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威胁冷如风,大家都心如明镜,只有季奉康反应比较迟钝,他赶上前一个飞脚踹在冷如风的腰眼上,霸气的说道:
“奶奶个熊,就这瘪三还充愣头青,好像打遍天下无敌手,你这个犯贱的货,以为你就可以领导世界了?就可以平掉世上的不平事了吗?下三滥的东西,不用等到以后,让我现在一剑挑了他完事!”
说着手执风驰飞剑,白花花亮光光的利刃向前一指,就要挑到冷如风的哽嗓咽喉,把冷如风吓得魂飞天外,冷汗津津,不断横流。
俞梵一句话救了他一命,说道:
“停!干嘛呢,人都会犯错,即便是修真者也不例外,该给他机会就得给,该威胁就得威胁,叫他知道一杆秤抹到哪里算一斤,省得以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跺他几脚或者给些其他的教训也不是不可以,但千万不要一剑挑了他,苍天自有好生之德。”
别看季奉康五大三粗,那可是粗枝大叶下面透露着精明干练,俞梵的话一停,他马上抓着“其他的教训也不是不可以”的漏洞,收起飞剑解开裤腰带。
掏出丑儿吧唧的一坨,就塞进冷如风的嘴里,啦啦啦尿了起来,那声音咕咕的,让几人听了感觉怪怪的。
冷如风拼命摇头,想把嘴里的东西给甩出来,结果季奉康一手固定着他的头,不让他摆动,喝完了再说。
结束后,冷如风想起来就感到恶心,大吐特吐。
最后俞梵一声高喝:
“滚,以后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季奉康立刻道:
“这就是一个小教训,以后会怎么着,你自己想吧。”
本来已经起飞的冷如风,听了这句话,身子一栽歪差点摔了下来,最后忍着疼痛和几乎赤裸着的身体,拼命地向离阳国飞去。
冷如风飞走后,几个人哈哈大笑,季奉康沾沾自喜道:
“怎么样?搞定他了吧,像这些死吃活埋的、欺上瞒下的家伙,就得如此整治他,敢给礼尚往来,那他就觉着牛逼的不行。哈哈,真痛快!”
“不过,你要记着,”
南宫长云笑骂道:“凡事得看人,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不能一概而论。”
季奉康哈哈笑道:
“那是,咱季奉康是谁,咱虽然不会讲大道理,可做事却认得很准的。”
文明国的快速反应部门已经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当知道是离阳国国师尹厉文的师兄冷如风过来报复,部门的一个小头领就脸色一变,愕然道:
“日娘的,这是什么修真者,猪狗不如的烂货,还有脸过来倒打一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操,这次变革国家一定会强盛起来,我们必须奋起振兴我们的防务,到时候谁侵入就把谁打趴下!”
“放心!”
南宫长云比较自豪的说:“按照这个变革方案,国家五年一任期,最多两任,一定能把国家搞得非常强盛,不但防务办好,民众的生活也得办好,大家请放一百个心。”
大家回到秦王府的烟雨阁,昌云冉说道:
“要不长云兄弟躺下休息休息?李明阳你比较细致去铺床展被,季奉康和我担任防卫,俞老当定海神针稳定士气,呵呵。”
南宫长云洗罢脸,除掉娃娃套装,芸儿脸色微红,眼圈挂湿,拿条湿过的布巾过来,仔细认真的擦拭衣服,他不由觉得很温馨,这真的就像家一样,大家在一起喜乐欢和着多好。
但他也不是娇病的人,修真者摸爬滚打早就习惯了,说道:
“各位哥们,还有俞老,芸儿,我南宫长云可不是个矫情的人,如果需要大家伸手帮忙照顾,我会和大家说的,今天的伤只是现实中碰了一下,所谓轻伤不是病,重伤才保命。
“各位还是忙自己的修炼吧,不要因为点小事耽误大家,呵呵,芸儿,你也不要忙了,身子一抖灰尘没有。”
说着,来到外面,迎风一震身子,灰尘瞬间不见踪影,干净洒脱,一尘不染。
芸儿说道:
“长云哥哥,不要站在外面的风里,容易受凉,春上的风比较尖刻,人受伤就很容易着凉,赶紧进到阁子里来,里面暖和。”
南宫长云笑道:
“刚才说过,不要把我当做病人,伤筋动骨都算小事,缺胳膊断腿才算稍大的事情,像那冷如风受伤严重吧,可也算小伤,他迎风而飞逃窜了,这在修真界都不算事。
“芸儿啊,你看他们喝不喝水,喝就给他们倒,不用招呼我。”
“最近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忙的么?”芸儿瞬间变换脸色娇笑艳艳,满面喜色的说:
“我爹把你需要的各种矿石已经送来,在这里堆积如山,爹说你炼制火枪什么的,什么时候开始炼制呢?我可以给打帮手的。”
“哦。”南宫长云听说矿石已经送来,心里觉着又有事该忙了,他说道:
“矿石在哪里,我去看看;我还忘了要给总御一件礼物呢,不过你把这封信和杀戮之剑一块交给他就行,他看之过后该知道怎么保护远古遗迹。”
背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笑罢,说道:
“长云先生啊,你是怎么搞的,刚刚从共和殿离去,就遇到冷如风这个骑到头上肆意撒野的人了,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吗?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损伤,赶紧让医者过来验看一番,怎么说你也是我们文明国背后倚仗的人啊……”
“大哥,咱们在家里就不要按照外面的称呼了吧。”
南宫长云一看是总御回来了,笑道:
“还是平平常常的原来称呼,这样叫着习惯。今天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和冷如风打了一架,在凡间就像和小孩子游戏一样,你别在意,现在这么早回来就是因为打架的事吗?”
