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大堆猪肉回来,大家不住客栈了,退房,跑到城外面,寻河滩安营扎寨。
徐宝吩咐大家做了一见损人利己的事情,拿着铁锹和筐,在下游处的河边挖沙子。
装上筐,担到河滩上面的路上,倒下,草丛里也倒,把后面堆出一片沙地。
沙子堆得还很高呢,能有二十多厘米。
后勤人员做饭,侍卫亲军继续堆沙子,堆成一个包一个包的,然后抱着枪在上面练匍匐前进。
有从这条路上走的车,看到沙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见着徐宝这边的人太多,很容易出现肢体冲突。
反而是有领着小孩子走着路过的,小孩子很开心,跑两步,到这片地方开始打滚。
“很好,玩沙子是小孩子的天性,我做了善事。”徐宝无视了愤怒瞪过来的赶车人,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当然,有推车路过的得帮一把,不然一个人真推不过去。
吃完饭,留下军士们在这边训练,徐宝把营地向上游挪出去五里地。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到傍晚,冯媛过来吃饭,诧异地问:“侍卫亲军呢?”
“哦,叫他们到别处看看,打探打探消息,你那边的战况如何?”徐宝很随意地交代一句,提起另一边的事情。
“还是那样,维和部队到了,但没到我这里,跑到上面大沙漠国家了,毕竟人家的种族好一点,而且经济也不错。”冯媛说道。
接着又说:“我这边呢,不知道谁组织起来,好多支队伍,都有武器,要说是这穷国自己买的,没人信,上面的国家还是乱。部队向东移动。”
“不对呀,你那上面的国家部队应该向西移动,新油田在西边。那边说是自~治了,要趁着机会过去打?”徐宝纳闷。
“不是。是那个自~治的有了军队,要推动正个原来的国家放弃中~央~集~权,背后有大国要求的,所以他们害怕。”冯媛给出原因。
徐宝伸手抚额:“乱吧,像咱以前的军~阀~割~据似的。老蒋很厉害。”
“老毛也很厉害。”冯媛补充句。
“是呀,那么多个国家都想让咱乱下去,结果根本控制不住,想想还真让人佩服,咱国家民族很多的,愣是没事。”
徐宝真心地称赞一句,因为有对比呀。
“饮食方面缺吗?”徐宝又问。
“我在贾多。”冯媛白了徐宝一眼。
“水怎么解决的?有井?”徐宝皱眉头。
冯媛笑笑:“当地人总能找到季节性河流,河流来回变,他们就用骆驼找,还有椰枣树。挖呀挖的就挖出点水了,最近一条季节性改道的河流,正好流过那里,所以旁边才有送军~火的。”
随即她又开心地说道:“而且我不缺水呀,他们的水是找来每个人分配的,我晚上到你这里,又是洗澡、又是喝汤的。”
“那他们呢?原来四十九个,后来又到了二十个,除了你,还有六十八个人。”徐宝又为别人担忧起来。
冯媛得意地晃晃脑袋:“现在还没问题的。等着真缺了水,我再给他们送,不然他们不懂得珍惜,你这里还有山泉水吗?”
“都是河水。除非我上山,出了城一路往南走,到伏龙山,或者是鹿门山,相信会有的。”徐宝琢磨着说道。
“哪用得找那么远?出了成往西南,走上十多里就到了。那里有,咱那边是太山庙。”冯媛显然是查过资料的。
“有庙吗?哦,现在没有,但估计水能有,行,明天我换地方,就去那,在哪不是收猪啊。”徐宝满意了。
既然是给老婆送水,当然是挑好的水送了,汉江的水哪有泉水好喝。
冯媛同样高兴,吃完饭,洗洗睡了。
大宋的半夜一过,徐宝把她喊起来喝粥,送走之后,天蒙蒙,大家又去下面五里的地方。
拿着锹开始往麻袋里装沙子,要撤了,不能人一走,沙子留下,装麻袋里,就堆在河边,万一发水了,还可以用来垒一垒。
接着众人调转方向,出南门,徐宝拉住一个年轻的男子问:“这位仁兄,哪有泉水?”
对方往南一指,没出声。
“多谢,走,向南。”徐宝带着人继续朝南溜达,走出去七八里,看到一个水渠,拉住一个在旁边玩耍的娃娃,塞对方嘴里一块糖:“娃娃,哪有泉水。”
“啊”小孩嘴里含着糖,向西指。
于是徐宝带着队伍再转西,正好沿着渠走,走出去六里左右,刚要找人问,卡着腰停在那里,说道:“知道了,这么多泉眼往外冒,渠子是泉水形成的呀,早说嘛。”
“你们去下游,找个有沙子的地方,可以雇人帮着堆,继续练,还有枪,也要打,其他人跟我在这里收猪。”
徐宝对着侍卫亲军们说,二百人拿着锹,背着枪和子弹什么的往下游走,刚才不跟过来好了,还得走回去。
军士离开,徐宝观察源头,这里是个小湖一样的地方,旁边还有一条渠,只不过那渠就是水沟,不宽,在渠边有妇人用木头棒子在石头上捶衣服。
明白了,不准往源头里面弄脏东西,河流过去是给人喝的。
“不错,咱就在这扎营了,给我找条小船,可以摇到湖中间打水的,嘟嘟要喝最好的水,再与村子的人说,买猪,毛猪一斤……六文,有多少,要多少。”
徐宝只管动嘴,其他的事情有张勇带着后勤的人去办。
大家散去,到村子里找人收猪。
毛猪给六文一斤收,基本上卖~肉得卖一斤十文钱才能够本,而下水、猪头、蹄子什么的,卖了是赚的。
但徐宝不会卖十文一斤,他也不会卖这里,而是用船拉回县里收拾,猪血都不能浪费,可以打血豆腐吃。
先边赚钱,边把县里的百姓身子骨吃结实了。
然后就是大量种植板栗,大枣,除了自己种田以外,其他的时候进行来料加工。
再有空闲的时候,挖坑,慢慢挖,不着急,真正的碱矿可是一千多米呢,石油也不浅。
除了长久挖坑之外,就是挖金矿、银矿,至于是否要炼,暂时还不确定,毕竟土法冶炼损耗大,同时污染也太严重了。
徐宝做着自己的大算,等快到傍晚,冯媛又要过来时,有其他人寻过来。
“谁收生猪?去过行里了吗?”对方十分傲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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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