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上官夫人把手从王尔的胳膊上拿了下来,看着王尔的模样嘴咧的老大,真是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满意。“小二,你放心!你跟维儿的事,就包在伯母的身上了!”
“呵呵,伯母,那可太感谢你了!”王尔冲着上官夫人笑了一下,又问道:“伯母,维儿被伯父关在哪里了啊?我想去见见他!”
“在那边干撒呢?还不快过来!”这时,上官雄站在桂花斋的后堂门口,冲着上官夫人大喊着道。
“唉,这就过来!”上官夫人回了一会上官雄,转头小声的对着王尔做了一个“家”的口形,便向上官雄跑去。
看着没人招呼自己,王尔便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桂花斋柜台上的帐房,有问了问上官家的地址,那帐房先生估计是已经被上官雄嘱咐过了,不管王尔怎么问,都推说不知。王尔又问了几个伙计,都是一问三不知。眼瞅着时间已经到了正午,王尔只好带着孟逢春刘元宝哼哈二将,先从桂花斋出来,再作打算了!
“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上官府还找不到?走,咱们早大锤个帮忙去!”王尔找个大半个中午,又问了七八个人,都没有找到上官府的具体位置,逼得急了,王尔就想到了敦煌最大帮派的头头,黄大锤!
锤子帮的总部位于敦煌城南城隍庙附近,用的是一个气派的大宅子。王尔带着孟逢春和刘元宝一走到大宅子近前,便有几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挡住的王尔的去路。
“我们三个是你们黄帮主的师弟!”王尔笑呵呵的跟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明显是锤子帮的人,客气的说道。
“请三位稍等!”一个大汉说完,便向大宅子内部跑去了。其他几个人黑衣人,隐隐将王尔三人围了起来。
“小二哥,大锤师兄带人很有一套啊!”孟逢春看着几个围着自己三人的黑衣人笑着对王尔说道。
“哦?怎么说?”王尔问道。
孟逢春指着围在周围的黑衫人说道:“小二哥,你看看,这几个人刚才是从暗哨走出来的不说,现在更是用梅花阵将我们围住。你在看看那,小二哥!”孟逢春指着庄园洞开的大门说道:“单是从开着的大门往里看,我最少发现了三个暗哨,两个游动哨。明哨什么的更是不用说。”王尔听了孟逢春的话,也好奇的向大宅子里望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孟逢春看着进退有度,行动如一的游动哨不禁唏嘘一声:“这大锤师兄卸甲那么久,还是没有忘了军旅的那一套啊!”
这时黄大锤快步的从大宅子呢走出来,不是的还跑上了两步。听到孟逢春的话,黄大锤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哈哈!阿春!可不能这么夸你师兄啊!不然师兄会骄傲的!”黄大锤虽然笑的豪气,可是笑声之中还是夹杂这的不甘王尔还是能听出来的。
“小二,你们来了啊!快快,快进来!”黄大锤手一伸分开了围着王尔的几个人,走到了王尔的跟前。刚才围着王尔的那几个人,看到黄大锤出来,向他行了一个抱拳礼,便有重新隐在了暗处。
“哈哈!大锤哥,我这次开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王尔大笑着向黄大锤说道。
“唉,小二,说这话干撒!走,咱们进去说!”黄大锤一把拉住王尔的手,将王尔拖进了大宅子。
一进大宅子的门,王尔便看见很多穿着黑衫的人,不时的巡逻一圈,更是有不少人在拿着石锁在哼哧哼哧的锻炼。可以,这江湖门派之中可以看到一丝军营的铁血之气。难得啊!王尔暗自点头的想到。
“怎么样,小二。哥哥的这帮手下还不错吧!”黄大锤得意的问道。
“呵呵,不错!大锤哥,就我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得出来你的这群手下有股子悍劲,可以可以!”王尔笑着说道。
“师兄!我看你用的是我叔自创的布防之法吧!”孟逢春扫了一眼这个院子说道:“就那些耍石锁的人,都是岗哨之一啊!”
黄大锤听到孟逢春的话,大吃一惊的说道:“呦,没看出来啊!阿春,你这军阵之法看来已经得了你爹的真传了啊!”
“哪有啊!我爹爹一老骂我笨蛋呢!”孟逢春撇撇嘴说道。
黄大锤说道:“你才十五岁多,能学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我爹不满意啊!他说我们家族里面就我最笨了!他还说,他要是我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孟逢春委屈的说道。
听了孟逢春的话,黄大锤乐的哈哈大笑,笑的连眼泪也下来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连忙对着王尔几人说道:“哎呀,都是我的错,光顾着笑了,走走走,咱们到屋里去。”说完便带着王尔三人向黄大锤的房子走去。
一进到黄大锤的房子,便有让人有一种明亮的感觉。黄大锤的这个房子采光非常的好,坐南朝北,窗户更是全部打开。整个屋子更是打扫的干干净净。装饰的也非常简介。前厅摆了的桌椅摆成了倒“u”型。主墙上上挂着一幅隶书的行文,那行文简洁明快,非常爽目,一看就是大家之作,不过王尔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这一篇行文到底写了些什么。
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副碧海旭日图,简单的几笔,便将日升海上的恢宏之气表现的淋淋尽致。右边的墙上放着一个收藏架。上边寥寥的放着几个印着瓷瓶。
主座的太师椅后面更是放着两把带着刀鞘的一长一短两把刀。刀鞘虽不华丽,可也不失威严,一看就是陪着主人征战过多年。书画,瓷瓶是儒雅之物,更刀剑格格不入,可是这两把马刀,却和屋子内的一切融合的非常完美。让黄大锤的整个房间在儒雅的氛围之下平添了意思杀伐。
不错,很有品位啊!王尔看着这屋子的装饰,心中对黄大锤的印象从莽夫一下提升到了儒将,呃,是长的像莽夫的儒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