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雪瑶教授的已经很用心了。tsw但是毕竟是两个起,难免有些放不开。萧然这次倒也没有过分的强求,毕竟凡事都要有个过程么。能够有这么两个大美女左拥右抱、一龙双凤,已经是无边的艳福了,哪能贪得无厌呢?
而事实上,大概也是前一晚上也确实折腾的狠了,今天多少有些疲惫。要是这么没完没了的下去,不精尽人亡也差不多了。所以这次也只来了那么四五回,再不敢多贪了。
第二天早上,天儿都大亮了雪瑶才来给开了门。一瞧见两位姐姐,忙笑嘻嘻的请安。宁馨气得拽着她就要呵痒,雨婷连忙拦住,笑道:“等她肚子里的宝宝出来的,回头咱俩一起收拾她。”
雪瑶撅着嘴道:“你们这才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相公没回来的时候,你们不也是想的跟什么似的么?现在倒来冤枉我。瞧瞧你们两个,神清气爽的,幸福都写在脸上呢,还不是昨儿晚上相公滋润的好?”
“你还说!”宁馨抓着雪瑶不依不饶。萧然好奇的道:“我瞧瞧,我瞧瞧!”扳过她们姐俩儿一瞧,也不禁发出一声赞叹。是不一样了呢!这两个小妮子脸蛋儿红润,细腻中竟散发出缎子般的光泽,整个人看上去都平添了几分神采,真如凝露鲜花,说不出的妩媚娇艳。原来被满足的女人,真地是如此的美丽!
人都说女人是花。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滋润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长保容颜俏丽。看来这话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雨婷跟宁馨让他这一通瞅,不禁脸飞红霞,娇羞无限。雪瑶早咯咯娇笑着跑了。
早饭的时候瞧见林清儿。跟这姐俩正相反,大概昨天地宿酒还未消,脸色苍白,显得很是憔悴。简单的吃过早饭,便要告辞下山。雨婷道:“你这个样子能走么?看你酒还没见消,怕是风一吹就倒了。这么走,叫我们怎么放心得下呢?急也不在这一天,今儿个歇息好了。明天再走不迟。”
大家都跟着七嘴八舌的劝,盛情难却,林清儿只好答应再留一天。不成想晚上宁馨做东,说什么也要再喝一顿。林清儿本想敷衍一下,但是架不住这姐儿仨软磨硬泡,你一杯我一杯的,不知不觉又喝多了。
萧然隐隐就猜出了雨婷的心思,这三个丫头肯定是串通好了的。但是为什么没让人接雨来到山寨,又有点想不明白。事实上雨来这阵子也确实是忙,京里传过话。保健品的生意现在正是风生水起,如日中天。两个月之内,已经开拓了河南、河北、山东、山西、陕西等地共六十余座城市,单是收取加盟费一项,按照大中小城市五年期的买断经营,分别为十万、七万、五万两不等。两个月下来已经轻松赚取了近四百万两白花花地银子。毕竟这是个新鲜事,一家买断整个城市都是独家经营,况且天字号皇上的买卖,各地的加盟商一时趋之若骛。据说同然堂的业务现在出门都跟大爷一样,牛逼哄哄,但凡没有个百把十万身家的,瞅都不会瞅你一眼。
不过这些个牛逼哄哄的大爷,干起活来也真是玩命。东家对大家的信任。还有根据后世的专业营销管理模式提出的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激励机制,充分地发掘出了这些业务员的最大潜能,这是其他任何一家商号无法比拟的。最牛叉的一位星级业务员,第一个月的提成就赚到了六百多两银子。在当时即使一个中等的店铺一个月地总收益,也不过如此。你想面对这么丰厚的薪资待遇,谁能不拼命?据说这位星级业务员n次路过河南老家,真的是过家门而不入,比当年的大禹敬业多了。看看他的薪水,当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货源根本跟不上去。伟爷跟东方神油的生产毕竟还没有达到流水线那样的规模,绝大多数市场都是先交了加盟费、市场保证金,预付货款,然后就陷入漫长地等待之中。又不敢催得太紧,谁让你是求着人家呢?谁让人家是天字号的买卖呢?谁让人家业务员牛逼呢?
