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最终还是得偿所愿
只不过马飞并没有背她,当然也不会抱着
他像扛麻包似得把流苏往肩膀上一甩,大步流星的进了舱房
“说”进入舱房,马飞把流苏往木板**上一丢:“同谋何在?究竟几人登船?”
坐在木板**上,流苏很好奇的问道:“此物很是怪异,铺着褥子应是睡觉之用莫非你是睡在这上面?”
袁旭持掌蓬莱,许多后世的生活用品都被他委派工匠造了出来
蓬莱战船的舱房,当然也是有着睡着用的板**
只是流苏不认得此物,因此好奇
“莫要顾左右而言其他”马飞说道:“某在问你,同谋何在,究竟几人登船?”
“我一人还不够?”流苏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若再多两个,你可应付的来?”
马飞顿时语塞
若非袁旭想出主意,他还真不定能捉住流苏
“好,好我告诉你”见马飞脸色不对,流苏说道:“我和师姐一同上的船,她要杀你家公子,我就来探查喽”
“你师姐何在?”心头陡然一紧,马飞赶忙问道
“紧张啊?”流苏甜甜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对马飞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许与人乱说”
“说”刺客上了大船,马飞哪有心思与她周旋
“师姐恨你家公子入骨,却又不可能杀掉他”流苏说道:“她现在就是个自相矛盾的小女孩儿……”
“你可不许乱说”收住话头,流苏说道:“若是师姐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一准不会轻饶”
马飞满头雾水,听的是云里雾里
为了刺杀袁旭追上战船,可见已是破釜沉舟打算鱼死破
偏偏眼前的小丫头又口无遮拦的说刺客杀不了袁旭……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马飞起身说道:“你在此待着,某见过公子再来与你计较”
流苏撇了撇小嘴没有吭声
离开舱房,马飞径直来到袁旭住处
“公子”进入舱内,他对袁旭说道:“刺客已是擒住是个小女娃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某审不出什么,却知她有同谋也在船上”
“同谋可是公孙莺儿?”袁旭问道
“公子已知?”马飞愕然
“除了她,还有哪个女子为了杀某肯自陷死地登上战船?”袁旭说道:“昔日仇怨,也该有个了结”
“莫要伤了那女孩儿”袁旭吩咐:“某稍候亲自审问”
“诺”马飞应了,转身离去
回到住处,才推开舱门他就吃了一惊
舱房内哪里还有流苏的身影?
捆缚流苏的麻绳揉成一团扔在**上,舱房里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
冲进屋内,马飞四处环顾,除了打开的窗子再没出口
船舱的窗子与房屋不同
空间有限,舱房也不是很高,窗子顶多只能容下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钻过
流苏虽然生的小巧,毕竟也是个大姑娘
从这么小的窗口钻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来人”站在舱房内,马飞喊了一声
门外进来一个天海营兵士
“可看见有人出入?”马飞问道
“回将军,并未看见”
舱房摆设十分简单,并没有多少东西
弯腰看了看**下也是空空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
“多唤几个人看守此处”马飞向兵士吩咐:“切不可有半点大意”
几名天海营兵士来到舱内,马飞则快离去
回到袁旭舱房,才进屋内他就说道:“启禀公子,那女子不知以何法子,竟是解脱绳索跑了”
“跑了?”袁旭也是一愣,起身说道:“与某一同前往查看”
来到马飞舱房,袁旭先是检视了绳索,随后又站在窗口
他面露沉思,许久没有言语
“公子……”凑到他身旁马飞小声问道:“可有看出端倪?”
“古怪的紧”袁旭说道:“绳索并未割断,也没有解开的迹象,她好似从中挣脱……”
“绝不可能”马飞说道:“绳索捆缚甚紧,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解开……”
“若她并非寻常人又待如何?”袁旭打断了他
马飞愕然
追捕流苏数次,虽知她身法非同寻常,马飞却没想过她与常人有何不同
手指在窗口边缘抹了一把,袁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是从窗口逃出”
“怎么可能?”马飞不信:“窗口狭小,纵使孩童钻过或许也将卡住,她虽是娇小穿过窗口却非易事”
看着手指上沾的一丝丝帛,袁旭说道:“脱开绳索诡异,从窗口钻出诡异,此女怕是通晓缩骨术”
“缩骨术?”马飞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
“可收缩骨骼,自狭小缝隙穿过”袁旭说道:“某也只是曾有耳闻,并未见过翔实”
“怎可能?”马飞瞪圆了眼珠子,惊诧的说道:“骨骼随意缩来缩去,内脏也是挤的坏了,如何还可活着?”
“人世之大,何奇不有?”袁旭说道:“你我没有见过,却不可说它并不存在”
“某这便令人搜查”马飞说道:“即便将大船翻个底朝天,也要将她们找寻出来”
“战船虽是不大,搜寻两个打算藏身的人却是不易”袁旭说道:“无须去找,她们自会出来”
“如何行事?”
“去请婉柔姑娘,就说今日晚间诸军于甲板共饮,请姑娘我我等献歌”
袁旭并未说出他有怎样的部署,马飞也不敢多问,应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船内货仓
公孙莺儿一把拽住被马飞擒获又脱身的流苏,将她扯到暗影处小声说道:“怎的如此不小心,可担心死我了”
“我以为他们毫无防备,谁知道竟有大”流苏说道:“擒我的大叔好生有趣,吵嚷着要带我去刑房,却又把我扛到舱房……真想再看看他……”
“发春了你”朝她额头戳了一手指头,公孙莺儿没好气的说道:“蓬莱军旅多是自认有男儿气概,见你生的娇小又是个女子,才不肯下重手你此次逃脱,下回再被擒住,可没这么好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