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先来到甄影捃的跟前,首先看到有一张精致的似乎弓箭样子的物件,还有两把飞剑,几个花纹组合的碟片,另外的物品还有玉简。
这张弓箭很有特点,看着形状大体上是弓箭,两边却像飞鹰展翅翱翔,看着非常漂亮,似弓而无弦。
他认为这张弓很有特点,或者是特意这样设定没有弓弦,或者经年累月经过时间的消磨,把弓弦腐朽掉了,如果腐朽掉还可以在上面重新绑扎上弓弦,照样可以使用。
宜然枚雪过来后,一眼看到这张弓,眼睛一亮,马上咋咋忽忽的想要伸手抓过来仔细摩挲把玩。
甄影捃把弓箭拿过来品鉴一番,点点头,递给她,说:“这张弓不错,你很有眼光啊,姑娘,好好看看,或许会多出来一个强力神射手也说不定,呵呵,这是‘翔鹰之击’很不错的远程设备。”
一把抓过翔鹰之击,她马上低下头喜不自禁的,上看看下看看,在手里翻动赏玩,显然是非常喜爱,喜不自胜,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余下的物品,有一把轻薄亮丽的飞剑,剑体流水样设计,剑面慑人的光华在里面蕴含着,巧而精致,细而狭长,如涓滴之水,整体形制非常单薄,看来薄如蝉翼,应该很轻吧?
甄影捃看到南宫长云一直注视着这把剑,非常大气的把飞剑递过来,给他观察。
入手后,却是感觉一沉,“……!”,这把飞剑不知道何种材质炼制,竟然这么沉重,它和一般的飞剑炼制方法相比起来,温润而流畅,有着很大的不同,要不飞剑也不会显得薄而沉重。
说明其内部所含有的杂质,已经剔除出去,仅剩剑体材质,使材质高度聚合炼制而成,掌握起来拥有很好的手感,和质感。
总之一句话,南宫长云喜欢得不得了,心下暗喜,脸面上也洋溢着愉快的笑意。
“哈哈哈,长云这把剑应该是现有的物品中,最好的一件物品。”
甄影捃从南宫长云的手中拿过飞剑,指点他看清楚剑里面所拥有的内涵:“它超出了惯常的范围,平常我们看到的制式飞剑,和它比起来简直没有可比性,因为内部聚合能力非常强,我们来看。”
他把飞剑拿过来,手一扬,剑芒凌厉而直达目标,轻而无声,静而无形,飞行中不带光影和波动,剑芒一闪就击穿了石壁,没根而入,高手施展出来更见效果。
似乎,还有吸附的因素在里边,不过这不是他们现在有时间来研究的。
“看清了吗?和你们的武器比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简直是喜不自胜了吧?”
他把飞剑交给南宫长云,“这把剑还是你来使用,这也是对你开启宝藏的奖励哦,呵呵,赶紧接着,时间不等人。”
南宫长云拿过飞剑,听见这么介绍这把利刃,他有点不好意思。
其中,他感到最重要的一句话是,高度聚合,那么炼制的方法也和现有的炼制方式,有什么不同呢?
他也不懂,如此说来先把飞剑拿在手里,剑芒缭绕周身,运用起来再说其他。
认真的观摩修炼这把飞剑,起码到出去的时候能够初步收摄、并控制,如果运用起来能够如臂使指,辗转裕如,那才是最终目的。
正在兴高采烈的修炼飞剑,宜然枚雪紧跑几步来到近前,充满喜乐的问:
“哎——长云,你的飞剑叫什么名字,既然是把好剑,总该有个好名字才相配,快看看上面一定有它的名字。”
南宫长云闻言,不觉一呆,自己倒是忙得忘乎所以,把飞剑命名这件大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顾着忙着操练飞剑,喜不自禁的一笑,把远处飞行中的剑一招,放开手掌。
但见七寸长,明晃而流畅的飞剑上,手握的流线体部位,镌刻一行篆文,上书:
“千尺雪”。
这个名字还真有点怪啊,你说一把飞剑叫什么千尺雪?并且还千尺,这是说它飞行距离有点远吗?不管他,先用着再说。
抬起头来说:“看见没有,名字千尺雪,是不是很怪异?”
宜然枚雪道:“少来,这个名字我喜欢,飞剑我也喜欢,要不你嫌弃的话,就胡乱交给我算了,我很好说话不讲究的。”
“拉倒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就见猎心喜。你的翔鹰之击练得怎么样了,给我露一手看看呗?”
只见她亮出翔鹰之击,在弓的握手处嵌进一颗晶石,马上有光芒在里边流动,这和南宫长云当时预想的有点出入,不过这样会更符合这张弓的设计理念。
一拉弓弦处,弓箭无弦而弓动,“嘎支支”一阵惊响,忽然南宫长云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开始她把翔鹰之击对着他拉开,等到宜然枚雪把弓对准远处石壁,他依然心头的悸动竟没有消失,依然锁定自己,看见宜然枚雪松开弓弦的瞬间,他猛然逃窜。
弓弦松开的清脆声响,就像一道催命符,一道光芒从远处又飞速回来,向南宫长云追击而去,南宫长云就像兔子似的,转身就逃,翻过几个障碍物,也没逃掉翔鹰之击的光芒追击。
光芒就像飞箭的头部,而没有剑杆的形体,耀动中就向南宫长云追击过去,是他亡魂大冒,汗流浃背,没命的奔逃。
甄影捃瞥见他两的动静,知道坏了。
二话不说闪身来到近前,抓起南宫长云转身就跑,回头一看光芒仍旧不依不饶的追击,终究是甄影捃跑得快点,赶紧扯出飞剑抵挡,南宫长云也把盾牌拿出来遮挡在两人面前。
飞剑唰唰,绽放光华,剩余的光波依然如故,向前攻来,南宫长云奋身一蹭要脱离甄影捃的抓扯,说:
“让我来,它的目标是我!”
