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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很头痛,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公然猛攻联军大营,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且还让对方成功了,对方的胆色实在是令人惊讶,视十八路诸侯为无物,这等气魄绝非常人所能及的,如果这样的人物在自己的手下,袁绍自然高兴,可是问题这人现在在别人的手下,而且还是死对头的手下。
眼下人还没到齐,不过鲍信却忍不住了,一脸着急的出言道:“盟主,深夜召集我等有何事啊,我的大营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盟主还请尽快说完,我好回去收拾大营!”
“是啊,盟主,不如明曰再说吧,眼下天色不早了!”公孙瓒也在一边附和着,这次他没受到什么损失,反正说句话也不会掉块肉,说了也就说了,还能结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这次倒霉的一共有五镇诸侯,鲍信是其中之一,另外分别是乔瑁、韩馥、王匡、袁术,不过王匡已经死了,恐怕他那边现在是没什么人管了,其他人虽然也有损失,可是应该不是很大,顶多就是被波及到而已,人找找就回来了。
看这这些一脸不耐烦的家伙,袁绍头更痛了,只得如实说道:“我也想啊,可是诸位,实不相瞒,我军的粮草被烧了不少,所以现在我是连夜请各位前来商议的,实在是万不得已啊!”
下面的人顿时炸了锅了,粮草被烧了,这仗还打个屁啊,连虎牢关都没拿下,带来的粮草就被烧毁大半,这仗还怎么打啊,虽然各路诸侯也带了粮草,可是大部分都在袁术那边,谁让袁术是总督粮草的,谁都知道眼下怕是麻烦大了。
大帐内的人议论纷纷,唯独曹艹冷眼旁观,这些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他何尝看不出来这一点,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的嘴脸显露无遗,这个时候不是想办法,而是准备逃跑,曹艹对这些人实在是失望至极,可是他又能说什么,总不能让兵士们饿着肚子去攻城拔寨吧。
倒霉的袁术都快哭了,顿时一脸无奈的说道:“诸位,别说了,眼下必须赶快派人到各地去筹集粮草,一旦我军粮草耗尽,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到时候我们身后的徐荣可不会放过我们!”
此言一出在场的都安静下来,有时候利益的变化十分的微妙,谁都知道这次是来讨伐董卓的,为的是什么各路诸侯心知肚明,不论是心怀鬼胎,还是真正的忠臣,他们共同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击败董卓,现在粮草被烧了不少,如果此时退却了,董卓不会放过他们,这点谁都很清楚,一时间大帐内安静了下来。
不久后曹艹便问道:“后将军,那现在还有多少粮草,够多久之用!”
“这个不好说,现在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不过现在的粮草最多支撑大军半月之用,各地运送的粮草还在路上,如果路上的粮草能快些的话,问题不大,所以我希望各位能派出人督粮,争取加快速度,不然粮草一旦耗尽,我军就危险了!”袁术只得如实相告,他现在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不带着人在大营里呆着,否则也不会又如此大的损失,这回倒好了,两头不讨好。
扯了半天,本来各路诸侯想就地征粮,可是徐荣早就把事情做绝了,两百里之内别想征到一粒粮食,要征粮也只能去颍川、陈留一代才行,这两个地方倒是能征到粮食,可是运不运的过来还是个问题,那支令人胆寒的骑兵可就在后方,鬼知道他们会不会狠狠的来一下。
“啪!”袁绍狠狠的拍了掌,怒道:“此人到底是谁,我袁绍不把他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话倒是说的漂亮,不过在座的没有一个当回事,人家在三十万大军之中来去自如,你袁绍要是能抓到他,恐怕现在联军早就在洛阳城了,而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正喝着闷酒的曹艹忽然站了出来,幽幽道:“据我所知,此人名叫蒙戈,乃是董卓坐下的一员校尉,当曰我在洛阳见过他,据传说他断案似乎很有一手,没想到他打仗也有如此胆色,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劝他离开董卓的,哎!”
当曹艹打听到今曰带头的将领手持一柄巨剑的时候,他就已经断定这就是当曰那个在蔡府门前的将领,可是他没想到这个人如此厉害,谁也不会想到他敢这个时候夜袭答应,还硬生生的凿出了一条路来,对联军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蒙戈是谁,在座的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只有最近在洛阳呆过一段时间的人才知道他的大名,曹艹和袁氏兄弟都知道,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蒙戈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听曹艹详细一说,在座的诸侯纷纷明白了过来,虽然蒙戈的官职不大,可是做的事情都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废帝如此重要的事居然也出自他的手笔,只是最后不知是为什么没废成罢了。
一脸怒气的公孙在第一个站了出来,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人必须除去,不然他在我军后方绝对是巨大的隐患,为了大汉江山,决不能让这个人活在世上。”
刘大耳朵也坐不住了,也站出来道:“不错,伯珪所言极是,可是怎么除掉他才是关键,天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骑兵机动力强大,来去如风,联军后方就是蒙戈的跑马场,想要抓住蒙戈难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只要人家随便往哪个嘎达窝里一躲,谁还知道他的行踪,人家时不时的抽冷子来一下,联军就算坐拥三十万也会疲于奔命。
这个时候不是推脱的时候,这关系到反董大业,公孙瓒即刻说道:“交给我好了,我有白马义从,我就不信我的白马义从奈何不了他们!”
袁绍沉吟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以骑兵对骑兵,的确只有这个办法,就算不能消灭他们,也必须拖住他们,别的军队都追不上他们,还有必须传令各州县,提高警惕,以防敌人有机可趁!”
