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除了宁薇公主还需要静养,剩下的一大家起,终于可以团团圆圆的吃上一顿饭了。吞噬小说tsw萧然尤其兴奋,一双贼忒忒的眼睛只在几个老婆的俏脸上转来转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秀色可餐。一直把三位俏人儿瞧得面红耳赤,要不是顾忌着旁边还有个林清儿,估计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这样的暧昧的气氛自然让林清儿觉得很是尴尬,匆匆吃了几口便要走,却被雨婷拦住了,道:“今儿大家好容易凑的这么齐,正该好好的热闹热闹呢。一来这一次为了救雪瑶妹妹,林姑娘跟着出生入死,这份恩情不能不谢;二来,听段大哥他们说,这次小三子下山,着实遇到了好几次危险,多亏有林姑娘保护,才能化险为夷;这第三么,咱们姐妹在一起这么久,林姑娘就要走了,于情于理也该送一送才是。今天咱们姐妹几个索性也学学他们男人,开怀畅饮一回,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雪瑶跟宁馨这才知道林清儿要走,都惊讶道:“为什么?咱们一起呆在这大兴山上,姐妹们也多了个伴儿,不是挺好的么?干嘛要走?”
提起这事,林清儿心中便似压上了一块大石,越发觉得沉重。勉强笑道:“雨婷姐这么说,可折杀妹妹了。清儿当日若不是大家搭救,此时早已在黄泉之下,况且又蒙萧公子收留在山寨这么久。能够略尽绵薄之力报答大家,那也是清儿地福分。现在看到姐姐们一家团聚,清儿……这心里委实也替你们高兴呢。”
萧然只能装聋作哑,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吃菜。雪瑶道:“林姑娘孤身一人,又能到哪里去呢?在这大兴山上,好歹姐妹们互相的也好有个照料;你年轻的一个女孩子。要是真的就这么走了,可叫咱们怎么放心的下?”
雪瑶幼失双亲,身世也是一般地悲苦,对林清儿自然的有了同病相怜之意。林清儿听她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也觉得一酸,垂首低低的道:“清儿久别家乡,现在还真有些想念了,正准备回杭州老家去呢。”
雨婷见她眼圈儿有些红了。忙笑道:“知道林姑娘故乡在江南,我今儿特意准备了一点礼物,林姑娘瞧瞧喜欢不喜欢?”说着命人捧过两个精致的坛子,打开泥封,扑鼻酒香顿时溢满房间。一坛醇厚浓郁,一坛香绵长,尽管萧然对酒没什么研究,可是也能闻出必是陈年佳酿,深嗅一口,赞道:“好香!这是什么酒?”
宁馨就坐在他旁边。拖过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有你什么事?没听雨婷姐说么,今儿这酒是给我们姐妹喝的。你负责在一旁伺候着,只管斟酒!”
萧然大叫道:“凭什么?”
宁馨小拳头一扬,道:“凭我是公主,你是太监。怎样?”
众女都笑了起来。林清儿道:“我爹爹生前最爱饮酒,是以我多少也能知晓一二。这一坛酒味深远甘浓,醇而不烈,想来应该是绍兴女儿红;这一坛香而不腻,清而不淡,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陈年竹叶青,不知对不对?”
雨婷笑道:“真看不出。我这妹妹还是个中高手!这两坛酒,是我一早差人下山去买的。可惜我对酒也没什么研究,也不知道余杭一带什么酒出名,只知道这两样。不知合不合林姑娘口味?”
林清儿眼圈儿又是一红,低声道:“先父在世时,最爱喝陈年竹叶青。”
萧然怕勾起她伤心事,忙在一旁接口道:“我是不挑的,是酒就成。啊,要是有解百纳干红,或是白兰地就更好了!”
