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长官正在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受伤的人军人,被俞梵直接说了句:
“你还想观看典礼吗?”
马上面红耳赤的,诺诺连声道:
“这就走,我们回去还有这些伤员需要救助,就不再打搅各位接下来的忙碌了,告辞!”
季奉康接着说:
“好走,不送!”
南宫长云觉着路程遥远,军队还不能飞行,只能地上走路,问俞梵道:
“咱们的军队什么时候来,这需要多长时间才会来到?”
李明阳接着话就说道:
“还得需要六七天才会赶到,这还是往快了说。这支军队是从边境直接调动,刚好这个缺口以后作为部队驻守的保护重点,不但驻守缺口还刚好看护矿场,一举两得。
“这也是军部和明智诚、明含章三下合意的结果,具体有什么意见可以回去后协商。”
南宫长云想了想说:
“这样会有时间做一点自己的事情,近段时间抓紧把杀戮之剑修炼成功,国家的事务繁多,一入仕途身不由己。
“呵呵,在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修炼,各位都喜欢这个地方吧?你看到处一片春意盎然,充满生气和活力,有山有水何乐而不喜欢呢?”
李明阳对于在文明帝国境内整天无所事事,感到尤其厌烦,好容易避出门外,觉得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自己等人在此驻守,直接开口抱怨道:
“是啊,一直在帝都感觉淡而无味,整天不是上朝,就是处理鸡鸣狗盗的事情,吃的也不习惯,感觉嘴里淡出个鸟来,在这里好啊,‘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还是这个地方好,适合修身养性。关于这个部队调动的事,你怎么看?”
“非常哈啊!呵呵。”南宫长云笑道:
“这样会更好,安内必先攘外,先把这十万大山防护起来做个屏障,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这里可以作为重点防护,我看离阳国一支军队竟然大摇大摆的从容进来,可见防护力量何其薄弱。
“这些年来国内一直注重内斗缺少必要的防御措施,即使有一两支军队愿意保家卫国,可这也总不是长久之计,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整天快言快语的季奉康,这次反而急忙文绉绉的道:
“国家事务是一日千里,国外尽心发展,国内却在空耗,奈何皇帝不急急太监!”
说句话说完,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南宫长云无奈的露齿一笑,李明阳上去拦着季奉康的肩膀介绍道:
“我的哥诶,前面说的似模似样,后半截说的是啥玩意儿,你的意思是你是太监咯?”
俞梵以过来人的姿态只得给他们解释道:
“你们这些孩子啊。话说古代皇帝夫妻生活受着太监的约束,皇帝在里面过生活,外面还站着一群太监旁听。听了一会儿,这群太监估摸着差不多了,就由总管太监领头,大家齐声喊道:
“‘是时候啦!’催皇帝快些结束,如果里面不肯结束,他们就再喊,如是三番,直到皇帝索然无味、结束动作为止。如果皇帝还不放人,太监就会用丝被包裹着将妃子抬走,这就是俗语的由来。”
南宫长云眉头一掀,却道:
“不是还有另外的说法吗?”
“当然。”俞梵开解道:
“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说法,其意不在吊古,而在伤今,讽刺那些先主子之急而急、先主子之忧而忧的奴才。
“这样的奴才,不独太监一种,只是在太监身上,先意在承旨的奴性表现最为鲜明,所以说,你们不应该笑话季奉康,他这也是就事论事,可以说是恰如其分。”
季奉康当时一听前面说的,咧着嘴好像吃了黄连一样,带着苦涩,等到后面的解释一出来,立马沾沾自喜。
李明阳照着季奉康重重一拍,玩笑道:
“你行,做人还是奉康哥,俞老解析真快乐。哈哈哈……”
季奉康知道这不是说的好话,追着要打他。
南宫长云还在记挂着修炼杀戮之剑的事,他枯坐在地,把需要的物品摆了出来,一番挑拣,准备开始炼制。
他先把杀戮之剑拿出来仔细的观摩,记住杀戮之剑的式样,把剑的胎范在心中描摹成型,然后试着再把图形摹画在空中。
用心火之力融化铁矿石,延展成型和空中的样式叠合在一起,反复琢磨多次,试着用手两边滑动,剑胚慢慢向着空中图案的范例靠拢,剑尖和剑刃不是超出图案,就是比图案小。
炼制杀戮之剑的过程是枯燥和繁琐的,南宫长云一坐就是两天两夜,这中间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他的炼制工作,俞梵在边上看守着,不让人过来打搅。
季奉康在远远的看着杀戮之剑逐渐成型,他猛然一看空中还有个胎范,在杀戮之剑和它靠近,大小和长短一致的时候,胎范突然一亮,如果不合规矩的时候它则变得黯淡无光,不显露行迹。
于是季奉康就问俞梵道:
“俞老,他这是干什么,怎么和空中的图案比照个什么?炼制飞剑就这么艰难复杂吗?”