预付货款当然是必须的,想现款提货?门儿都没有。而且首批打款必须在五万两以上。三万两万的瞅都不瞅,丢不起那人。什么?嫌多?成,你别卖了,找下家……
资金积累地速度绝对够快,但是生产跟不上,长期来看对销售的影响无疑是致命的。所以现在雨来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如何扩大生产上。单靠承德一个工厂肯定是不够的,现在正在筹备北京工厂,同时还要兼顾着按摩棒的传销跟美容院的生意,常常是忙的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萧然跟雨婷都希望能去看看他,两个来月没见面么,着实有些想念。但是转念一想,去了反倒给他添麻烦,只好作罢。
不管怎样,雨来现在是分不出身来大兴山看望林清儿的。雨婷究竟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萧然一时还真琢磨不透。不过有一点他倒猜着了,第三天林清儿照例没有走成,雪瑶又张罗着替她送别。林清儿这时也隐隐觉出了什么,只是碍于姐妹情面,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回绝的。
第四天,段兴年又冒出来了。这家伙更绝,说什么要代表兄弟感谢林教头,林清儿死活不肯,逼得急了,这厮居然咣当一个响头磕过去,叫了声姑奶奶。萧然心说丫还真是下血本儿了啊,也不知从雨婷那得了什么好处。
第五天,程通;第六天,花和尚……总之,十天过去了,林清儿这双纤足就是没能下了大兴山。
而这十天里。萧然也重新规划了一下山寨地事情。首先是住处,添了盛左带来的几百号人,再加上家属,现在总人数已经一千挂零了,石窟里自然安顿不下。萧然跟段兴年、宝禄几个商议,在石窟东面选了一块地。新盖了一座大寨,预计可以容纳千余人,同时把原先小寨的工厂也搬过来了,兵工厂、服装厂、以及各种军需品及仓库,一应俱全。
大寨的后面,由宝禄亲自挂帅,修建了一幢别墅,亭角飞檐的设计。颇具古典韵味,这却是留给萧然跟众位夫人的。刚刚打了个地基出来,宝禄就自己先去占了一间,插了个牌子:宝禄斗室。自己又不识字,还是央雪瑶替他写地。但是刚插上不到半天,就被巡视的萧然看见,毫不客气的给拔了。气得宝禄大哭,跑去找雨婷做主,好歹的在角落里占了个窝,才算消停。
除了住处。另一件要紧的事就是关于队伍重
的问题。考虑了许久,萧然决定改编成一支特种大[中队,然后是各小队。原来的大队整编为一中队。大队队副兼政工,仍旧由程通来担任,但是大队长的职务却没有交给段兴年。而是交给了盛左。原因很简单,随着队伍地扩大,再搞任人唯亲那一套自然是行不通的。段兴年虽然是条好汉,又是萧然的心腹,但毕竟是个太监出身,对于军事方面自然比不了从戎多年经验丰富的盛左。而盛左本身也绝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一点从上回私放萧然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萧然对盛左还是非常放心的。
在宣布这个决定之前,萧然先找段兴年谈了一次话。这家伙生来直性。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不通!”
萧然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正色道:“从宫里出来之后,我一直管你叫段大哥。在我的心里,也一直是拿你当大哥来看待。你人又仗义,武功又高强,并且雪瑶娘儿俩的命也是你救的,这份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道:“如果率领原来地那百八十号人,我想你也完全没问题,大队长非你莫属,但是现在咱们的队伍扩大了三倍,再打起仗来,就不是冲冲杀杀那么简单了。盛大哥也算是科班出身,统兵多年,论经验,论策略,论智谋,论排兵布阵,不单是你,即便是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未必能比得上。毕竟咱们的队伍是为了打胜仗,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段大哥,如果这个大队长真的叫你来当,你平心而论能够比盛大哥更胜任么?如果真的到了战场上,把这近千号弟兄地命交到你的手里,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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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兴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寻思了半天,嗫嚅着道:“其实说真的,当不当这个大队长,其实我也无所谓,但是这样一来,不是让弟兄们看了我笑话么?”
萧然道:“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这个道理我懂。现在你在队伍里,仍然做你的中队长,你的一中队,也是咱大兴山的根本,是这支王牌队伍中地王牌。把你从大队长的位置上替下来,也正是希望你能有更多的时间跟精力来带好你的队伍。段大哥,你要记住:在我地心里,你才是我最后的那张底牌!明白么?”
听萧然这么一说,段兴年感动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拍着胸脯道:“本来我老段是个太监出身,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原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承蒙兄弟你这么看得起,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话咱也不说了,但只一句话,为了你,死了都值!”
“胡说八道!”萧然笑着捶了他一拳,“死什么死?咱们既然凑在一起,不但是为了活,而且要活的好,活的比谁都强!”