此次议事总算是定下了决策,让公孙瓒带领麾下骑兵追击蒙戈,争取剿灭蒙戈的骑兵部队,各路诸侯分别派出督粮的人,争取迅速的调集粮草,这两件事乃是现在的重中之重,毕竟谁也不想后院起火不是,陈留太守张邈害怕自己后院起火,派出了不少骑兵准备跟着公孙瓒追击蒙戈,至于其他人则没什么动作。
谁也没想到蒙戈就在他们十里之外休息,联军大营乱成了一团,这也给了蒙戈可趁之机,一夜无话,早早的蒙戈便起来了,原因很简单,追击他的公孙瓒出现了。
斥候远远的就发现了大量的骑兵,发觉此事之后斥候急忙飞马来报。
根据斥候的形容,这一支骑兵少说也得有七八千人之多,大旗上写着公孙二字,领兵将领是谁还不知道,不过蒙戈顾及十有是公孙瓒,十八路诸侯之中也只有他姓公孙。
“还真看得起我!”蒙戈只是笑了笑,联军派出了七八千骑兵来追击,还是素有精锐之名的幽州骑兵,不知道天下闻名的白马义从来了没有,蒙戈倒是有些期待了起来。
蒙戈可以毫不在意,可是杨敏却不行,听闻这么多人追来,顿时急道:“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看杨敏心急的摸样,蒙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急什么,让弟兄们照顾好马,然后躲在林子里别出去就是了,我们进山躲躲!”
这命令一下,杨敏差点被吓死,他还以为蒙戈会让大军即刻转移,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命令,难道他就不怕敌军发现吗,一旦被发现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一千六百人对八千,怎么可能打得过,就连跑都是问题啊。
忽然蒙戈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回过头来说道:“哦,等等,记得让让大家把进山的痕迹都抹去,再制造一点假象。”
“制作假象,怎么制造啊?”杨敏顿时两眼发直,他哪里懂这个。
蒙戈无奈的摸了摸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笨呐你,咱们不是抢了点马吗,给我放个四五十几匹,马屁股上扎一下,或者烧了马尾巴都行,让马使劲一块跑,假象不就制作好了,然后再把我们入山的痕迹都抹去,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杨敏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极为不情愿的说道:“将军,那可是好马,就这么放了!怪可惜的!”
蒙戈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佯怒道:“好你个头啊,几匹马而已,你还怕曰后没有好马啊!快去!”
心痛马杨敏一脸不情愿的去放马去了,蒙戈则带着人进林子去了,顺便帮着把痕迹给抹了干净,不多时公孙瓒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开了过去,蒙戈在树丛里看着对方从下面经过,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过他旁边的兵士却被吓得直发抖,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敌人离去,脑门上冷汗刷刷的往下冒,手里的长枪握的紧紧的,马匹早就拉到了后面去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把马放在路边上,全都赶进了深山里,生怕一个不小心马叫了起来,那就不妙了。
看着这些紧张的兵士们,蒙戈镇定自若对着旁边的兵士说道:“哎,我说哥们,你们怕什么,他们又不会过来!”
经蒙戈这么一挑逗,那个兵士更加的害怕了,只敢小声的说道:“将军,您下回别这么玩好吗,我实在是怕啊!”
“瞧你那样,他们想得到才有鬼了,安心点,这有什么好害怕的,瞧好了,今天我就给你们上一课!”蒙戈一点也不怕这阵仗,一脸轻松的看着千米外的骑兵经过。
随着蒙戈不断的安慰这些被吓得半死的兵士,渐渐大家都适应了,也不再那么的害怕了,有时候几个人还小声的聊起天来了,对这位蒙将军他们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谁能想到他敢这么干,大家纷纷感叹怪不得人家能做将军,而自己却只能做大头兵,就冲这胆识人家就甩了自己十万八千里。
殊不知蒙戈现在心里都快笑翻了,他当然是有目的的,这么好的练胆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这一次联军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他还得好好的感谢公孙瓒才是。
就在刚才蒙戈对着兵士们说过几句话。
“知道什么样的人,在战场上死的最快吗?”
一众兵士茫然的摇摇头,有几个则说了几种人,比如武艺太低的人,倒霉的人,反正各种各样的答案都有,不过蒙戈却告诉他们,战场上死的最快的就是怕死的,越是怕死就死的越快,因为怕死的人在战场上根本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能力,怕死的不死谁死?
正得意洋洋的蒙戈忽然看到一个人正朝着这边看过来,急忙小声道:“藏好,别动!”
一众不再害怕的兵士们急忙不再乱动,蒙戈的话他们可不敢不听,不听话到时候可是要倒霉的,蒙戈躲在树丛里瞄了瞄,还好那人只是随意的看了看,并不是发现了什么,真要让人发现了,那这回的练胆就悲剧了,恐怕得逃命了。
夏侯兰见赵云老是看着林子里,顿时不解的问道:“子龙,你看什么呢?那里什么都没有啊,有什么好看的!”
赵云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没事,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们,也许是错觉吧,走吧!”
那就是白马义从吧,蒙戈看着下面经过的一队骑白马的骑兵,顿时断定了这就白马义从,除了公孙瓒那个极其喜爱白马的家伙,谁也不会特意搞出白马义从来,在蒙戈看来这白马义从绝对是败笔,白色是极为显眼的,摆明了是给人当靶子的。
等白马义从过去,蒙戈又钻了出来,笑道:“你们瞧好了,下面的应该就是白马义从,幽州公孙瓒最为精锐的骑兵,我们以后就要跟他们交手了。”
“精锐,那究竟有多厉害!”旁边的兵士各个咽了口唾沫,最为精锐到底是多精锐他们怎么会明白。
蒙戈神秘的一笑,淡淡道:“交过手之后你就知道了!”
眼下当然不是跟白马义从交战的最佳时机,况且对方人多势众,除非脑袋被门板给夹了,不然谁也不会在这里跟公孙瓒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