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何擒拿柳枝花,还需要认真琢磨,不是说擒拿就能够擒拿得了的。
首先得知道他的落脚点,或者说他经常在哪里落脚,这得有个大致的规划,然后总得知道他有多高的修为,多高的境界,最后他经常和谁在一起。
如果这些都不知道,那就无从谈起如何去捉拿他。
基于这种不了解的情况,南宫长云问道:
“当然对于修真者是应该我们负责处理,但是总得有个细致的说法吧……”
乔陨星赶紧说:
“擒人你们负责,资金的问题我负责协调解决,决不会亏待你们。”
季奉康不愿意了,因为乔陨星这句话,好像擒人是他们必须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们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置身事外,远走高飞,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们在擒拿的过程中,有人陨落,那得谁负责?
不是他们不讲理,这是道义和义务的本质区别,不能拿道义来驱赶他们必须该如何做,这点道理还能分得清。
于是张口就说道:
“什么叫擒人我们负责,你说这话可是得讲道义啊,我们伸手为你们捉人,可不是应尽的义务,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于擒人的事情我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这不是天经地义,你得分清楚谁是谁非,这个问题必须讲清楚。
“最主要的是我们出手相帮,你总得说出柳枝花的境界多高,经常在哪里落脚,有没有相跟的人,南宫兄弟说的,是要求这方面的细致说法,当然钱财你还真得负责解决,这才是必须的。”
李明阳也咧开大嘴,当仁不让的说:
“就是嘛,不是难为你,必须把责任划分清楚,擒人的过程中如果我们身死道消,这个该怎么算?
“何况我们又不知道柳枝花的具体境界,如果他的境界很高,我们过去就是飞蛾扑火,那咱们干脆一拍两散算了。当然我们说话都很直接,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昌云冉一看乔陨星的脸色瞬间就像蒙上一层红布一样,也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不忍心归不忍心,话还得说,他说道:
“据我考虑,这二十年间,他的境界只会比我高不会比我低,这是没有原则的信念,不论其他,我就是认为他的境界最少会跟我持平,或者更高也有可能。所以,这中间需要有些东西来进行平衡,或是武器等等吧。”
大家说的这么多,乔陨星又不是一个傻子,虽然人家没有提到钱,但依然是尽心尽力的帮助文明帝国,那么文明帝国也不该亏待人家,不能让帮助的人寒心才对。
但基本的意思还是紧紧围绕在柳枝花身上,一个是境界,一个是相跟的人员,还有一个根本点,那就是柳枝花的落脚点。
真要是把这些问题弄清楚了,大家就可以谋划一个行动方案,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南宫长云打了个哈哈,缓解乔陨星的不好意思,说道:
“很好,不愧是和我做哥们的人,大家都知道我要说什么,分析的三点都很正确,具体该怎么做,可以敞开心扉尽情发挥,然后汇总出一套行动方案,这是总的目的。”
还是昌云冉的经验比较丰富,他说:
“我们不能现在确定行动方案,因为好多事情是随着时间、地点、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咱们不能让方式、方法掣了我们的肘,形成羁绊,当然,我们得形成相对的一套方案,这个方案不固定,可以随时改变,大家看这样好不好?”
季奉康马上道:
“好,这个说法好,我们就依照这个方法,展开思路。我认为我们必须的掌握柳枝花的修为,最起码是境界,这样会好很多。
“如果境界比我们稍高,我们就群起而攻,如果他境界不如我们那就当场擒拿,再者说,他境界比我们高得不是一星半点,那还的需求外援,大家看我的要求不高吧?”
乔陨星疑惑的问道:
“修为不就是境界吗,难道还有许多分法吗?这我真的不明白,谁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吗?”
李明阳唯恐话掉到地上,赶紧争先恐后的说:
“我来解说,不过这也是跟着南宫长云这阵子学到的,我也不自卖自夸,境界只是单单是指个人达到某一程度,譬如考试获得等级,而修为它包括的就多了,如境界、学会的法术、和各种武器、惯常使用的武器,等等。谁觉着还有补充的,可以再讲解一二。”
乔陨星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他豁然开朗的说道:
“虽然说的比较笼统,但总算明白,可以往下进行了,打扰了大家讨论,请继续。”
南宫长云听了季奉康的话,也觉得他说得很好,于是接话道:
“嗯,我很认同季奉康的话,但他说的还不明确,要我说我就明确一点,这恐怕还得需要昌云冉大哥多出点力,找任振雅去了解柳枝花的相关情况。
“把咱们在审案场所的猜想,特别是你的猜测,很有必要告诉他,他是被利用的,如果任振雅知道这一点会很有兴趣的告诉你一些情况,我想任谁也不会愿意被人玩弄,特别是对有志于当皇帝的人。”
昌云冉低着头,没有马上接南宫长云的话,思考了很长时间,最后深思熟虑后,抬起头来说:
“好,按照南宫长云的意思,我再去找任振雅,不过我不敢肯定他会说些什么,但我敢保证我会尽心尽力的去把这件事尽量办好,大家请放心。”
南宫长云哈哈大笑道:
“你可以告诉他,如果可以的话,大哥你就和任振雅说,他如果对法律熟悉,就说皇帝承当给他个大法官,如果对立法感兴趣,就说明智诚答应给他个平民院议长。
“两个职位任他选择,这样一来就把任振雅和帝国绑在一起,短时间内不会分离,也不会离心离德,怎么样?”
