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倔强的女人,明明是她错了,将她赶出新房,她竟然不求!"不但不求,她还无一丝留恋地转身而去。
这两日来积郁在心里诸多不顺的事,又为私情所困,皇甫旻的心好一阵的焦躁。
不,自己要暂时放下儿女私情,眼前朝中之势好似有所变化,这对自己极为不利,自己必须要谨慎并专注,不可再分心,不可再自乱阵脚了。
父皇只在一夜之间便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截然之别,谋杀之事到底事出何因他尚无法得知。
但是,有这一个人,他一直觉得有这么一个人是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
那个人一直在暗中,无时无刻地不在注意着自己,和自己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从没有过的迷茫和无力感充斥着他,内心焦灼,用力地撕掉自己那一身沾着天牢晦气的衣袍,转过寝殿,下了浴池。
而迎着一夜寒冷,绕过王府重重屋檐,行过亭台楼阁的筱雅跟着侍婢的脚步,终于到达了含章阁。
仆役们连夜燃起灯火,因为一直有人打扫倒也不必过于清理,再说筱雅心如死灰更是不会过多地要求下人们。
等柳儿在房里加了碳,焚了香,筱雅才颓然而倒,倒在那张陌生而冰冷的象牙床上。
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抑止不住地流下,流在锦缎铺就的大床之上
新婚的第二天她就被逐出新房,犹被打入冷宫一般,这里虽然也有锦衣玉食,看在父亲的份上,他也许不会苛刻自己。
但是,这里将会无比冷清,而自己也将会在这里默默地度过余生。
她是真的累了,不想争,也不想辩了,可是,泪为什么还会流?心,为什么还会痛?
"小姐,我们回相府去把你的委屈告诉老爷,让他为您做主,这八皇殿下凭什么这样对你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