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上的神色都有几分难看。
“既然如此,众爱卿就先退下吧,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
此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但比起这来说,书房的情况才是更为糟糕的。
很多山东氏族的人都围在了御书房附近,想要借此机会向皇上觐见,希望他能够收回诚命。
“各位大臣真是抱歉,皇上已经下了命令,不希望有人在这里耽误赈灾的进程,还烦请各位快推举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几位大臣的脸色瞬间惨白,在这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焦灼的不得了,但现如今江南水灾已成大患没人来解决,那就只能任由着水漫金山。
但是这大好的江山又怎会被放任到如此地步,李世民绝对不会看着他拼命打拼的江山,变成现如今这般模样。
看到李长安完全没有想替他们出手的意图,山东氏族脸色纷纷变得有些不大好看,为首的那位臣子甩了甩袖子就直接走开了。
“真是走狗!”
但李长安望着他们的背影笑而不语,有些事情不能说出口,一旦有了这个先例,那接下来就会变得极其糟糕。
眼下还真是让自己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御书房外就直接说出了这番话。
不过也是替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烦,在这里停留的越久,出现的麻烦事自然也越多。
与其这样倒不如快些去执行任务,将江南赈灾的情况尽收眼底,派山东士族的人前进只不过是一道幌子罢了,真正的一些情况还得靠自己和其他的几位人员调动前去。
“护卫队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去合适?”
“最近几日启程,我的那些锦囊妙计都给皇上留好了,到时候你一一拿出来就行。”
魏征看向他递过来的宝箱,不由得有几分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接了过来,他这未免也有些太过缜密了吧。
在临走之前居然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属实是辅佐李世民的好臣子。
但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谋略方面确实比不上他的存在,很有可能是自己能力的问题。
“要不还是让我去吧,不然皇上身边没有你,怎么能行,朝堂之中出了什么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您可不能在这里妄自菲薄,反正中心就只有一点,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他们谁也找不出麻烦。”
更何况魏征是李世民的一面,镜子能够在它出现错误决断时给出一个力挽狂澜的机会。
这可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所以李长安在临行之前特意将魏征留在了李世民的身边。
但是不知道方向该如何判断时,可以拿出锦囊,看看自己留下的那些妙技中,有没有两个人能用得上的。
若情况并非如此也可以寻求一些其他的帮助,毕竟自己只是去赈灾,又不是常年不回。
魏征看着李长安却有几分,担心朝堂中那些人手都很脏,如果他就这么去了的话,会不会中途被人拦截下来?
而且有那些人做出配合,自己这一路上也放心多了,只是不知道江南赈灾的那些人究竟选的是谁。
就在李长安出发后,京城内倒是出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乱子。
李世民也没想到在这掌控之中,居然还出现了一些其他的麻烦。
本来以为让这些山东士族派遣一个人去江南赈灾,可以有效的抑制他们在这里的士气。
以及他们私下跟那些人沟通的频率,谁知道李长安刚抬脚走去,突厥人就将手伸到了自己这边。
“这点小事你们都完成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每年领着俸禄。”
听得这话,李世民面前的众多朝臣都羞愧的低下了头,这其中自然也包含着魏征。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现如今的情况,而且李长安留下的锦囊妙计,现在打开是不是为时过早?
在魏征内心的一番挣扎之下,最终还是先暂时延缓了一下李世民的情绪,拿出了之前李长安留下的锦囊妙计。
“这都是李长安之前安排好的,我马上就为您打理好附近的情况。”
李世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李长安更得自己的心。
不过也真是委屈他了,如此劳累之下,还不忘了替自己将这边的烂摊子收拾好。
都怪这些人,但凡他们有一点本事都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皇上,突厥人早就已经准备好要攻打我们了,现如今一直避让是不是也不大好?”
“那你给朕挑一个合适的带兵将领,朕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人。”
说话的臣子脸色立刻僵硬住了,谁能在这个时候找到推荐的人呢?
李世民看到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之后,就抬下把示意魏征打开那个宝箱。
魏征在里面翻找了一阵子,随后摸出了一个绣着金丝边的红色锦囊,里面放了薄薄的一张小纸片。
魏征并没有观看,在拿出来之后就直接呈递给了李世民,这副样子确实让李世民满意了不少。
之前李渊的事情还一直夹杂在自己的心里。
自己总是要跟那些老顽固们算账的,只是眼下情况不大对,先给他们多活一阵的时间。
“既然各位大臣想不出主意,那朕就自行定夺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众多大臣在御书房中低着头,一声不吭。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倒是让李世民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甩着手就直接回了洛阳殿。
身后的魏征则是一直跟着半步不离,等到回了房间李世民这才拿出纸条递给魏征。
“李长安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够在这里等一等,你觉得呢?”
“臣觉得说的倒也并无问题,听李长安的意思大概是想要回来带兵打仗。”
“朕觉得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现如今怎么样才能稳住朝中众臣呢?”
两人面对面在这里思索了一阵,也没想出些什么有用的,所有的人无非就分为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