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第三局‘书局’的胜利者为濂溪书院‘鬼哭狂手’谭祚天!”黎遂球大声宣布道。◎,
接着,场下传来一阵热浪般的掌声
别怪观众背叛的快,实在是这场才子书法比试太精彩了!
番山书院‘绝命毒草’赵光明、禺山书院‘千面能手’贾斯文、濂溪书院‘鬼哭狂手’谭祚天各施奇技、各显神通;
但最终还是‘鬼哭狂手’谭祚天技高一筹,才情夺冠,获得了第一;
相比之下,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的朱常源的书法,那简直是在浪费观众时间,对比其他三才子他并无任何亮点可言!
坦白讲朱常源的书法水准还是很高的,只可惜术业有专攻,他的专长并不在此处,而且对手又太过丧心病狂
观众支持濂溪书院、濂溪书院众人瞬间就得意起来,大觉得扬眉吐气,放开笑话起失败者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朱常源来了。
就在这失败孤立的时候,全场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的人只有朱常源一个,他就像一叶扁舟在汪洋大海之上
在平庸的输掉了第三场‘岭南四大才子比试’以后,他的周围仿佛尽是嘲讽的眼神、鄙视的目光、讽刺的口吻
朱常源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他无力的走回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席位,那背影无限落魄
‘琴’、‘书’两局比试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再接第四局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比试时间就很紧迫,下午才开始,夕阳下山之前结束;
正常来说比试是由一方四个才子轮流上阵的,故而现在也不停歇,第四局马上就接着开始了:
‘岭南三大家’的邝露起身宣布道:
“‘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第四局‘画局’正式开始!”
“请各方才子上场!”
朱常源虽然疲惫,但现场只有他一个,那就只有他上场了!
“你们可以弃权的!”‘岭南三大家’中的陈邦彦露出不忍的神色。
但陈邦彦的话却被濂溪书院副山长刻意曲解了,早已忍耐已久的他瞬间就把嘲讽值开到最大:
“听到没有啊!叫你弃权啊!啊哈哈哈”
“水平差就不要上场浪费时间了。给大家看笑话!”
“真是丢人现眼!”
不行!这里没有别人,自己必须上!
朱常源无视了对手的嘲讽,一咬牙顶住了全部压力,慢慢的走向了赛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兄弟我朱常源要拼命了。可你们!崇云兄、宗元兄、风云兄,你们在哪?!
看到凄凉空寂的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席位上,朱常源再次站了出来,他似乎准备参加第四局才子比试了
濂溪书院徐山长刚才没有出言讽刺,现在他笑了。笑容很灿烂,长长的胡须已经难以遮掩他的笑意:
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目前这种状况,看来第四局也要输了!
只要第四局濂溪书院赢了,再加最后一场,那濂溪书院就能摘取本届‘岭南四大才子’的头衔了!
自己一方才是笑道最后的啊!
就在这敌人得意,己方失落的时刻
张言志终于带着澳宋学生们回到镇海楼下了!
第四场比试刚好要开始!
他迅速推开单独一人勉励维持的朱常源,自己站在了前面,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
“不好意思,第三局我输了。”朱常源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也没找到宗元兄和崇云兄!”
“我们打平了。第四局由我来出场吧!”
“那拜托你了!”朱常源也不矫情,因为第四局他根本就没有信心。
而张言志他就有信心了吗?
实际上,他根本就不会画国画
张言志一出场,濂溪书院又见到他,心中都是一惊,这位可是文武棋才啊!
之前和倪尊精彩绝伦的棋盘乱斗还历历在目;
可过一会,他们冷静下来后又松了口气:
张言志也是丰湖书院与澳宋书院顶替另一位才子参加第四局比试罢了!
他应该根本不精于工画,何足惧哉?
真正可惧的方祖继,并不在场:
方祖继精于工画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的画直接可以拿去当铺换钱
每当他泡妞不够钱的时候。就去当铺当画,其中一幅流落到平海城当铺的画被张言志带回现代了,甚至卖了几十万;
真风流才子也!
他也是本次‘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的热门人选,只可惜到了最后都不出场!
濂溪书院大叫‘天助我也’的同时。已经觉得自己书院胜利在握的书院学生们,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放嘴炮了:
“吹到天上去的丰湖书院的书画双雄呢?”
“丰湖书画双雄果然是名不符其实呢。”
“果然是怕了我们濂溪书院了!”
“居然胆怯不敢上场,哈哈哈!”
“赢了两局又如何,结果还是输!”
“凭丰湖书院也算岭南四大书院?”
“估计本届‘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以后就要除名了。”
见到场面这么热烈,濂溪书院徐山长终于忍不住自己下场了。他尽情发泄:
“书画可是一门高雅的文人艺术,那是要才情的;”
“这是只会打打杀杀的蛮夷所不会的!”
“蛮夷画画,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濂溪书院众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朝廷大员席位布政使姜一洪摇了摇头,满是失望道:
“才子比才,亦比德,这濂溪书院”
“切,我说真性情、真洒脱,那才是真才子。”按察使李三思又跳出来了唱反调了;
“如果要选拔那些死读书的才子,我们还费劲组织什么‘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做什么?”
“那样还不如开个院式罢了”
“你”布政使姜一洪的脸被打的噼里啪啦的响,脸色通红,但又无可奈何
“哼!”
濂溪书院不但骂人,朝廷大员席位还有人帮嘴,真是太嚣张了!太过分了!
澳宋书院学生个个义愤填膺,但又无可奈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