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冬月望梅说的石东鹏主攻乾位,其他人集中浩大的力量,全部用来攻击坤位,争取快速攻破大阵,尽早结束这里的大战,尽早与别人会师。
所以现场人员加快步伐,更换现在的攻击位置。
石东鹏调集力量,加快输出,竭尽全力进攻道德长主持的乾位。
他汹涌全部怒火,施展法诀对乾位攻击过去,并不间断的用剑诀攻向阵脚的支撑,意图攻破阵脚,使大家尽早脱离战圈。
南宫长云也奋尽法力,持千尺雪展开了凌厉的攻势,每一次攻击,乾坤混元阵都是一阵抖动,看起来摇摇欲坠,不由加大力量全力输出。
俞梵和冬月姑娘也展开了大肆进击,各种雷火和法术全部用来输出在乾坤混元阵的坤位上,光芒齐出,道道法诀闪亮,叮叮咣咣闷雷似的响声,在大殿前光亮耀眼。
冬月望梅的法术在修真界不常见到,因为她使用的是仙界梅月家族的功法,自然和别人大不一样。
她先使出一道光芒,对着大阵砸了过去,隆隆的雷声激荡,如飞珠溅玉一般,在大阵上耀出夺目的光辉。
俞梵的法诀就相形见绌,不显山不露水,但他的攻击力道,绝不输于冬月的输出力度。
因为他在修真界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已炉火纯青,攻击的点位也瞅得精准,每次攻击向阵脚,都能激起窜天的能量。
法诀攻击在坤位上,极大的消耗了阵脚的储能,这让被动防御的云长祖觉得心惊胆战。
他急忙叫停道德长,言辞激烈地说道:
“德长啊,这样防守是不是太被动了,如果一直被攻击下去,大阵早晚要破除呀!”
道德长也在极力的调动大阵的能量,使防御力量尽力做到平衡,免得输出不一,有些阵脚会因为消耗能量过甚,被早一点瓦解。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集中全部心神,注视着他所主持的乾位。
听到云长祖的话,不由一愣,张口结舌道:
“我们在大阵里,一方面平衡各方位能量,一方面尽力补救亏空的阵脚。主要调集各个阵脚的能量输出,不使个别阵脚尽早亏损,你是怎么主持的?”
云长祖在大阵里,汗流浃背,也显得极其狼狈,无奈道:
“这个大阵本该男女两人进来主持,现在倒好,两个男人在里面主持,特别是我这个坤位,必须使用阴性力量,才能发挥出更大的潜力,我一男的怎么发挥出原有力道?”
他早已经不耐烦了,进来之时就提出了这个原则性问题,可是,那时候就没人来听。
现在好了,不幸被他说中了,让他该怎么解决,心里烦闷的无以复加,早就想骂娘了,让他忍无可忍!
虽然他极力调配能量平衡,可一男的如何发挥出女人的优势?
这不就是让一大老爷们生小孩,成了天大的笑话吗?!
道德长也很无奈,不是他不体谅云长祖的难处,出现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想到。
据可靠消息,合欢宗被一个男修真者进去,一顿杀戮,让里面发骚的娘们丧亡殆尽,你说早不发骚,晚不发骚,偏偏在关键时候弄出这么一出戏,让道德门怎么办?
本来就是考虑让这些中年妇女担任驻守任务的,现在不但要人没人,他们反而被憋闷在大阵里。
大阵被攻破是早晚的事,在这之前还得想个妥善的办法,尽早逃之夭夭,他可不愿意为承恩联盟守道,为了道德门血洒大阵。
大阵的攻击方,可着力量进攻一个阵位,他这个乾位还好说点,而那个坤位的阵脚能量消耗也太快了。
不意间,让没有做好全面防范的道德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各种应用都不齐备,也没有调集大量的晶石,这让人家放开手脚攻击,早晚要土崩瓦解。
这次进攻竟然全部都是元婴期的修真者,这不是想早日灭亡么?
道德长出言安慰云长祖:
“不用紧张,放下心来,咱们把心思放在青武门那边,让他们尽早把拍卖行打的大败亏输,这里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先不说里面两人在嘀嘀咕咕,絮叨一些日常烦恼。
再说南宫长云在大阵外面,放开手脚,施展全部力道,进攻坤位。
他施展全部手段(暂时还不想运用齑千雷),各种法术轮番运用一遍,这才驭使剑芒,展开淋漓的攻伐。
在他攻击大阵的过程中,旁边“唰”一道法诀攻击向他的身体,他当时正准备晃动千尺雪进攻坤位呢,谁还能想着背后竟然有人偷偷摸摸的来攻击他?
