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子和吕布越来越近。双方都冲在各自骑兵队列的最前面,注定了要一个接触。
当两人相距一丈的时候,吕布就现了王狗子的企图。吕布的坐骑的是赤兔马。这是一匹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的烈火式飞马,据仅次于传的汗血宝马。这匹马是吕布年少时在并州降服的一匹野马。已经跟随吕布征战多年了。“人吕布,马赤兔”,的就是他们这一对组合。可以赤兔马对吕布来,是坐骑,更是伙伴、朋友。
哪怕不能击杀对方大将,也不能让对方伤害自己的坐骑。吕布本来准备直奔对方脖子的方天画戟,改变了方向,去格挡一心一意刺杀对方战马的王狗子的骑枪。
时迟那时快,“当”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音,吕布的方天画戟和王狗子的骑枪撞在一起。
吕布恨对方竟敢伤害自己的赤兔马,这一下用了九成力量。王狗子的骑枪立刻就被震飞了,王狗子的右手虎口震裂,整个右臂酸麻得抬不起来了。
王狗子大惊失色,连忙往马上一爬,闪过了吕布震飞骑枪顺势劈过来的一戟。双马闪电般地过了一招,就错了过去,再也没有机会过二招了。
这一招王狗子大败,要不是双方大规模骑兵对冲,那么现在王狗子已经死了。即使王狗子身上穿着全身的重甲,但是在吕布这样变态的攻击力下,重甲也会被闪出戟芒的方天画戟给切开。
跟在王狗子身后的一名骑兵倒了霉,没有杀掉王狗子的吕布把怒火到了他的头上,一戟切开了这名骑兵的盔甲,这名骑兵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死于马下。
王狗子手上没有武器,但是他身上的重甲救了他的命。因为跟在吕布后面的骑兵,看到王狗子骑枪被震飞,立刻上前捡便宜。大刀砍在了王狗子身上,然而却“当”一声,闪出了火花。他已经来不及看出二刀,双方就错马而过。
这时王狗子已经用左手抽出了骑兵弯刀,斜握在手,借着马力划过了三名与他错马的骑兵。这名骑兵的刀也砍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仍然是一片火花,而王狗子的弯刀却非常顺利了切开了敌人的身体。三名骑兵就这样大叫一声死于马下。他一定是死不瞑目的,因为他的刀比王狗子先砍到对方。
吕布这时候终于现不对劲了,因为虽然他的方天画戟能够切开对方重骑兵的盔甲,但是却一定要使出大力,运出内劲,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样非常耗费内力。吕布是一名由外而内练习武艺的将领。吕布的武艺是用来马上阵战的,而不是与武林高手单打独斗的。他的武艺一直是从外功练习的,当外功练到一定的高度,自然而然地引内劲,所以能在阵战之在方天画戟上闪出戟芒。但是这是非常耗费内力的。
吕布尝试不用内劲,完全用外力来砍对方,虽然也能把对方打下马,对方的盔甲被打出一片火星,却不能切开对方的盔甲。
而拥有吕布这样变态武艺,外功内功的人太少了,恐怕除了张辽在刘玦几万的骑兵队伍就找不出几个来。这样双方骑兵的对冲,王狗子的重骑兵虽然只有五千,却大占便宜。
就算吕布一个人,无人能敌,张辽武艺高强,能够击杀重骑兵。但是他们两人能杀得了几人?大多数的重骑兵都能够用自己的全身盔甲抵挡住敌方的武器,而把自己的骑枪或者弯刀刺进或者砍进敌人的身体。
双方骑兵对冲,绝大多数的刘玦骑兵落马,仅仅一瞬间,数千骑兵就死于战场之上。
王狗子精神大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重骑兵的威力如此之强。本来认为是决死的冲锋,却变成了对敌人的肆意屠杀。因为敌人的武器不能对自己造成伤害,而自己的武器却是这个年代削铁如泥的宝刀。双方在装备上的差距太大了,这个差距造成了如此悬殊兵力的骑兵冲锋,结局却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重骑兵们看到自己的盔甲完全可以抵挡对方的武器,他们根本不再用武器去抵挡对方的武器了,而是直接去砍杀对方。由于不管是骑枪也好,弯刀也好,全部是后世经过长期战争实践证明最有效的骑兵武器,而且骑枪和弯刀的战术也是刘峰从后世的实战学来的,而运用到骑兵训练去。
所以刘峰的骑兵全部是制式装备,运用骑枪和弯刀都是标准的最简单最实用最省力的杀人招式,这又在软件上高于刘玦召集来的羌族骑兵。如果数量相等,刘峰的骑兵可以是这个时代攻击力和防御力最强的骑兵。
当吕布放倒了三十五名敌人的骑兵之后,现身后跟上来的骑兵越来越少,他震惊了。难道自己和张辽率领的五万多骑兵与敌人一万骑兵对冲,居然还不占优势?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怪事吗?
在这样大规模的混战之,个人的勇武其实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你就算是无敌于天下,又能杀几人?
王狗子率领的重骑兵却越战信心越足,越战士气越高,而刘玦的骑兵却越战信心越低,越战士气越低。因为重骑兵全部是刀枪不入的,不管是用弓箭暗算,还是用刀枪,都不能穿过敌人的盔甲,而敌人的刀枪却能够轻而易举地穿过自己的布甲皮甲,甚至连金属的盔甲也一样能够穿破。这样的仗,怎么打?
而且刘玦这次召集的是羌族各个部落的骑兵,要么是被胁迫的,要么是被利益驱动的,但是面对如此刀枪不入的对手,不管是被胁迫的和被利益驱动的,现在都心寒了。在草原上的生存规则就是弱肉强食,各部落要想不被人吞并,就得拥有强大的战斗力。而在草原上强大战斗力就是青壮的人数,如果在这样一场汉人们互相厮杀的战斗损失过多,那么回去后自己的部落很可能就会被其他部落吞并。
那些部落领们一个个起了异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