不成想听了这话,宁馨忽然在一旁哇地大哭起来。众人都奇道:“你又怎么了?”宁馨抽抽噎噎的道:“我皇兄……他也喜欢喝白兰地……”
咸丰驾崩,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大丧期间,举国缡素,大兴山虽然不兴这一套,但宁馨却是他的亲妹妹,只有她是一身白衣白裙,头上还扎着白头绳。咸丰生前对宁馨感情最重,这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雨婷跟雪瑶气得狠狠瞪了萧然一眼,道:“好好儿的你又招她做什么!”温言劝慰。萧然心说靠,我哪知道咸丰个痨病鬼居然还好这一口!凭啥老子就这么倒霉捏?
宁馨毕竟是小孩心性,劝了一时也就好了,只是忿忿的不理萧然,全然忘了下午还说要报答他这回事了。雨婷道:“难得聚在一起,咱们也别想那劳什子的烦心事,也学一学古人,煮酒论姐妹,可好?”
雪瑶道:“正是呢!有道是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正该开怀畅饮一回。可惜啊,今儿我却不能陪你们喝了,不过却可以以茶代酒。小三子,还不快快倒酒、看茶!”
萧然见势不妙酒想开溜,却被宁馨一把揪住,只能垂头丧气的挨个给众位倒酒。除了林清儿还算客气,起身谦让了一回,剩下那几位简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个个都跟天经地义似的。萧然无比郁闷,只巴望着宝禄能来就好了,好歹的自己还能有个替罪羊。可惜这小子现在一天到晚地只知道跟段兴年、程通这帮家伙赌钱,赌的昏天黑地的,哪有时间来凑这热闹。
当下由雨婷举杯倡议,四个女孩喝的是斛觥交错,好不热闹。雪瑶这丫头尤其可恨,自己怀有身孕不能喝酒,就一个劲儿的叫看茶。不一时,四位大美人儿倒有三位喝的双颊嫣红,面若桃花,坐在一处,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看得萧然禁不住又蠢蠢欲动。只是当着林清儿一个姑娘地面儿,实在是不好下手。
雨婷也不知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只是频频劝酒,生怕姐妹们喝地不够多。论酒量来说,林清儿却是最好的,其次应该是雪瑶,可惜今儿又喝的茶。雨婷跟宁馨两个差不多,本来都不如林清儿。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姐三个轮流把盏,三巡过后,林清儿倒先有了七八分醉意。
萧然在一旁伺候着,心里这个憋气,心说等一会回房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几个丫头片子。偏宁馨刁钻,把脚直翘到桌子上。红着两个脸蛋儿,斜着眼瞧着萧然,手里的筷子还不住敲着盘盏,叫道:“小三子,来伺候姑娘们听个曲儿。”那架势十足的一个老嫖客,要是没有林清儿在,估计就要说“来,让大爷香一个”什么地。
萧然哪甘心受这摆弄,当即怒道:“不会!”
雨婷道:“别听他地,他唱的还挺有味儿呢。记得当时暗香会馆开业的时候。不是唱了个什么蒙娜丽莎的么?不知这位梦娜氏,可还有什么新鲜地曲子?”说罢掩了嘴儿咯咯娇笑。
宁馨跟雪瑶一听有
人的名字,眼睛立刻就瞪圆了。萧然慨叹:人民内徒啊!连忙赔笑道:“那都是瞎唱地,路边听来的,低级趣味,庸俗不堪!众位美女实在要听。我唱首别的。”
想了一想,唱道: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地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这一首曲子却是低沉苍凉,优美中带着一些伤感。沙哑中带着一点点颓废,端的是拨动心弦。几个女孩一时都听得痴了,林清儿更是心中若有所思,微微低着头眼中依稀有泪光盈盈。萧然笑道:“你们只知道我会唱,却不知林姑娘的江南小调也拿手的很呢!干吗不让她也来一曲?”
