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他们也可以出点小力,比如推波助澜,又比如挑拨离间啊什么的,虽然有点缺德,但是谁让人家不肯让他们只做一个看客呢?
好歹也要不需此行才对嘛,一念此至,绝美的小脸上也浮现出坏坏的笑,皇甫旻看着她起了玩性,自己也忍不住起了玩性想要捉弄她一番。
"哎,丫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胎记的,下午换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偷看我了?"
刚刚在宫内的那一句"哪个部位有胎记"看来他还放在心上。
"我才没有偷看,只是这人啊,相比较起来总是没有胎记的人多过有胎记的人,我今晚这样一问,也是给太子妃在下一个套,我没并没问她'王爷身上可有胎记';,而是问她'王爷身上哪个部位有胎记,她自然就觉得你身上是有胎记的。"
"哈,聪明的丫头,你这一赌,你就不怕我这身上真有胎记啊?"
"真有也不怕,我就不信她真能说出在哪个部位,王爷,如果真的被说中了,那么不要说是齐夏那边的人,连便我和木王爷也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了。"
木霖拍拍皇甫旻的肩膀道:"行了,没有人真的会在意你身上是否有胎记,不过我倒是知道你身上曾有个伤疤。"
皇甫旻有左手揉了揉自己右手臂道:"你说这个疤啊?唉,每每看到这个疤我就会想起他,没想到他已离去将近五年了,唉"
又是一声轻叹,让颜儿忍不住好奇皇甫旻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木霖,小的时候我们不都是好好的么?为什么长大后死的死,变的变,一切均已不复当年了。"
木霖牵强而笑道:"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行了,别再感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