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察觉不妙,低吼:“我挡着,你们快走!”
话毕,男人提起鬼头刀,横于胸前。
突然,侯米尔手中刀身一转,反射.出的寒光立时消失。
“你刚才说的话,啥意思?”
侯米尔疑惑地问。
呃?
男人一愣,完全不明白侯米尔说的是什么意思。
侯米尔轻声试问:“你说侯家集齐队长,盛京将军曾琪?他是多大的官?”
听了侯米尔的话,男人再愣,继而心想:“这人有病么?曽祺将军都不知道。”
男人不正面回答,反问:“是当家的派你来杀我的!?”
话毕,不等侯米尔回答,男人紧接着又说:“我知道那件事的影响很大,可是祸不及家人,况且我闺女还那么小,求当家的放过她。”
经过男人这么一说,侯米尔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你也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算是条件,能做到么?”
侯米尔沉声问。
“我做不到,我知道你是当家的派来的。我为当家的命那么多年,到头来竟不信任,反遭到灭口,我不甘啊!”
男人说着,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身边的老婆孩子。
侯米尔顿时感到很无奈,于是说:“我不是你们当家的派来的,你先说找齐队长啥事,再告诉你我的身份。”
话音稍落,耍起小聪明的侯米尔当即说:“坦白说,我也很仰慕侯家集的齐天齐队长。”
“不是你们当家的派来的。”
男人心里琢磨了一下,紧接着说:“既然你也很仰慕齐队长,那我就……不对,你不是黑鹰寨的人!”
都说当一个人冲动时,想事情不会考虑那么多,可显然这男人还算理智。
话音稍落,男人面色一寒,紧握刀柄,沉声说:“夜闯黑鹰寨有啥企图,否则我手里的鬼头刀可……”
没等男人把话说话,侯米尔急忙说:“得了,你们当家的都要杀你,现在表忠心给谁看啊!?”
话毕,紧接着又说:“实话告诉你,血煞已经开始杀人,是我亲眼看见的。眼下已经摆明了,你们当家的要杀你们,而我则会救你,只要你说出那件事,我就能保证你的闺女毫发无损的离开。”
“凭啥让我相信你?”
男人听到血煞开始杀人,顿时无比紧张,继而听了侯米尔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就凭我是齐天的手下第一悍将,侯米尔是也。”
侯米尔边走边说,话音稍落,刚好走到对方的身边,并且低声说:“眼下,你别无选择。”
“齐队长?他来干啥?”
男人疑惑地问。
显然,这男人不知道翻天燕子派人屠尽蓝桂坊的事。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话毕,侯米尔抱起不足一米的女娃娃,轻声说:“咱们回家说。”
“你别无选择。”话毕,侯米尔便抱着孩子走进房子里。
“咋办?”女人疑惑地问向男人。
“不管那人是啥身份,我先抵挡一会儿,你想办法逃出去,一定要把那件事亲口告诉齐队长。”
话毕,推了一把女人,继而不听女人做出回答,紧接着走进院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
话说,小白龙和齐天所进的屋子恰好是吸鸦片。
小白龙推开门的一瞬间,便被烟味呛的咳嗽,继而望向十余米外烟气缭绕,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即便如此,小白龙仍旧选择摸索着前进。
与此同时,齐天也推门而入,同样反感屋子里的状况,继而紧随小白龙慢慢前进。
很快,发觉吸鸦片的人近在眼前时,小白龙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瞬间割喉。
对方正吸着鸦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准备再吸,“咕噜”一声,血便从喉咙流出,一点挣扎都没有。
齐天见小白龙手法狠辣凌厉,继而也取出腰间的,如同割韭菜一般,割了一个又一个喉咙。
很快,在满是烟气中隐藏身形,不消半盏茶的时间,两人便解决屋子里的十余人。
随后,重新打扫一边
小白龙为了在齐天面前有一个良好表现,对已然断气人的心口再次补刀。
齐天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很快,两人相继走出屋子,直奔正房。
然而,就在两人刚走出屋子时,忽然听见夜空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厉啸。
对于这声音,两人没有过多在意,继而直奔正房。
当两人正推门而入时,黑子和崔三也从右侧厢房走出,脸上却挂着别样的神色
右侧的人干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两个血气方刚的狼崽子没尝过那种滋味,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好在意念坚定,心中想着完成任务,继而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的男女,均没有手下留情,分分钟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只是,就在齐天推门而入的瞬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葛老六,你马勒戈壁的,撒个尿那么磨叽,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赶紧特么滚过来,手气太特么差。”
这时,说话人怀里的女人突然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没摸我。”
女人说着,便抓向男人手放在胸前,轻.柔的揉.搓。
男人看着怀里的女人,继而轻声叫骂:“欠操的东西,看我咋玩你的。”
话音稍落,瞬间以食中二指伸进女人胯下小公主
很快,频率不断加大,以至于女人的表情由享受变成痛苦,慢慢变成求饶。
这一切,均透过窗户落在齐天的眼中,继而慢慢握紧了拳头。
很快,男人停止动作,瞬间将女人抱起,轻笑着说:“哥几个先玩着,哥哥我去西屋办了她。”
话音稍落,一个男人轻笑着说:“狐狸未成精,只因骚的轻。”
“大!”
话毕,桌子上的大海碗掀开,不仅是大,还是三个六,豹子。
“拿钱拿钱拿钱……”
抱着女人的男人不理,直接掀开门帘走向西屋。
然而,就在男人掀开门帘的一瞬间,只觉心口一凉,继而慢慢低头,只见一柄插.在心口。
此时的女人还没察觉到危险临身
对于刚刚拂面而过的一阵风,仅是以为男人掀开门帘时带动的风。
就在这时,那男人正要抬头
齐天猛然递出一拳,砸向的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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