林清儿忙摇手道:“我哪会什么?你们别听他瞎说。”
雨婷几个兴致正高,哪肯放过她?实在推辞不过,林清儿也是借着些酒意,理云鬓,启朱唇,轻声唱道:
“风住尘香花已尽,
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
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舟,
载不动、
许多愁。”
一首《武陵春》,缠绵悱恻,哀婉动人,余韵之中更有离愁无限,萧然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心里便有些慌,瞧瞧雨婷,浑如没事一般,只是拍手叫好。萧然心说希望这丫头今儿是喝多了,没听出什么别的意思来才好。
雨婷不会唱曲儿,雪瑶跟宁馨倒也会几个小调,巴不得来凑趣儿。一时四位女孩一边喝酒一边说说唱唱地好不热闹。一直到戌时,们才算尽兴,林清儿架不住轮番的劝酒,终于醉倒了。雨婷跟宁馨扶她回房,雪瑶瞧瞧周围没人,红着脸笑道:“相公,昨儿个晚上……身子乏不乏呢?今儿晚上跟两位姐姐……吃得消么?”
俏生生的脸蛋儿晕红一片,看得萧然心旌摇荡,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一阵亲吻。雪瑶慌忙逃开,戳着他额头道:“有宝宝呢,还这么色,浑没个正形!有那心思,还是留给你的大老婆、二老婆吧!”
笑了一回,凑在萧然耳边,神秘兮兮的道:“给你准备了一件好东西呢!想不想要?”
萧然奇道:“是什么?啊,不会也是人参炖?”
雪瑶抿嘴儿笑道:“差不多吧!你跟我来。”领着萧然到了灶间,却看拢了小小的一个火炉,上面坐着个瓦罐儿,咕嘟嘟的冒着热气,浓香扑鼻,但却不是鸡肉的香味儿。萧然猴急地揭开盖子一瞧,顿时乐了,原来是老大一只甲鱼。
雪瑶道:“这叫当归甲鱼汤,很补的,小的时候,常见我娘这么炖给我爹喝的,只是时间久了,也不知道我这法子记得对不对。尝尝看。鲜不鲜?”一边说,一边拿过汤匙,盛了一大碗,放到嘴边吹地不烫了,这才亲手喂到萧然嘴里。
雪瑶原是大户人家出身,又一直跟在身边做贴身侍女。性子难免有些骄纵。但是这次经历了一番劫难,竟变得温柔了好多,这让萧然着实感到惊喜。当即也就明白了这丫头为什么把从曹寡妇那儿学来的床第功夫传授给雨婷、宁馨两个,她这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了身子没法儿伺候相公,这才让两个姐姐来代替自己,想法儿让萧然尽兴呢。
萧然心里一阵感动,把雪瑶揽在怀里,柔声道:“好老婆。是你亲手做的,即便是清水白饭,吃到相公嘴里也是鲜的呢!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你现在大着肚子,身子要紧,以后可不许再弄这些东西了,好不好?”
雪瑶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次被那些坏人抓去,说真的,我都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你。他们那么凶。人多势众地,我又盼着你能来救我,又怕你来。小三子,这一次若不是为了我跟孩子,也不会让你冒那么大的风险、吃那么多的苦,我。我……”
萧然摇头笑道:“傻丫头,我是你老公啊,说这些不就生分了么?”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答应过你,咱们这一家子要永远都在一起的。你,雨婷,馨儿,无论少了谁。咱们这还叫一个家么?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乖乖的养好身子,多吃些好的,多休息。把咱们地小宝宝养的白白胖胖的,别的什么都不准瞎想。”
“多吃多睡,那不成猪了啊?”雪瑶扑哧一乐,道:“我只今天说这一回,以后就再也不说了。相公,我……我以前脾气很坏,还很任性,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萧然刮了下她微微翘起的鼻尖儿,故意板着脸道:“还好意思问?你说呢?”
雪瑶不觉红了脸儿,嗫嚅着道:“那人家……人家以后改,还不成么?人家心里对你是好的,有时一急不自觉的跟你使性子,那也是……也是因为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以后我会把我的坏脾气都忍住,再也不跟你发脾气。真地,说到做到!”
