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和张辽攻击后阵的骑兵队伍的溃散,宣告了刘玦这一次战役地彻底失败。
刘玦调集了十万骑兵,轮番攻击刘峰的大阵,结果除了损兵折将以外,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刘玦只能退守雁门城制所阴馆城。
然而拥有着炸药包和攻城坦克的刘峰军,很快就攻下了阴馆城。刘玦退守太原郡晋阳城。
由于刘玦主力都在刘峰这一面,所以典韦的南路军进展也很顺利,几乎与刘峰军同时抵达晋阳城下。
而马腾的二攻击集群也占领了云郡,开始向五原郡,朔方郡挺进。
晋阳是并州的制所,也是刘玦的老巢,城高十余丈。然而在刘峰一天的强攻之下,土崩瓦解。刘玦的士兵被刘峰的天雷彻底打怕了,士气跌到了底谷。刘峰军一天就攻破了晋阳坚城。
刘玦带领残兵败将逃出晋阳,向上郡逃窜。
上郡太守叫裴颂,把刘玦迎进上郡制所肤施城之后,借着酒宴给刘玦压惊。却在酒宴的大厅外预埋刀斧手,等裴颂摔杯为号,刀斧手冲进大厅,把刘玦绑了,刘玦的卫士全部砍死。
由于吕布和张辽这些大将都在军营整顿,并没有在大厅之,所以裴颂的刀斧手很顺利地抓住了刘玦。
等到吕布和张辽获得消息,赶到酒宴大厅,刘玦已经被五花大绑,脖子上架着一把大刀,而裴颂正是那个拿了刀架在刘玦脖子上的洋洋得意的人。
吕布大喝一声:“裴颂人,竟敢谋害主公!”提着方天画戟就准备上前。
裴颂知道吕布厉害,连忙把刀一动,大喝一声道:“站住!你想要刘大人的命?”
刀在刘玦脖子上差磨破了皮,刘玦吓得魂飞天外,立刻着急大叫道:“奉先,你别过来!”
吕布只得停住脚步,喝道:“裴颂,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裴颂看到吕布停下来,得意地,“这还用?刘峰刘大人的大军就在城外,我们自然是要投刘峰咯。”
吕布道:“你卑鄙人!无耻之徒!”
裴颂道:“我无耻?刘玦因为自己的私利,不顾并州军民死活,攻打冀州,现在好了刘峰大军反击了,势如破竹,连晋阳都丢了。并州军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你刘玦还嫌祸害并州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上郡。我作为上郡太守,岂能容刘峰大军再把上郡夷为平地?所以我不惜背负以下犯上的罪名,拿了刘玦,献给刘大人。结束战争,免除并州百姓的苦难。请问我怎么卑鄙了,怎么无耻了?”
“你……”吕布明知道裴颂道有问题,却偏偏没有词反击。
刘玦所作所为确实不能让吕布服气,而且这次羌族大部落在雁门吃了大亏,即使刘峰不打上郡,以后这些羌族部落恢复元气之后,必然要把怒火在刘玦头上,肯定要来报复。上郡必然会被他们不断攻击劫掠,要从百姓的角度,倒不如换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来震慑羌族,使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吕布正想着,裴颂把刀一紧,喝道:“刘玦,你自己,是不是应该投了刘峰?”
刘玦的脖子油皮被刀锋蹭破,鲜血直流,刘玦吓得连忙大叫:“应该,应该。吕布,你赶紧领兵开城投降!裴大人饶命,饶命!”
吕布鄙视地看着刘玦窝囊样子,非常生气,这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追随的主公?自己真他娘的瞎了眼睛。
吕布开始考虑自己和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兄弟的后路了。很显然这个刘玦,即使能被救下来,也不能再成为自己的主公了。把自己和手下的老兄弟交给这样一个窝囊废主公,很显然是没有前途的。
当然自己完全可以借着救援刘玦的名义,逼着裴颂杀了刘玦,即使裴颂不敢杀刘玦,自己也有办法处理成裴颂杀了刘玦的局面。然后自己以为主公报仇的名义斩杀裴颂,就能成为上郡的最高统领。
但是然后呢?这上郡并不大,刘峰大军就在这肤施城外,自己能够抵挡刘峰的攻击吗?这肤施城能抵挡住天雷的轰击吗?还有来自羌族的报复,自己怎么抵挡?
吕布想到这里,目光一闪,那还不如真的投了刘峰。吕布想起刘峰在九路诸侯讨尚封的时候,他甚至亲自来到刘玦军营,只是为了来看望自己。那真诚的语言,那对自己钦慕的表情,当时就让自己非常感动。这至少明刘峰对自己是很不错的。
但是后来自己亲自率兵攻打过冀州,还多次与冀州兵较量。这一次还和刘峰的军队打了一次大仗,几乎把刘峰手上最精锐的骑兵给打残了。估计那个刘峰的兄弟王狗子也受了重伤。刘峰会不会因为这个恨自己呢?
不会,不会的!吕布又想起了刘峰那对自己渴望的眼神。刘峰为人宽宏大度,他能够服尚封大将马腾归降,甚至刚刚回到冀州,就敢把自己的兵马分出一半交给马腾统领来抵挡刘芳。这明刘峰确实是一个值得投效的主公。他一定不会因为自己各为其主对他的攻击,而记恨自己。刘峰是个可投的主公!
吕布已经在内心作出了决定。
既然做出了决定,自己为何要让裴颂这个人立此大功?为何不趁此机会干掉裴颂,自己独领此功劳呢?而且还可以让刘玦死在裴颂手上,自己不用去承担弑主的名义,刘峰都不用去承担擅杀朝廷重臣的罪名。看到刘芳在幽州虽然被软禁,但是却经常在《冀州报》上表一些关于四刘峰不愿意承担擅杀朝廷重臣的罪名。自己这样解决刘玦,刘峰必然高兴。
吕布想到这里,眼精光一闪,手方天画戟一横,向前踏上一步,喝道:“裴颂,你敢弑主吗?”
裴颂阴笑道:“吕布,就算你武艺大汉朝一,就算你是飞将军,但是你能快得过我手的刀吗?我警告你,后退!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