思,大感不快道:难道子义哥哥也认为和亲政策是对的吗?为何男人打败了战争,反过头来到要我们女子担负上责任?太史慈为之一怔,没有想到李仙儿会有这种超越时代的想法,随即沉声到:“仙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沙场上的战争当然要我们男人来。但是这些男人是从何而来的,难道不是女子生养的吗?”
李仙儿一楞,太史慈又沉声道:“教育孩子虽然父母双方都有责任,但是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力是远远超过父亲的,妹妹你想一想,如果我的母亲的素质不高,那么我们的后代又怎么可能谈得上英雄辈出呢?”李仙儿这才有点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太史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一个民族母亲的素质越高。他的民族生命力就越旺盛,一个民族的向心力也就越强,这乃是点破不灭的真理。
李仙儿完全统一的点了点头,心悦诚服道:“我还是第一次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这么像样的话,嘻嘻,不愧是子义哥哥。”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不过心中的沉重却有增无减,历史.的确在自己地手中改变了,但是如果空间平行的理论是真理的话,那么自己原来所在的那个空间的历史并没有改变.
按照历史进程来看,自己的那个空间的历史仍然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蔡文姬仍然被匈奴人捋走,在这个才女的生养下有了两个素质极高地孩子,最后她地后代终成汉人的灾难.有什么样的母亲当然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