萧然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傻丫头,我生你的气做什么?人家都说,爱一个人,就要同时爱她的优点跟缺点。再说了,我也没觉得这是你的缺点啊?你原本是什么样儿就是什么样儿,要改成别样儿,那还是我的雪瑶了么?你瞧,这世上温柔地女人多了,我也不见得个个都会喜欢,对不对?”
雪瑶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有一个女孩子,我猜你心里一定是喜欢得紧,嘻嘻。”
“你说雨婷啊?那当然,咱们是一家子么。”
“不,我是说……”雪瑶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忽然低低的道:“林姑娘,你喜欢不喜欢?”
“啊?”萧然就是一愣,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别瞎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跟她……挨得上么!”
“哟,脸儿都红了呢!”雪瑶促狭的笑着,想了一会,又认真的道:“林姑娘人很好啊,武功高强,又聪明,武功又漂亮,我也很喜欢她呢。不过……”忽然大眼睛一转,一语双关的笑道:“你还是先服侍好你的两位姐姐再说吧,咯咯。”
萧然看着她俏皮地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不理她,闷头把甲鱼造了个精光,连着汤也喝了。方才光顾着伺候三个老婆了,这时才觉得饱,感情这丫头
留着肚子,还是有深意的。
雨婷跟宁馨送林清儿歇息了,两个丫头谁也不好意思提那羞人的话头,心照不宣,也不惊动萧然,偷偷儿的就想各自溜回房去。宁馨才回到自己房前,顿时气地大叫起来,原来不知是谁,在门上挂了把老大的锁头。一想不会是别人,肯定是雪瑶这死丫头干的,自己不方便伺候相公,明摆着出卖姐妹么!当即跑去找雪瑶算账。雪瑶见她来了,笑嘻嘻的也不躲,正要上前去拾掇她一番,不提防萧然从背后蹿了出来。拦腰抱住,抗在肩膀上就跑。宁馨小蹄子乱踢乱蹬,急得大叫救命,声音凄惨,半个石洞都能听见。
两人来到雨婷房前,这丫头也正着急呢。原来是门闩不知被谁给藏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萧然山大王一样的抢了进来,肩上还掳着个宁馨,心说完,看来是着了雪瑶那丫头的道儿了。
萧然把宁馨扑通望床上一丢,坏笑着道:“两个鬼丫头,还想逃出老公的手心儿么!嘿嘿,大灰狼要来叼小白兔啦!恩,两只小白兔。要先叼哪一只呢?还是一块叼?”
“美的你!”雨婷跟宁馨异口同声的道。宁馨操起老大个枕头,拉开架势,雨婷则趁乱夺门想要逃跑。还没等拉开门,就听外面哗啦一声响,接着咔嚓上了把锁,一个声音咯咯娇笑着跑地远了,气得雨婷跟宁馨咬牙切齿:“雪瑶这个死妮子,落井下石!叛徒,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哇哈!哇哈哈!……”萧然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经过这段时间雨婷跟宁馨她们细心的布置,石洞里已经很有了家的模样。尤其是卧房。虽然不是那么奢华,但却很温馨。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毡,四壁石墙上挂着淡蓝色的幔帐,锦榻流苏,高脚红烛,跳动的烛光为这个不是很宽敞的空间平添了几分暧昧。
大概是前段时间跟萧然分开的缘故。现在这两个丫头多少有些拘谨,尤其是回想起以前三个人在一起那些不堪地镜头,更是面红耳赤,甚至比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更觉得羞怯。
最是这女儿家的一抹娇羞,越发的令萧然神魂颠倒。两个美人儿一个端庄美丽,一个清纯可爱,烛光中更是美艳不可方物。萧然只觉得喉咙一阵阵的发干,连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还是这样两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忍不住伸出手去,一左一右将两个老婆揽在怀里。
此时的雨婷跟宁馨,也情知躲不掉了,虽然羞不自胜。但稍微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再推拒,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身子微微的都有些战栗。萧然得到了默许,手也越发灵活了,左右开弓,不一时,便替两个美人儿脱去了衣裳,只剩着贴身的肚兜。雨婷到底机灵,一头钻到被子里去,死也不肯出来。宁馨也要钻进去,却被萧然一把抓住,一双大手就开始上下游走。宁馨气得大叫:“给我被子!我要被子!”