说话不及,盾牌亮出急速增大,遮挡在两人面前,已经被抵消的光波“咚哐”一声厉响,南宫长云被击得踉跄后退,甄影捃拉着他的手还没丢开,也退了几步,总算稳住身形。
看了看一脸煞白的南宫长云,多亏没有造成伤害,反反复复查看身体和设备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在盾牌上留下了一点光华的灼痕。
嗯,还不错,这个盾牌倒是能大能小,自动护主。
其实不然,并不是盾牌自动护主,而是因为它抽取南宫长云的法力,才会变大,所做的所谓护主。
转过身来,看到宜然枚雪的脸色也是煞白一片,站在那里惊慌失措,也不忍心说她什么,甄影捃知道这也是无心之过,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提醒,他说:
“枚雪,这弓呢,我忘了和你交代,也是因为当时我急着看剩下的物件,没有交代清楚。通过这件事,你要记着这几点:一,这把弓很奇特,必须拉开后认准目标,才镶嵌晶石,为的是以防万一伤着自己人,具体该怎么做,你要好好把握,镶嵌晶石的时机要把握好,不耽误杀敌。”
看看南宫长云,这一会已经反应过来,稍稍恢复正常,心说,还是年轻人体力充沛,再大的打击,恢复后也跟没事人似的,也是心大,这才接着往下说:
“第二,不要瞄准自己人,这也是弓的第二个奇特之处,它是不达目的坚决不罢休,通过这一点你们也都看到了,‘追踪’性能不再多做介绍,呵呵,刚才长云,反应速度不算慢,那是急急如丧家之犬,慌慌奔逃似狗撵兔子。”
这句话一说,南宫长云不乐意了,跳脚道:
“怎么说话呢,也不管说话的形式,我既像犬又像兔子,我怎么追赶我自己呀,拎不清门道,不和你说了,郁闷。”
宜然枚雪听了两人的对话,“噗嗤”一笑,泪花也出来了,他知道两人的关系非常好,不会因一两场事情会造成不良影响,主要是考虑到她,唯恐给她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但是,印象确实留下了,这得以后慢慢开解。
她擦了擦泪,笑着说:“那,第三呢,我还想听你说完,不要再留下什么遗憾,要是再伤个紧要的人……”
听了宜然枚雪的话,好像是她把……南宫长云,当成了紧要的人了,甄影捃感到这世界真是奇妙,刚认识时候,两人还打生打死,经过这么短时间竟然变得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只得“奥——”终于明白了。
他这一声奥不要紧,宜然枚雪赶过去,忽然打了甄影捃一下,红着脸道:“赶紧说,奥什么呢?!”
“本来我还记着,这一打岔,我倒忘了,”甄影捃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插科打诨,“你说怎么办吧,我确实是忘了,要不给点补偿?”他试探着问。
只有南宫长云是个木头,别看他什么事情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偏偏这件事情他倒是分不清了,只能说他还比较稚嫩。
宜然枚雪急道:“好好好,出去后我请你们吃顿好的,总可以了吧。”
甄影捃马上开足大脑,急速运转起来,忽然说:
“第三,回去之后,不要把弓交给别人,要妥善保管……我终于想起来了,是它的准确定位功能,不达目的不罢休。好了不要在这里再过多的浪费时间,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因为已经把该拿的,该顺手捎带的,都已经装进储物袋,立刻就要跑路。
这时候,外面的石门嘎支支一阵响动,只听有人高声说道:“还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得了便宜就想走,我还没有听说过,弟兄们,你们说说有这样得利忘义的事吗?”
南宫长云和宜然枚雪两人,赶忙回头收拾地上的行装,一看桌上已没有物品,估计已经被甄影捃收起来了。
就急急慌慌的把地上的金银细软一招手,收进储物袋,也不管收了多少,能收进来就是好的,何况好像追风的人已经进来。
返身来到甄影捃处,南宫长云已不像原来经过草原时候,碰见敌人就隐蔽突袭,他稳定的站在甄影捃左侧,宜然枚雪站在右侧,张弓嵌入晶石,瞄准对方领头的人。
甄影捃问:
“敢问对面是何方朋友?这地方是你们家开的,还是谁家开的,这明明是无主之物,你倒说别人得利忘义?我看得利忘义的是你们,恬不知耻的是你们,这无主之物,能者得之,贤者居之,这跟你们有何关系,来了就拿点,不拿就滚开点,少他娘的废话!”
双方一对话就剑拔弩张,充满味。
南宫长云问:“枚雪,对面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宜然枚雪说,“管他那么多干啥,来就杀,怕啥了?听到几声蝈蝈叫,难道就不种黄豆了吗!”
只听对面的领头人说:
“我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听清楚了:‘追风’是也!不要吓趴下了,哈哈哈!”
甄影捃说:“张狂!”
出手信号已经发出,宜然枚雪松手释放箭矢。
领头的不识这弓箭的厉害,看到光芒来了,伸手飞剑抵挡,闪身想躲过,这次可不是南宫长云说试试箭矢厉害的时候了,弓力拉满,猝然释放,手松光到,就见领头的人“哎吆”倒地左肩炸开。
南宫长云的千尺雪的剑芒,飞速而逝,光芒闪动,一颗头颅高高飞起。
这也是千尺雪这么多年来首次饮血,饮血后光芒悠亮,妖异。
头领也是个狠角色:“奶奶的,都走,风急,扯呼!我爆!”
“轰隆”一声响,洞窟入口炸塌,里面的人捂陷洞窟里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