李明阳起哄道:
“这肯定能行,对于做官很有兴致的人,如此一来,我们就会有很大的胜算,既拉拢了任振雅,又能克制柳枝花,这是两全其美的一招妙棋。”
昌云冉听到南宫长云这些话,感到非常认同,不过他担心道:
“对于你前面说的,我很有信心说服任振雅和我们站在一起,但是你说这些没有经过皇帝的同意,这不是假传圣旨吗,是要杀头的?”
“哎,不用担心,”
南宫长云笑眯眯的说:“天明上朝,我就和皇帝陛下解说这件事情,我相信他不但同意,而且会大力赞同,我不是还能让乔大人也帮腔嘛,是不是乔大哥?”
乔陨星不住的点头,并且一连声的说:
“到时候不用你说,我先写一本密奏呈上,我相信此事对国家非常有利,只要不发生动乱,当皇帝的何乐而不为呢?如果不成的话,长云先生再开口解说会更方便,也会更成功,不是吗?”
最后经过很长时间的酝酿讨论,总算确定:
一,天明昌云冉就马上去找任振雅,务必拿下任振雅。二,如果拿下任振雅,行动方案就形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相机行事。
三,行动要看准前两个目标,如果成功,就立刻进入第三步,按照已经形成的大体方案来进行,和柳枝花进行决斗,务必乘机抓住他。
需要说的是李明阳,竟然一晚上没睡觉,并且还是神采奕奕,精神风貌很好,不得不说人都是跟着形势走的,如果大家都是死气沉沉的,他早就呼噜连天了。
昌云冉已经在议定大体方案后,去找任振雅了,大家早吃了早饭,相跟着进入朝堂,上殿面君。
今天朝堂上非常热闹,大多数大臣的脸上都是红光满面,皇帝有些精神疲惫,南宫长云走到皇帝跟前,向他输送一股精气,他立刻精神焕发,疲惫的愁容一扫而光,健步登上帝位,皇帝开口道:
“诸位爱卿,经过昨天的议题,谁还有何本上奏,没事的话开始下面的议题,由南宫先生给大家讲解,诸卿认真地听。”
明智诚刚一说完,下面朝臣中有个老态龙钟的大臣出班上奏:
“陛下,昨天散朝后,我特意给几个不争气的孩子们讲了现在的形势,告诉他们出门之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可他们就是不听,又出去戳祸去了。
“我听说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想讹诈些钱财去喝酒,结果被南宫先生给抓去了,也让我夙夜忧叹,所以今天厚着面皮上来求情,请陛下看在老臣的一心为国的面上,饶他们一命,下臣感激涕零。”
明智诚威严的目光扫视众臣,众臣一个个都是器宇轩昂,他温言问道:
“南宫先生,詹太师说的可有此事?”
南宫长云站出来朗声说道:
“非是詹太师说的那样,这‘几个小孩子’如果像詹太师说的那样,我二话不说会马上放他们走,问题是耿珏不但出口就骂动刀要杀,还打算把我们几人的眼睛抠出来当球踢!
“当时我们几人就觉着蹊跷,我们一没仇二没恨,为何会如此招人不堪的谩骂,为何会招人如此愤恨?季奉康上去和人理论,结果人家不但不听劝告,并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如果仅是平民百姓那不就让人杀死了吗?!
“如果都把自己的家的孩子放出来,惹事生非,拿刀乱砍乱杀,那我们的大臣还敢上朝谋政,回衙理事?老百姓能够在家安乐,含饴弄孙?谁还婚男嫁女,讲究排场?”
詹太师立刻狡辩道:
“几个小孩子的玩闹,何必当真,他们又没有真的杀了你们,你不还在大殿上理直气壮的讲话吗?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南宫长云一听,对于詹太师之流,你如果不把他拿下,会让他继续耀武扬威,喋喋不休,当即变脸道:
“哦,如果二十多的人能当成小孩子,那么我该当成什么,我今年才不到十七岁,帝国法律十五就已成人,你竟还把耿珏当成小孩子,也许你们家的总是超出帝国的法律,法律不管你们,只管别人,你们家可以凌驾在律法之上,这是这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