队伍整编的问题,到此也就顺利的贯彻了下去。盛左刚到山寨便被委以重任,更是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而这样一来,那些后来的弟兄也觉得大兴山并不排外,一时整个山寨都打成了一片。
队伍现在的总人数,一共是八百多人,萧然决定实行精兵政策,从年龄、体能、经验、意识等方面重新考核、严格筛选。会同盛左、程通、段兴年一同把关,考核成绩差地一律淘汰。这样一来,筛选出了六百零七人,编成三个中队。保留了原来炮手跟爆破手的特别小队,仍旧由程通来率领。而淘汰的这二百多人,全部拨到工厂去。正好解决了工厂人手不足的问题。
队伍的训练课程,大体按照原来的方始,增加了野战、野外生存及对抗训练。同时,萧然还特意制定了严格地纪律、章程。毕竟人多了,凡事不可能一拍脑门主观决断。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增加队伍的约束力,同时也就意味着战斗力的提高。
顺利整编,现在的特种大队俨然有了正规部队的风范。这就解决了萧然最大一块心病。作为庆祝,他给每位弟兄都拨发了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在当时便是当一辈子的兵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搁在穷人家,也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解决了弟兄们地后顾之忧,队伍更加士气大振。
这些问题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最后又去看望了德徽。这厮正吸足了白粉,躺床上飘呢,对他来说什么事都已经跟自己无关,伸手已经能摸到天堂了。整个人也比以前更加萎顿。事实上,自打给他吸上了白粉,萧然就知道他迟早也就是这个归宿了。不过想起从前也是一口一个老弟的叫着,心说把你弄成这样,兄弟也实在是不得已。谁叫你娶别人不好,偏偏跟宁馨公主成了亲呢?现在你就想吃点啥吃点啥、想喝点啥喝点啥吧。让你挑个舒服的死法,也算没白叫我一回老弟。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算了算时间,承德行宫那头也快有动作了,萧然盘算着也该动身了。雨婷跟雪瑶当然要留在大兴山上,但宁薇跟宁馨出来已久,无论如何却要回去的。宁薇公主现在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整天都躲在房间里。也不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就整天的望着烛火发呆,跟宁馨都很少说话。只有一次萧然去看她。她很客气的问了句:“瑞林现在在哪儿?”
萧然心说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告诉她死了,叫她也别再抱什么希望了。岂知宁薇听了,也不哭也不闹,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麻烦你。”然后就不再说话。
现在的宁薇,依然如从前一般清丽脱俗,只是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全无一些神采。对谁都很客气,但这客气中又隐隐带着一种说不出地淡漠,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已经浑不放在心上。萧然知道她这是彻底的死心了。想想她今天落到这步田地,还真是自己给害的,不禁多了些歉然。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能否重新让她燃起对生活的希望,萧然心里还真是没有把握。
不过这样一来,萧然倒也打消了不少顾虑。毕竟上回是自己把她从宫里给绑出来的,那时事情紧急,也没去想什么后果。现在事情过了,倒不免有些后怕:这可是个烫手山芋,杀杀不得,送她回皇宫吧,又得提防着她告自己一状,那小命岂非不保?但是现在看她这幅模样,倒大可不必担心了。再加上有宁馨的一层关系,那就相当于上了个双保险。
这天晚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萧然把几个老婆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也算是道别。宝禄也列席参加了,这厮尤其难过,因为明儿
也要跟萧然回皇宫去。没有雨婷、雪瑶她们护着,地欺负。另外他最跟老段他们赌钱赌上了瘾,一天不摸骰子就手痒得紧,这一回去,赌钱的机会就少了,想想就觉得郁闷。
雨婷跟雪瑶当然更是难过。相聚未久又要分别,只觉得心里面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不住的给萧然夹菜。这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歇寝的时候,仍旧是雨婷跟宁馨两个服侍,但是宁馨很懂事的把萧然整个儿让给了雨婷。而雨婷这个温柔文静的女孩子,这一晚也抛却了羞怯,极尽所能,尝试这用各种各样的花样儿把萧然推上一个又一个前所未有地。宁馨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对两人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二天一早,雨婷大概也真的是累了。还在酣睡。萧然不忍叫醒她,也怕道别时大家都哭哭啼啼地,就没惊动她,跟宁馨偷偷摸摸的穿好衣服,叫上宝禄宁薇,一行上路。盛左、段兴年等弟兄们早早就起来了。一直送出七八里地去,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萧然等人正要望前赶,忽听后面有女孩子的声音:“相公,等一等!”
声音一共有两个,一个是雨婷,一个是雪瑶。萧然摇头叹了口气,这两个丫头终归还是追来了。下了车一瞧,两位老婆正坐着车子赶了上来。连忙迎上前去。把两人揽在怀里,一边责备道:“你瞧你们,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吗大老远的追来?雨婷自己也还罢了,雪瑶都已经有了身子,还这么不小心,叫我怎么放心呢!”