雨婷钻出个脑袋,笑嘻嘻地道:“妹妹莫急,昨儿晚我都服侍过一回了,现在便是轮,也该轮到你了呢!”
萧然一把把宁馨按到,手忙脚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道:“是啊,风水轮流转,今儿个老公先疼你,好不好?恩,让你雨婷姐姐观摩观摩。”
雨婷道:“是啊,馨儿妹妹跟雪瑶学的可认真了呢!嘻嘻,我可得好好瞧瞧。”
宁馨性子娇宠惯了,但是脸儿却小,给雨婷这一气,越发急了,使足了劲想把萧然掀下去。但是萧然早有防备,哪能让她得逞?这么一急,竟嘴巴一扁哭了出来,抽泣着道:“你们欺负人!呜呜……”
萧然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把她放起来,搂在怀里道:“疼你还来不及呢,谁又欺负你了?”
宁馨哭道:“雨婷……雪瑶,还有你,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雨婷忍俊不禁,连忙钻出被窝来哄她,不提防这丫头原来是装的,扯了被子缩到床脚去,大笑道:“哈哈,把你们骗了!顶数雨婷姐姐最坏,出卖我,哼!小三子,快收拾她!”
瞧着这丫头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珠,兀自笑得跟偷到鸡的小黄鼠狼似地,萧然跟雨婷对视了一眼,不禁相顾莞尔。萧然一把搂过雨婷,道:“不用说,都是你这个当大的教坏的,连馨儿这小妮子都学会骗人了呢!说,怎么罚你?”
雨婷大呼冤枉,拼命的挣扎。萧然一把将肚兜扯了下去,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一截身子,那一对颤巍巍的小白兔细腻莹润,鲜红的蓓蕾在烛光下分外诱人。禁不住大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抚摸、揉捏着。宁馨在一旁见了,也不失时机地伸出手来,重重的在她胸脯摸了一把,咯咯笑道:“好软,好滑!”
尽管昨晚已经了一番,但毕竟现在旁边多了个人,雨婷哪儿还好意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反抗,宁馨这时却凑了过来,也跟着上下摸索,好一番蹂~躏。不一会儿,已经给这两个流氓弄的手脚发软,娇喘连连,不住口的道:“不要!……馨儿,你这坏丫头,你看回头我怎么……啊,救命!”
萧然瞧着宁馨居然忙乎地比自己还起劲儿,眼神儿甭提多兴奋了,忍不住就好一阵头疼。心说幸好你是个丫头,否则的话,这天底下的女孩可遭了殃了,还能轮得到我么?
“馨儿,摸的爽不爽?”
“恩!”
“软不软?”
“恩!”
“嫩不嫩?”
“恩!”
“哈哈,现在轮到你了!”
萧然一翻身把宁馨压倒在床上,扯掉她身上的肚兜。宁馨吓的大叫一声,惊觉他的意图,想要逃跑,却哪里逃得掉?
雨婷这时满脸通红的凑了过来,“馨儿,刚才摸的爽不爽啊?”
“……”
“软不软?”
“……”
“嫩不嫩?”
“饶了我吧,好姐姐!下次不敢了……”
“好啊,还有下次!小三子,收拾她!”
“小三子,好相公……”萧然这个时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眼神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恨不能磕头作揖。萧然笑道:“怕什么,雨婷姐姐这是疼你呢!这么久没见着老公了,想不想?”
“呸!才不想!”
“不想?可是,这里已经很湿了哦……”
“死太监!……不,不要……”
很快,这个声音就变成了恩、啊、哦什么的,不一会,类似的声音就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