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玄远,你告诉朕,包括戎族在内塞外骑兵,最大优势是什么?”林枫没有把问题扯到杀胡令上,手指弹在案台上,气定神闲,仿佛忘记了关外有二十万骑兵徘徊。慕容梦菲暗地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林枫没有颁布杀胡令,否则,戎族怕会凶多吉少。
柳玄远道:“戎族骑兵优势在其机动性和冲击力,能够保证军队快速的追击、包围、偷袭和驰援。凭借强大冲击力,有效对付装备较为简陋的步兵甚至步兵方阵,因为骑兵借着马匹的速度迅速冲进敌阵,还能有效破坏敌军的阵型,其奔腾时的气势可以使敌军的士气崩溃。骑兵对于普通步兵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而塞外骑兵机动性和冲击力更强,即便赵国骑兵与之相遇,也未必敢正面交锋。”
“是的,骑兵的优势的确在机动性和冲击力,但玄远你有没有想过,骑兵失去了战马,或者战马出了问题,骑兵争斗力又怎么样?”
“啊,臣没有想过,不过,若战马出来问题,骑兵战斗力肯定会折损大半,甚至不能称为骑兵了,臣斗胆询问,皇上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妙计。”
转头瞟了眼侧耳耐心聆听的慕容梦菲,林枫手指停止弹动,淡淡的道:“朕有办法,法子恶毒于杀胡令,不仅能解决关外骑兵,更甚者,会让关外部落全部灭族?”林枫言语平淡,眸子中却带着狠劲,在场几人均能察觉他身上散发的戾气。
“玄远,鸿儒,黄浦玄,你们谁能告诉朕,通常军中牛羊马匹染上瘟疫,你们怎么处理的?”
“这个当然是活埋,或者焚烧了,瘟疫传染性太强,若不能及时处理,会死伤更多牲畜。”赵鸿儒抢先说道,有过底层历练的经历,他曾经见过有士兵焚烧了染上瘟疫的牲畜。
“皇上盛名,臣懂了,皇上意思是不是把染上瘟疫的畜生,投放在戎族骑兵水源处,这样,戎族骑兵会很容易染上瘟疫,一旦大面积传开了,不光会牛羊锐减,战马的战斗力也会大大减弱。”柳玄远到底与戎族多次交手,了解戎族的情况,经林枫提醒,顿时举一反三。
“嗯,玄远你说的不错,不过瘟疫不光会在牲畜中发病,与染上瘟疫战马接触的骑兵也会发病,若发生一传十,十传百的情形,塞外必是哀鸿遍野,浮尸万里,若无良策治疗,塞外部落必灭。”林枫笑眯眯的说出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形,恶魔似地罔顾生命。
“啊!皇——皇上,这样做太残忍了——”慕容梦菲侧耳聆听三人谈话,听见林枫建议,娇躯巨震。她终于见识到林枫手段的卑鄙了,若刀子杀人不见血。在草原上,牛羊有时发生瘟疫,会被族人及时处理。林枫准备在暗中人为扩散瘟疫,族人能不能预防不敢保障。突兀的道:“皇上,臣妾求你放过臣妾族人,臣妾愿意永生永世伺候皇上。”
林枫不敢保证此法行得通,随口说说而已,冬天瘟疫发病率极低,此计不可行,慕容梦菲却被吓蒙了。
不过林枫却记的古人有这么做过,曾经匈奴对大汉朝便利用牲畜传播瘟疫,致使大汉人口锐减。蒙古军西征时,铁木真也令人这么做过,仅仅把牲畜换成了尸体。
林枫轻轻魅笑,朝着慕容梦菲招手,示意她上前来,慕容梦菲极度恶寒,心想瘟疫更恐怖于杀胡令,他简直丧尽天良,没有人性,凶残程度恐怕不输于赵武王,为了族人安危,不得不再次屈服。
搂着慕容梦菲柳腰,林枫抓起她柔嫩的玉手,轻轻吻了下,放在手中抚摸着。
目光才继续转移在柳玄远与雷杰英身上,温和的道:“朕的计策有不确定性,需要时间证明,大燕正值多事之秋,断然不会在戎族身上耗费时间。所以,半月内两国必须结束战斗。”
“玄远,朕的部署在这卷轴中,你三人私下商量准备,一切准备妥当,便是两军交战之日,希望三位爱卿不要辜负了朕厚望。”指了指案台上的卷轴,林枫向两人吩咐。
柳玄远拿着卷轴,与赵鸿儒,黄浦玄告退离开,三人不知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皇上至始至终神情坦然,毫无紧张之色,三人心中放松许多。
回到大营,详细浏览了卷轴中内容,三人相视一笑,赵鸿儒道:“皇上英明啊,柳将军,手下去准备了。”
慕容梦菲终究对林枫的计划仅一知半解,反而搭上了美色,心中羞怒,对林枫恨之入骨了。这会,林枫还抓着自己玉手,愤然起身甩手准备离去。