马上遽然惊厥,窜跳到空中,回身一瞥,看到一个年老的修真者,鬼鬼祟祟隐藏到角落里。
他立刻大喝道:
“何方毛贼,在后面偷偷摸摸偷袭你家小爷,站出来,亮出武器,不服来战!”
这个老迈的修真者偷袭不成,被喝叫出来,马上四周的攻防双方就猛然间转回身来,直视着角落藏身之地,他无奈中站了出来,立刻鼓起法力,气势雄浑,鼓荡澎湃,心中十分不忿:
“这是我的地盘,你今天是来攻击我们的,现在反倒一股脑儿,说起我们的不是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南宫长云知道他是谁了,立马怒火上升,嗤笑道:
“哦,原来在后面做些鸡鸣狗盗勾当的,竟然是道耐礽,早知道你是个不出奇的东西,还在这里卖弄风骚,你若战咱便战,不要还是以为在火湖边,任你们欺凌的小青年!”
道耐礽想想那时候差点把命丢失在火湖边,他就戾气升腾。
“仓朗!”
亮出明晃晃的七寸飞剑,迎风见长,奋身就向南宫长云扑击过来。
南宫长云也不多想,展开剑招,道道剑芒纷出,杀向道耐礽。
两相在大殿前面,展开了激烈交锋,剑来剑往,狠力劈砍在一起。
这个道耐礽被掌门指派到青武门参加会战,他在半道上,忽然想到自己忘记了主要物品,就转回来拿。
到这里一看,四个人紧紧围拢乾坤混元阵,展开凌厉的攻击,再看竟然是在秀真山火湖边遇到的南宫长云小子,也在这里吭哧吭哧用力的进攻大阵,早已恼了。
忍不住放出法诀,偷偷地攻击这个小子,本想着一击而没,再不济也要把他击伤,不成想他那么机灵,纵身而起,逃过一劫。
不由得肝火大盛,这里可不是火湖边,让你到处都有可用的资源,这里不像火湖周围,空气中到处充斥着浓厚的火性元素,随手就能施放大招。
道耐礽怒火激越,边打边骂道:
“小崽子,这次非要让你哭爹喊娘不可!”
南宫长云听到这里,怒火喷涌道:
“要战便战,哪有那么多屁话,聒噪!”
这句话该道耐礽说的,竟然被南宫长云抢先使用了,越加恼恨。
便不再搭话,和他激战在一起,乒乒咣咣,剑气纵横,你进我退,杀得难分难解。
人老了就是忍不住气,刚打了一阵,道耐礽就接着絮叨不停了:
“长云小崽子,你也就仗着人多的优势,再不退出,还在这里进攻我道德门,我就用一道天雷把你击杀在当地,让你再无出头之日!”
南宫长云也不搭理他,只是剑诀纷呈,杀向道耐礽,一招比一招狠厉,到底年轻人手段激荡,角度刁钻,让他防不胜防,身上挨了几处狠击。
虽然无伤大雅,也是十分难看,就又开口聒噪道:
“小子,和他们拍卖行纠缠在一起,有什么好,你若改过自新,我便收你做关门弟子,如何?保管你境界再上层楼,剑招也更加绝妙,究竟行不行,你倒是说一句话!”
南宫长云急攻几剑,撤出身体,站在一边高空,朗然道:
“有本事你就胜了我,然后再说话,还没有打出生死地步,你就反复啰嗦,惹人厌恶!”
道耐礽被气得不行,张牙舞爪道:
“信不信,我一道法诀,把你劈下来?我有秘藏法术,平常人不能见到,我也是见猎心喜,看你是个可造之材,不忍心让良才美质被白白浪费了!”
旁边冬月望梅听了这番话,忍不住嗤笑道:
“大家都来听听,道耐礽个老杂毛,竟然在大战的间隙,想收走长云小子,可笑不可笑?!
“俞梵大哥,东鹏大哥,你们见过这样脸皮厚得穿不透,像城墙一样的人么,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我也是开了眼界了!”
俞梵和石东鹏,也哈哈大笑道:
“这个比喻说得真好,就是给道耐礽长老量身定做的,一道炸雷也击不穿!哈哈,今天也不说能不能把大阵破解,光这个笑话,就够我笑一天了,哎吆,我受不了了!”
道耐礽也真是脸皮厚度超越城墙,估计一道雷法还真穿不透,他在一边脸红脖子粗,强势道:
“我收徒管你们屁事?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我就是想收个徒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与你们何干?!”
南宫长云早已听不下去,被聒噪得烦不胜烦,大怒:
“是吗?要不我用出一招雷诀,你站在那里不动,看能不能把你劈死,如果劈不死,你尽可把我绑了,任你杀伐,怎么样?”
现场一阵哄堂大笑,道耐礽也知道引起了公愤,看南宫长云运起一道法诀,只觉得心惊肉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