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袁术议事厅,手中抱着传国玉玺,不停的抚摸着,杨弘在下面拱手讲道:“启禀主公……徐州处来传来消息……”
“如何!”袁术连忙把身体往前一凑
“刘平大破徐州,目前除了下邳还没有落入到刘平之手外,徐州各郡已经落入到了刘平手中。”
“竟然如此之快!”袁术惊呼道:“快传使者糜芳。”
杨弘拱手微笑道:“启禀主公,糜芳已经在门外等候。”
糜芳一进来便拱手道:“袁使君……万急啊!还请使君同意出兵兖州!”
袁术坚定地点了点头:“嗯……好!看在你如此诚心为主的份上,吾决定,即可出兵兵发兖州。”
“诺!”
…………
徐州之地,雨势大大的蔓延出来。
下邳的议事厅之内更是焦急如火。
陈宫也是急的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刘军是远道而来,兵锋绝对不能久。只要我们坚守两个月以上。他们非退军不可!”
白纸墨拱手道:“善!公台之言甚是有理,可如今雨势硕大,仓库间有粮草兵械已经发霉,不能久耗,纸墨观之,还是用分而击之的战术比较好,也可以趁着雨势行军,驻扎在下邳的两侧,这样一来,熬过这数月,刘平定会不战而退!”
吕布也是一脸焦虑:“难道刘平就不攻城了吗?”
白纸墨拱手道:“上将军……刘平攻城那是必然了,只不过现在是在雨中不便用兵,刘平是在等雨势稍减。”
陈宫沉浸道:“纸墨所言甚是,也不知道袁术是否能够收到战报,恐怕收到的时候,下邳的城池已经被破了……”
语音刚落,陈宫看了一眼吕布道:“奉先,就按照纸墨所言,不如趁着现在雨势未停,你率领轻骑出城,就在城外山头之处建一营寨,我率领步军屯于城内,我们互为掎角之势,为大战欲做准备,等到雨停之后,刘军若是敢攻打将军,我袭其后,如果刘军敢攻城,将军便袭其后,如此一来,刘军是内外受敌,况且这样也能将三处分散的兵力略微集中一下,也就不容易攻破了。”
白纸墨拱手道:“善!可公台先生说漏了一件事情……”
“喔?何事?”陈宫问道。
“如若上将军独自在外,收到了消息说下邳城危,需要上将军来援下邳,路上却遇到伏兵如何是好?”白纸墨问道。
“这……”
吕布笑道:“先生多虑了,我此去城外高山上驻扎营寨定不会出去,只会据高山而守。”
白纸墨露出了一番担忧地表情:“纸墨自然知晓,可将军,如若有人差来报信说是下邳城中吕氏病倒了,你当如何?”
吕布眼睛一跳:“定当速速回来看望她!”
“如此一来,必中刘平之奸计,刘平军中可有贾诩徐庶等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我在刘平帐下之时候,多见过他们三人谋划,刘平善守城,善攻城,贾诩善鬼谋,善奇谋,徐庶善阵法,善心态,各有千秋,而且在场之中,也唯有纸墨弄刘平的攻城之法,所以还请公台先生与奉先将军一道去城外高山处,纸墨在城中坚守,必定会让那刘军无法攀越这下邳城楼。”
“好!”
听到白纸墨的一番言论吕布立马拍手叫好:“就按照纸墨所言……”
“等一下……”
陈宫忽然的一句话,让吕布一下子从高兴的心情中转变出来:“纸墨你真的要守城池?”
“难道公台先生还不放心我?”白纸墨一脸气愤道:“今日在城头之上,若不是我力竭,便可以一箭杀了刘平永绝后患,纸墨都做到这种,难道公台兄还不信我?”
一旁的吕布没好气地看了陈宫一眼,说道:“先生……人家白纸墨投奔了我之后,处处为我出谋划策,期间也说了你不少好话,先生不要纵使疑神疑鬼的了。”
陈宫点了点头:“将军与纸墨都错怪我了,宫只是想纸墨一人守城太过于危险,不如派张辽将军一同守之,更好。”
“原来如此!”白纸墨拱手鞠躬道:“是纸墨错怪先生了……”
“嗯……事不宜迟,不可再耽误了,我们分头行事。”
就待白纸墨与陈宫刚刚迈了出去,就有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来了。
“启禀上将军,夫人他乍受风寒,病倒了。”
“什么!”
吕布焦急地走出了议事厅。
吕氏寝室内,吕布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吕氏的**边,轻轻地坐了下来。
吕氏睁开双目,看着吕布来了,微笑道:“将军……咳咳…………”
“你感觉怎么样?”吕布轻声问道:“怎么会病成这样呢?”
吕氏微微摇了摇头:“将军勿念……奴婢不碍事的……”
“都怨我……都怨我连累了你。”吕布轻抚着吕氏的脸庞:“若不是我丢了徐州,何至于让你颠沛流离,何至于让你受如此大罪呢……”
吕氏痴情地看着吕布:“奴婢不觉得苦,只要能和将军在一起,心愿已足。”
“可是我又要出城了……”吕布不敢看着吕氏,惭愧道。
“怎么……不是刚回来吗?”
“陈宫白设下了计谋,让我在城外的高山之上立下营寨,与城中互为犄角之势。”
吕氏娇息了几声:“那将军应该听两位先生的话……依照计策行事,”
吕布双眼泛着泪光感动得不能自拔,牵着吕氏的小手道:“你正在病中,我舍不下你呀。”
“将军……将军大战在即,心中岂能悬挂着奴婢……”吕氏道:“你还是快走吧!别让公台先生与纸墨先生等急了。”
将军府门口,陈宫与白纸墨待人等候着吕布出来。
陈宫与白纸墨上前一步。
陈宫道:“奉先呐!兵马早已集结完毕,赶快率军出城吧!”
吕布望着在雨中穿着蓑衣的兵士,叹了口气道:“吕氏病危,我岂能离开。”
“什么!”陈宫震惊道。
“我想了一下,不妨推迟数日!”
“不可!”白纸墨说道:“既然如此,将军与我留守城中,先生与张辽将军速去城外立下营帐,此乃存亡之秋也,将军与公台勿要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