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鬼,净想些坏花样。”慈禧笑嗔着,脸色却是愈加的红润娇媚,说着还探手在荣禄下边用力一抓,却不料那里已是坚硬如铁,她又笑道:“瞧瞧你,满脑子的花花肠子,哀家倒要看看这药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到底能让我这小心肝坚挺多久?”
“您就瞧好吧。”荣禄忙不迭的从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吞下,过不多久,便是混身冒汗,热血沸腾,青筋暴突。
荣禄是心急如焚,三下五除二便将自个儿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接着又急不可耐的去扒慈禧的衣服。
也许是药性所致,他已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急躁,宽衣解带的动作太过粗鲁,多不小心弄疼了慈禧,她忍不住抱怨道:“你轻点,哀家的皮肤都被你抓破了。”
性之所至,荣禄此刻眼中哪里还有君臣之分,慈禧只不过是他急待要发泄兽性的工具而已。他的动作毫不温柔,连解再扯的,片刻间将慈禧剥了个精光。
这慈禧能被咸丰这个色中饿鬼宠爱,那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况且她现今不过少妇之岁,风韵犹在。多年的养尊处优,更将她的身材滋养得丰而不肥,白而不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更有股熟女的风骚劲。
荣禄生吞了口口水,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狂亲乱摸,却只是不深入其中。慈禄被引诱得春情大放,如久旱之田,却总是得不到甘露滋养,难免是心急火燎,冲着荣禄嚷嚷道:“你个死鬼,还等什么啊,要折磨死哀家呀。”
荣禄这会完全恢复了男人雄风,叫着她的耳朵叫道:“你个小妖精,你叫我什么!”
慈禧也为性之所迷,顾不得什么太后的威严。娇滴滴的喊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好哥哥,奴家求你了,不要再折磨奴家了。”
堂堂大清国的太后,皇帝小子的亲娘,如今却被自己压在身下。低声下气,骚淫无比的叫自己“好哥哥”,这是多少人做梦也不敢想的。
荣禄此刻陡然间雄风大振,只觉自己是帝国最神武的男人,他哈哈大笑,得意道:“小妖精,看你好哥哥叫得亲热,哥哥我今天就让你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说罢,他蛮横的将慈禧反了过去。而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顿时。整个寝宫便为男女吟声粗语所占据。
在那道门外。安德海和一干地宫女们还伺奉在外。安德海趴在那门上。竖起耳朵偷听。听得之处。忍不住乐道:“荣大人还真是威猛啊。哟哎。这声音太羞人了……”
那些人宫女被他逗得个个掩嘴偷笑。安德海脸一横。斥道:“圣母后太后正和荣大禄谈论国家大事。岂是你们几个贱婢可以偷听地。快给我滚远点。”
宫女们被他一骂。忙不迭地又退出了宫外。门外只剩下了安德海一人。他表情马上变得很惬意。继续趴在门上乐滋滋地偷听起来。
“好哥哥。再猛一点。再猛一点。噢----”
淮军前沿阵地。三号炮兵阵地。近三十门后膛炮齐刷刷地对准了天京城。炮弹上膛。士兵们严阵以待。
自淮军开赴天京城外以来,尚未对天京城开过一枪一炮,曾纪泽主要是考虑到节省弹药,攻城之事,尽量让曾国荃的湘军去干。
但既然是两军围城,他一枪不发只顾在旁凉快,显然是有点不够厚道,所以曾纪泽决定给太平军一点颜色瞧瞧。也给湘军装装卖力的样子。
“大人。各炮位已经就绪,末将请示是否开炮。”炮连连长柯毕春一溜烟的小跑过来。向曾纪泽请命。
今天是参战以来的第一枪,曾纪泽为鼓舞士气,亲自来到炮兵阵地督战。
曾纪泽撑起手来,远眺天京东城,一直以来,湘军的进攻都集中在了西面,所以东面城墙的破损十分有限。
“王气所在,虎踞龙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曾纪泽悠悠感慨,接着下达了命令:“看到城楼左侧的那面发匪旗帜了吗,给我狠狠的打。”
有统帅在此督战,这些炮兵们自然不敢马虎大意,柯毕春得令,指挥着部下迅速地调整炮口,测准高度射程,令旗一挥,三十门大炮同时开炮。
轰轰!