可林枫又怎么会让她逃之夭夭,手掌紧扣在她腰上,按着慕容梦菲坐在自己怀中,目光霸道凌厉,厉声道:“公主好健忘,我按照你的要求,放过你的族人,你该生生世世留下来伺候朕,公主亲口说的,朕可没有逼你。”
慕容梦菲不敢直视林枫眼中炙热目光,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手指,不让林枫做出轻佻举动,口中愤怒的娇骂:“狗皇帝,你糊弄我。”
“我什么时候糊弄你了,是你非要听,我又没有说一定告诉你。”林枫语气平和,满不在乎的说。
慕容梦菲站在原地,愤怒的冷哼:“狗皇帝,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所做的一切,全为恐吓我就范,你说你喜欢我,可你从来把当作白痴,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林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慕容梦菲:“我的确喜欢你,但两国在打仗,我无法做到为儿女私情,让大燕国破家亡。你恨我,全因你在担心族人,你为何不设身处地为我考虑,我何尝不担心燕国百姓。你老子没钱粮没粮了,肆无忌惮侵犯燕国,而今你却让我不要抵抗,你这让我怎么喜欢你,我不喜欢自私自利的女人。”
慕容梦菲怔了怔,怒叱道:“你在胡说什么,谁自私自利了?”
“难道你责备我,不信我,为获得计策讨好我,不是自私自利吗?”林枫双眸死死注视着慕容梦菲,身子贴近她的身体,两人距离不是太远,这会慕容梦菲被逼的靠在案台上,就差被林枫压在身下了。
“对,你说的对,我自私自利!”慕容梦菲侧身逃过林枫追击,站了起来步步后退,声音变的竭斯底里,秀美的眸中不甘示弱。
林枫的话,让她伤心,出于对族人安危考虑,却被林枫说成自私自利。
林枫淡笑步步紧逼,直到慕容梦菲背部靠在柱子上退无可退,极富侵略性又有危险性的目光注视着红柱下龟缩的佳人,脸上挂满邪气凛然的笑容,左臂撑在柱子上:“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你为何不放下心中执念呢?”
“你——你——,我没有——”慕容梦菲使劲推搡着林枫,仿佛心中秘密被窥视,震撼羞涩,更无法推开林枫结实的身躯。
林枫笑道:“还不承认,为什么结结巴巴,心中有鬼吧?”
慕容梦菲死死瞪着林枫,粉唇被咬的苍白无色,竟不清楚该说什么,唯有那惹人遐思的雪-峰起伏的越发凶猛。
盯着佳人踌躇犯难的样子,林枫神秘一笑,脑袋靠近了慕容梦菲俏颜旁,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道:“慕容梦菲,我喜欢你,不管你心中怎么想,今夜,你必须做我的女人,希望你心里清楚就行。”
午夜,隆隆战鼓声与呐喊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两人,慕容梦菲缓缓睁开沉重眸子时,恰好瞧见林枫手臂托着下巴,专注又带着邪魅笑容,目不转睛盯着她。
顿时,满满羞意涌上心头,想起夜里林枫占有自己,她不停呼唤出好相公,臣妾还要,太重了,太深了,等等污言秽语,及自己放浪形骸的神情。
思绪一阵换乱,不清楚该怎么面对林枫。说喜欢吧,的确有点,可林枫怎么安排她,她心里不知。
说不喜欢,可她的确不太讨厌林枫,父汗更把她许配给了林枫。
夜里,又鬼使神差委身于林枫,越想心中越换乱,心中羞愤,不敢再直视林枫,急忙扯过被子往被窝里钻。
林枫霸道的伸过手臂,把羞意满满的慕容梦菲拽进怀里,非常温柔亲吻在她额头上,轻声道:“菲儿,留在我身边,不管燕国与戎族战事怎么,我会好好疼惜你。”
“狗皇帝,别碰我!”昨夜羞耻历历在目,慕容梦菲难以接受,悲愤又羞耻,林枫毁了她一生清白,却还想永远占有她。
就算父汗把他许诺给林枫,可林枫对她所做之事,也太无耻了。说着泪水在眼角留下来,低声呜咽哭啼着。
慕容梦菲作为林枫第一个女人,林枫也非忘恩负义之人,更不会玩什么一夜-情,喜新厌旧。相反,慕容梦菲会在他心中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若没有把慕容梦菲收服变作自己女人前,她高兴或难过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慕容梦菲已是他女人,她地喜怒哀乐,便与自己有关系了,心中也忍不住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