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手指,杨大年先开始嘲笑地看着刘平的,当看着刘平的左手手指的时候,顿时吓得来倒吸一口冷气。
“杨大年,今天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我就在这里,等你找帮手来!”
“你可以叫你家领兵的人来!”
“可以叫你父亲杨弘来!”
“我可以让你做好充足的准备!你可以用任何手段,动用你杨家任何关系,动用你杨家任何背景,你可以叫所有人来!”
“然而,我可以在这里宣布,你死定了,你会被凌迟处死,而你们杨家若是有过失,也势必受到应有的惩罚。”刘平很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杨大年猛地一惊,整个人直接瘫软到地上。
“丞丞丞丞……丞相……”杨大年惊恐的双目盯着刘平冷冷道。
一旁的彪形大汉,艰难的爬起来,扶着杨大年,问道:“公子……没事嘛。”
“滚!”
“丞相……丞相……你看……这……完全是误会……误会啊……”
另外一边。
收到刘平诏令的徐庶、张绣、诚惶诚恐。
如今刘平的地位,又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在麾下的文臣武将的心中,他已经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而一位帝王,竟然在自己的治下遇到这样的事情。而目前负责政务和军务的徐庶、张绣,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同时而来的,还有修罗营。
“主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两个怎么做事情的。杨家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东西,想来他爹也不是个好鸟。这样的事情,你们在下面竟然没现!”私下里,诸位的关系不错,典韦不免说道。
徐庶、张绣脸色难堪了起来。只因目前刚刚收复扬州江边的地方,诸事实在繁忙,才出了纰漏。
而闻言的修罗营的连长,十分自责。他虽然前天才被委派到淮南,建立当地的修罗营组织。但如今显然是官员方面出现了问题,修罗营是失职了。
“咦,这酒楼被兵马包围了!”
四人大惊失色,立刻敢了过去。
酒楼外,已经被一支兵马包围。
遥遥一看,那是雷薄手下的兵马,他正在处理一些重新编制袁军并入刘军的事务。
“大人,里面那人实在可恶,都将我将公子打得来不成人样,牙齿都掉落了几根。”杨大年手下脱逃的彪形大汉极尽可能夸张说着,将刘平描述成趁乱打劫的贼人。
彪悍的贼人,在古代很多很多,尤其是在乱世。
而雷薄投降后,一心要做些事情,也好让新的主公知道自己是有能力的。又与杨大年的父亲杨弘是旧同僚,所以下意识的相信了杨大年手下的彪形大汉。
“分三队,一队绕道楼后。二队在楼前待命,谨防贼人从窗户脱逃,弓箭手占据高处。里面的贼人颇有手段,已经杀死了十几个人,进去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三队跟我进去。弓箭手在后,一定要一招制敌!”
“喏!”
“喏!”
雷薄虽然与刘军作战中失利,但他也是一位有能力的将领,对于围剿贼人这样的事情,熟门熟路。所以他从容布置了一切,便准备进入。
楼内。
刘平收拾了杨大年大快人心。
看热闹的当中许多人好心劝他快走。
其中也有不免暗自偷笑不已的年轻人。
当然这其中也因为杨大年口中喊出了那位丞相二字,技惊四座!
但刘平还是微笑地摆了摆手,在与其他人的交流之中,刘平这才得知杨家的事情。这才知道杨弘在自己面前假仁假义,其实就是一个豺狼,祸害杨家土地上的百姓,鱼肉乡里,草菅人命。无恶不作。
楼外。
雷薄已经准备带兵冲进去了。
这时,一声大喝传来:“你们是谁的兵马?”
雷薄举目望去,便见徐庶、张绣、典韦一起来了。
相继来的还有一群身穿血红色的人,其中一人胸前镶有猩红的线条。
“修罗营!传说中的修罗营!”雷薄脸色一变,更加小心了起来。
传说,在刘平的治下。只要修罗营出现的地方,必定有贪赃枉法的官员落马,兔死狐悲之下官员闻之色变。
然而,那彪形大汉不认识徐庶等人,他见到刘平之后,便厉声邪笑地指着刘平说道:“将军,就是那个人,他带帮手来了,快快一起拿下!”
“闭嘴!”杨大年猛地一喝,吓的这位彪形大汉顿时一脸嗡比。
“怎怎……怎么了?”那彪形大汉,小心翼翼地问道:“不是……不是给公子你找来帮手了吗?”
“闭嘴!”雷薄大怒:“什么贼人!大胆!”
旋即,在那彪形大汉一脸纳闷的前提下,刘平冷笑不迭,冷冷地说道:“雷薄,如今淮南地方还未安宁,汝等到此来难不成是事情都忙完了?”
“啊!”雷薄脸色顿时一变,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低头喝道:“罪将雷薄听说丞相在此处受了威胁,便带着兵马前来相助……还请丞相降罪……”
“丞相!”
“此人竟然是大汉的丞相!”
“就是那个大汉的仁义丞相……”
“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杨大年踢了一个铁板,我看他们这次都完了……”
“何止是完了,你不知道了,刘丞相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了,如今叫刘丞相看到了,我看,杨大年,这次是逃不了……哈哈哈!!!”
“啊!丞相!”那彪形大汉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身体抖,软了下去。
那杨大年心中猛地一咯噔,双手无力的垂到在地上,面如死灰。
再加上雷薄说的这句话,我的天的,杨大年的心中直接跌入到了谷底之中,他甚至可以看到,杨家已经完了。
杨大年苦笑着挪动着膝盖,来到刘平的身旁,抓住他的左脚,抬着头,祈求道:“丞相……丞相……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啊!”
“回去说!”刘平长袖一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楼门外。
而此时的杨大年,已经口不能言,身体瘫坐在地上不断抖,一团水迹在屁股底下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