炮声叠加在一起,震天动地,瞬间,城头那一侧便被轰平半米多高,那一面旗帜和该处的数十名太平军,立时便被埋葬在了销烟烽火之中。
曾纪泽拍手叫好:“好炮,打得好。每门炮打十发,都给我瞄准了,一定要打出咱们淮军的气势,让发匪胆战心惊。打得好今晚每人多赏一碗红烧肉。”
炮连地弟兄们顿时精神更振,轮番开炮,虽说多一碗红烧肉并不算太大的奖励,但那到底可是巡抚大人所赏,这红烧肉的意义那就不一样了。
一直以来,曾纪泽对炮兵的训练都是最为严格,这些炮手都是淮军中千挑万选之辈,待遇也是最为优厚。这些优秀的炮手们,射击的准确率,基本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这在没先进瞄准设备的当时,简直是连西方炮兵也望而生畏的数值。
看着在炮火笼罩着,抱头逃窜的太平军,曾纪泽心里那个得意。正兴奋时,不知什么时候李鸿章来到了他身后,大声道:“大公子,九团长陈庆国有急报送来,你快看看吧。”
“吓我一跳啊。”曾纪泽怔了一怔,便与李鸿章离开了炮兵阵地,边往大营方向走,边将来信拆开来细看。
原来进入浙江地三个团,在曾纪泽的指示下,由许冠容团驻守嘉兴,陈庆国团和郑爽杰团则南下奔赴了杭州,参与到了杭州争夺战中。信中说左宗棠对淮军的前来十分的不满,两军在杭州城外时有摩擦,有几次甚至因擦枪走火。几乎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陈庆国故请示曾纪泽,该如何应对。
李鸿章道:“大公子即要成大事,那就离不开左宗棠的支持,这个时候,只怕不要开罪了他呀。”
曾纪泽哼了一声:“左宗棠的楚军固然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但也没到了非得到他的支持不可地地步。杭州那可是块风水宝地呀,若是让他左宗棠得了,他的实力就更加的壮大,那才是真正对我们的不利。”
李鸿章略一思索,问道:“那大公子的意思,莫非是想跟左宗棠抢下杭州吗?”
曾纪泽摇了摇头:“围城的楚军大概有三万之多,多装备了洋枪洋枪,陈庆国他们不过两个团,想抢下杭州那是不可能地。”
李鸿章若有所悟:“大人是想从中作梗。叫那左宗棠也拿不下杭州,就等于制约了他楚军的发展,到时他若有异心。要对付起来也就更容易些了。”
曾纪泽笑而默认:“能争取到左宗棠当然是最好的了,不过到时如果他敢不自量力地做拌脚石,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李鸿章道:“左宗棠这人我最了解,当初我在老师幕下时,与他接触颇多,这人向来是心高气傲,普天下之下,谁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他羽翼渐丰,只怕是不会再甘心向任何人低头地。”
曾纪泽冷笑道:“低不低头。是要靠拳头来说话的。”
曾纪泽本来就对收揽左宗棠不报太多地希望,他一直都在做着军事解决的准备。就在不久前从苏州出发时,曾纪泽给了新编十三团团长唐定方、以及程学启团下了秘令,叫他二人率两团人马赶往嘉兴增援。
如此一来,淮军南面军的总兵力将达到五个团一万七千人之众,凭借其强大地枪炮及战斗力优势,足以对楚军构成强大的威慑力。
杭州,楚军阵地。
楚勇黄善紧握着枪杆,双目眨也不眨一下。死盯着正前方。在壕沟的对面,不足百米之处,淮军也在那里修了数道壕沟,而那里面地淮勇,同样也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
杭州北门这一带,原本属于黄善他们营的防区。但在前不久,大约一千多号淮军突然间开到此地,连夜在此扎营,挖掘壕沟。待到他们清醒过来时。淮军已经在他们的身边强行构建了又一条围城阵地。于是上边下了命令,说是淮军侵占了他们的地盘。若不退出去,就要强行驱走他们。
那边淮军也说上并没有也有命令,就是不肯撤,于是两军就把矛头对准了对方,除了针对杭州的壕沟阵地外,又各建了一条针对友军的阵线。官军相互对峙,这也算是这场平叛战争中的亮点了。