俞梵眼不错神的注视着南宫长云的炼制,他说道:
“炼制飞剑一般人都嫌这个工种的繁琐,不愿意实践、试验,看见没有,他先把杀戮之剑的胎范描绘在空中,是精神控制的阵法,也是刚开始修炼还没有先例,自己在摸索。
“但也和实际情况相去不远,如果熟悉以后炼制就不会这样麻烦了,炼制飞剑什么最重要?就是别人不打搅,任何人不能干扰,然后在空中绘制阵法,再添加需要的矿石就成了,我虽然不会但也是看了炼制九章。”
最后,南宫长云投入瑛玄石,做用于防腐,终于光灿灿明亮亮的杀戮之剑炼制成功,他长出一口气,道:
“幸不辱命,总算炼制成了,……谁还要炼制,只管报上名来,我挨个给你们炼制。”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你太辛苦了,得需要好好休息,等到休息好了,有空的时候咱们再说,呵呵。”
南宫长云当然知道他刚开始炼制的不是非常顺利,大家不敢再让他炼制,但是大家所说的话都是好意,虽然有婉拒之意,也有对他耗费巨大精力的感佩和照顾。
他哈哈一笑,看向远方,一队人马扬起尘土,战马踩踏大地隆隆声震动,振响如雷,军兵在地上踩着豪迈的步伐,奔赴上前线。
这时,他们看到文明国的军队终于到来,南宫长云几个人过来相互帮衬着,选择了适宜的地方驻军,有山有水前后通畅,易守难攻。
然后又确定向国境线前哨驻守,作为警戒部队,如果前面有动静立刻示警,后面军队立刻就知道敌袭。
前后相聚五里之地,后面很容易布置和军队出动,时间足够。
把这些事情安置停当,南宫长云问带领部队的军官景逸飞道:
“这矿物开采,是不是你们负责,还是由地方上负责?”
“不是。”景逸飞说话也是雷厉风行,他说道:
“矿物开采既不属于军队也不属于地方,这一块按照总御的意见,他是独立出来的,由龚富国具体负责,他去那边看矿井了,怎么过去看看他?”
两人腾身而起,南宫长云带着景逸飞高空降落。
这里已经人员涌动,各种物资材料堆积如山,一派繁忙景象,野外和内地各处都不一样,到处是生机勃勃,一片生机盎然,如初春时令的花草遍地,春意升腾。
眨眼间来到矿井边上,龚富国急忙赶了过来,一边找地方让两位坐,一边说道:
“呵呵,这里要开展起来可也是工序繁忙,千头万绪,一时半刻开不了工啊。南宫大人,你们一到这里就和对方来了一场大战,如果总御知道了,应该非常心疼大人的,刚好我们国家积重难返,离阳国竟来插手生事,赶紧坐下休息一下。”
南宫长云笑着说:
“不用客气,总御主事也是非常干练的,让你们赶紧过来是有着良苦用意的,国家急需晶石大家都知道,所以能尽快开工最好,不要往后拖,你是不是需要人手?”
龚富国大笑道:
“还是南宫大人看得清楚,知道我急需要人手,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您,这次我来是光杆一个人,正愁人员找不到,贸然问一下,大人可有相信的人,有的话帮忙介绍一下,万分感谢!”
南宫长云看着忙碌的军兵,又看看空荡荡的矿井,笑道:
“真没有人的话,我可以帮忙推荐,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都是当地的农民,因为山区种地收入菲薄,他们来了不可欺负,不可打骂,该管理就应该从严管理。
“如果是好吃懒做的刺头就开除了事,这是当时我刚到的时候离阳国雇佣的当地人员名单,你们可以商议安排军队把他们都一一找来。“
龚富国本身和南宫长云说的时候是不报希望的,谁知道竟然歪打正着,这真是出乎意料,不由得喜出望外,和景逸飞战在一起,连连说好:
“哎呀,还是大人给我解除了后顾之忧,放心,只要安分守己的人过来,我们会认真的对待每一个人的,说实在的,矿井开采是个下力气活,我会适当给他们订立相应的施工标准,以及安全措施。
“只要他们实实在在干活,能提工头的提工头,能当管理人员的当管理,绝不会亏待他们。”
南宫长云说:
“我还有交代,就是于自国他们的工钱和奖励,以及在这里担惊受怕一个晚上,不知道龚富国打算给他们多少钱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