明含章笑眯眯的看着他,说:
“哎,我听说了这件事,就急着赶回家,一看到你们这么好,都在,我心里就踏实多了;黄医者,既然长云说没什么事情,就不打扰你们忙别的事了。”
南宫长云看着湖里清澈水泊,在缓缓的潺潺流动,心如律,情如绵,思如静,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说道:
“要不,咱们就到湖心小岛去转转看看,这入春的景色,一天一个样,有些景致是稍纵即逝,在平凡的人间什么最美好,就像现在,风平浪静,一切无碍。”
湖心小岛上原来看到的常绿植株,都还在,只是在叶面上泛起青色的光辉,那是在返青,生长茂盛的季节就要来临,这时候,南宫长云看着这些花草,都是那么美好。
这些新绿,这返青的植株,无不引起他对平静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向往,使他心里下定决心,哪怕是在这个平凡的世间生活一刻钟,他都会竭尽全力,来促成他所喜欢的生活继续进行下去。
明含章指着面前的一番胜景,意有所指的说道:
“长云,说实在的我是真的不想让你走,你的存在就是文明共和国的柱石,不但给我们依靠,还能面对各方面的事情,譬如今天这件事。
“如果你不在,如果冷如风冲进大殿,如果对高官一阵杀戮,那会变成什么样,你知道吗?也许明天的报纸就会刊登《在共和殿大杀四方,是哪个国家?离阳国吗》,这会多么惊世核俗!”
说起供奉的事情,这件事俞梵说联系的,也不知道联系的怎么样了,哎,入定本来是好事,可对他来说反而变成不可多得的奢求了。
自己入定不说,俞梵被气的出走,会让已经落实的事情,变得不可琢磨,难道自己去报仇,去学艺就真的不入凡俗,官府真的不会反对吗?
如果人们愿意他报仇雪恨,如果愿意他拜师学艺,难道上苍会挽留吗?
事情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一切会变得如此糟糕吗?
他晃了晃神,把瞬间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问明含章道:
“年前我回到这里,由于炼器和入定,外面的事情倒是忽视,不知道俞老联系的供奉来了没有?”
明含章雍容自若的笑道:
“人倒是来了,他们还在熟悉事务,有个境界应该比你还高,总共有八个修真者,怎么了?”
南宫长云心说,你们让这些修真者熟悉什么事务,如果是一般性事务只要他们了解一番就行了,根据修真者接受事务的能力,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这么费气巴力的投入全部心神?
如果他们不是熟悉事务,那么他们必定把时间用在了修炼上,这样的话还要这些修真者有什么用呢?
那不是浪费人才吗?
即便是有一个修真者在应付差事,那也不会导致今天的事情向相反发展,起码见了冷如风会好好的和他交谈,交谈进行不下去才会摆开架势干一仗,哪会像今天这样?
可能今天南宫长云跟人家打一架,心情不是很好,前前后后有很多疑问。
他把心情摆正,问道:
“首先,我和大哥先说好,你要的这些修真者是来应付差事的,不是让他们来入定和修炼的,也不是参与俗务的,先把这个和他们说清楚。
“让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到全国各地游览,国家正处在非常时期,正需要他们的专长。”
明含章一想,可能自己把他们的方向搞错了,而是应该像南宫长云一样,给他们命定每天都干什么活,到哪里巡视才会更好,这些是自己的错误,不应该让这些修真者承担世俗责任。
这些人的职责,就是替凡人们保家卫国,就是处理他们处理不了的事情。
他自我检讨的说道:
“这应该是我主导思想上的错误,不在于他们,而在于我。”
南宫长云义正词严的说道:
“我知道俞老当时发的信息是让他们干什么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把进入宫殿,作为他们入职的仪式。
“其次,修真者到来先要打定主意,把试炼当作主要目的,如果不行就把他们撵走,省得光拿俸禄具体事情不干一件。”
想了想又说道:
“最后再说一点,他们要把边疆的地方作为主要驻守地,而不是留在宫中当作消遣,特别是有敌对国的地方更是重点,政府机构不是不安排,可以安置,但要定时轮换岗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