“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杀发匪,做什么要对付淮军兄弟们呢!”黄善有些愤愤不平。
“管他打谁呢,只要官老爷给我发银子,打我老母我也愿意。”一边嚼着槟榔的老驴头不以为然地说,他是最早加入楚军的老兵,不过到现在也没被提过一官半职,大伙只记得他的外号老驴头,因为他又老,又长了一张驴脸。
黄善呸了一口:“去他妈的,不让我杀发匪,我还当这兵做什么。”
老驴头从沟里爬了上来,凑兵黄善,好奇道:“我说小子,发匪是欠你钱了,还是杀你老母了,你干什么老想杀人家呀。我听说人家发匪还搞什么天下均等呢,多看也不比官府差多少黄善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他们就是杀了我老母。”
1861年1月9日,李秀成部攻克杭州,清浙江巡抚王有龄自缢身亡。史载:浙江杭州府,一次受屠14万人。贼围城三月,粮尽,民饿死者约六七十万人。城破后,又遇屠杀,鱼池积尸,两人岸皆平。杭州府战前有口7万人,战后仅余7万,非正常死亡达00万人左右。
所谓“天下均等”的正义之师,屠城祸民,与禽兽何异,号称“天下太平”,徒为后人笑柄而已。
“我原就是杭州人氏,当年发匪围城三月,我全家饿死了七口,只剩下妻子内和老母。发匪破城之后,到处抢劫杀人,他们十几个人闯进了我家中,大发兽性,将我妻子和老娘残忍的,过后还将她们的头割下。我当时病卧在床,幸得妻子将我藏在床下才逃过了一劫,而我却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将我妻子和老娘奸杀。你说这仇,我该不该报!”
黄善的一番述仇令老驴头震惊不小,他连连叹气,拍着他地肩膀感慨道:“兄弟,想不到你被发匪害成这样,你要报仇是天经地义。不过,咱们都只是小兵蛋子而已,上边让咱们打谁,咱们就只得打谁,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这年头,人命连个屁都不算呢。老百姓是屁民,咱们也顶多是个屁兵而已。”
黄善并没有被老驴头的劝解改变复仇之心,他大声吼道:“我才不管,他们杀我全家,我就要杀光他们,有仇不报,还算什么爷们儿。”
老驴头被他冷不丁的怒吼是吓了一跳,急将他往边上一推,嚷嚷道:“你有种就冲进杭城报你的仇呀,你冲老子瞎嚷嚷个鬼子。”
黄善被他一骂也不吭声了,只是往死里的攥手里的枪杆子,老驴头见他可怜,便又叹道:“我说兄弟,你还是想开些吧,这年头,要恶人有恶报,好人有好报,那咱这地界也就不叫大清国了。”
黄善不再吱声,这个时候,他们的营官开始向对面的淮军喊话。
“淮军的兄弟们,我们左大人有令,这杭州是我们楚军地地盘,请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咱们高高兴兴地送你们走,要不然就别怪咱们伤了和气。”
楚军营官喊话的过程中,对面淮军是一片地嘘声,这方喊罢,那边淮军也回道:“我说楚军的兄弟们,我们曾大人也有令,他说这杭州是大清国的地盘,现下被发匪霸占着了,只要是大清国的兵,谁都有义务把它给夺回来。”
“就是就是。”
“老子们就是要打杭州,关你鸟事。听着憋气,也跟着回嘴,两边骂成了一团,倒把城头上的太平军瞧得一愣二愣的,心想这清妖是不是起内哄了,开始狗咬狗了啊。
骂声渐歇,那边淮军又喊道:“我们曾大人还说了,他是奉了朝廷的命打杭州,他只给朝廷面子,别人的什么面子里子的,他叫咱们一概就当是擦屁股纸。”
这几番话顿时把对面的淮军给惹毛子,那营官怒叫道:“狗娘养的,太欺负人了,弟兄们,给老子子弹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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