雪瑶眼圈儿就红了,垂首道:“人家……人家舍不得你么!”
宁馨怕她哭,忙在一旁打诨道:“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众人都笑了。雨婷气忿忿的掐了她一把,宁馨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
雨婷道:“我们俩来找你,其实是想送给你一样礼物呢。恩,说礼物呢又不合适,总之这是我们俩的一番心意,小三子。你可不要推脱哦!”
萧然奇道:“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雨婷刚想说,雪瑶笑道:“别说,让他猜!”
“这……”萧然歪着头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人参炖鸡!”
“切~!”
“当归甲鱼?”
“……”雨婷跟雪瑶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鄙视道:“吃货!饭桶!”
“靠!那还能是什么?快说,不说我可动用家法了啊!”
雨婷抿嘴儿一乐,拍了拍车厢,道:“妹妹。还不快出来见过你家公子,人家可是都等不及了呢!”
“妹妹?……”萧然不禁一愣,忽然就看那车帘儿掀开,一个身材苗条而匀称的女孩子走下车来。一身雪白衣裙,长发翩然,微微低着头,大概是有些羞怯,两颊染着淡淡的红晕。晨光中看去,清丽中又显出一抹难以描绘的娇艳。
“清儿!……林姑娘,怎么,怎么……”萧然一时瞠目结舌,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是失态,不禁红了脸儿,道:“雨婷,你们几个……这是打什么主意?”
“你在打什么主意?”雨婷狡黠地笑着,瞧着萧然道:“我们只是替你物色个武功高强的保镖而已,恩,是……贴身的那种哦!小三子,怎么你不愿意?”
林清儿头垂的更低了,俏脸红扑扑的灿若朝霞,羞不自胜。萧然瞅得好一阵心跳,连忙把雨婷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这鬼丫头,又想什么主意呢?她,她不是要回杭州老家去的么?”
雨婷气的在他额头戳了一下,道:“不识好歹!亏我们姐妹还惦记着你。”顿了一顿,又柔声道:“这一次去行宫,会遇上什么事儿谁也保不齐,你一个人就这么去了,那怎么成?清儿妹妹武功高强,有她在你身边,也多了一分安全。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小三子,对我们姐妹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们也就都放心了。”
萧然心里一阵感动,一阵欢喜,又很有些慌乱,道:“我是怕雨来他有什么想法,毕竟他对林姑娘一见钟情呢。再说,我,我……”
雨婷叹了口气,道:“我才说的意思,你没听明白么?雨来是我地弟弟,但是你才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呢。他那边我会去跟他说明白的,至于清儿妹妹,人家一个女孩儿家就这么跟着保护你也不成,无论如何也是要给她一个名分的。这件事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是自己答应的,我也绝没有强人所难。”
说到这里,雨婷温柔一笑,伸手替萧然整了整衣领,道:“其实小三子,这么长时间了,清儿妹妹是什么样的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我猜你自己地心里,也应该是什么都明白的。说真的,象你这样的大色狼,居然能一直对清儿妹妹以礼相待,还真是出乎我们姐妹的意料呢。唉,只是不知道你哪儿修来这么好的福气,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谁不好,偏偏就都喜欢上了你这个假太监!不过有清儿妹妹在,我们还能放心些,她功夫这么好,就算是替我们看着你吧。回头你要是再敢去拈花惹草,看她不替我们几个收拾你!”
萧然这时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涌来,一时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雪瑶拉着林清儿的手走了过来,笑着把那一双温软滑腻的柔荑塞到他手里,打趣道:“恩,三个老婆帮你做媒呢!小三子,你说该怎么感谢我们呢?”
“我,我……”萧然手都觉着直颤,哪儿还说得出话来?宁馨就在一旁起哄叫道:“亲个嘴儿让我们瞧瞧!”
此时的林清儿,曾经地“江湖儿女”此时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嘤咛一声挣开了萧然的手,捂着脸钻进车里去了。雨婷笑道:“成了,我们姐妹这媒人也就算做足了。等你们再回大兴山的时候,替你们操办拜堂。小三子,还不快上路?”
萧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上的车,反正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林清儿躲在车角落里,脑袋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只有宁馨又是唱又是笑,高兴的不得了。走出十多里路去了,萧然猛的想了起来,抓住宁馨道:“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感情这都是你们几个安排好了的!鬼丫头,怎么不早说?”
“切~!你又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