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边纵马狂奔,一边抬头看着天上的密密麻麻的黑。心很是奇怪,这不是箭矢,不是石弹,难道这样的黑,能够给自己的骑兵造成杀伤吗?
几秒钟时间,那些黑落了下来,原来是密密麻麻的铁锥。吕布心好笑,冀州军真有钱,居然就把铁这样扔出来。这么的东西难道能够让自己的骑兵受伤吗?
果然那些三角形的铁锥落到骑兵身上,并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除非正好某个骑兵倒霉,被尖锥击要害,才会落马。
吕布看了看没有几个骑兵落马,放下了心,回过头来,准备加。
然而就在此时,就听到身后出现了大片骑兵摔倒的声音。吕布的心一拎,连忙回头去看。
只见骑兵在自己身后一片一片地倒地,接着就被后面的骑兵踩踏,然后后面的骑兵又倒地,接着绊倒了身后的骑兵。这种景象让吕布大为吃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冀州军用投石车扔过来的是反骑兵三角锥,这种三角锥不管哪一面落地,总会有一个长长的尖锥朝上,而这个年代的骑兵马蹄上是没有马蹄铁的。这当然是刘峰的杰作。
由于刘峰有的是钢铁,所以他根本不在乎钢铁的损耗,而在每一个投石车投臂里放了上百枚这样的三角锥,三百架投石车一起投出的三角锥有三万枚,这么密集的三角锥,落在地上,使得骑兵跑上几步立刻便会踩上三角锥,而马失前蹄。
在这样的万马奔腾的战场上,马失前蹄就意味着一件事——骑手被后面的骑兵踩成肉酱。而倒地的马屁又成了绊倒后面骑兵的罪魁,所以骑兵成片地倒下。
骑兵立刻大乱,而冀州军投石车的投出的二轮武器又落了下来。
吕布抬头看去,心都凉了,因为这次落下来的是昨天的那种黑乎乎的方方正正的包裹。
由于大片的骑兵倒地,整个骑兵冲击度慢了下来,根本来不及冲过这一片死亡区域。
吕布回头有绝望地望着炸药包在身后的骑兵头上炸响,出巨大的响声,散出无数死亡铁片,冲击波差把吕布掀下马来。
只是一轮炸药包,骑兵队伍这地炸了群,再也不肯往前冲了,吕布再一次被冀州的炸药包割断在阵前。身后的骑兵掉头就跑。他们能够鼓起勇气与冀州兵作战,完全是因为巫师们冀州军再也不能请来天雷了。而现在,事实证明巫师们了谎话。冀州军仍然请来了天雷,在明知道上前时送死的情况下,谁会去送死?所有没有冲上来的骑兵全部调转马头向营寨败退而去。
而这些骑兵互相冲撞,互相挤压,谁都向早冲进营寨,然而营寨的大门只有那么宽,导致无数骑兵堵在门口,而他们的战胜吕布,还被隔断在战场的最前面,没有人出来疏导,局面一片大乱。甚至出现了骑兵们为了夺路,而互相砍杀的局面。并州兵完全丧失了战心。
而冀州兵这边,牛三金仅仅打了二轮炸药包,并州军就已经败退了,迅跑出了射程。他气得直叫:“什么天下雄兵出并州,什么并州铁骑,太不经打了吧!”
这时候刘峰的命令来了,步兵军开始整齐地向前面齐步走。
“咵咵咵”的整齐步伐,敲击在地面上,震得并州兵心颤。而步兵军团的如林的长枪,都斜向上举着,三棱形的枪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吕布看看身边只冲过来的一千多骑,再也没有信心去撞对方的长枪阵。他反身而退,带领着一千骑败退下去。
吕布绕过拜炸药包炸得一片狼藉的战场,向营寨大门冲去,然而骑兵们仍然拥堵在门口,乱七八糟的。吕布当机立断,带着骑兵从营寨的侧面冲了过去。很多聪明的骑兵,看到暂时进不了营寨,都跟着吕布逃了。
然而营寨门口仍然拥堵着几千骑兵,而身后冀州军的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冀州军直接趟过了被炸得一塌糊涂的战场,有了昨天残肢断臂一片血腥的战场的洗礼,这一次冀州军表现得很好,直接踏步走进了这片地狱战场。
冀州军这次踏在血水里,内脏里,断肢上并没有人出现呕吐的景象。而是用手的钢枪在每一个还没死的并州军卒身上补枪。结果这一次,并州军倒地的军兵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而这一片区域里的反骑兵三角锥由于很长,所以并不能对步兵造成伤害,所以步兵通过时,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脚下,就不会踩上。
很快冀州军踏过了这片地狱,向着并州军逼迫过来。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使得并州军慌乱地一塌糊涂,互相砍杀得激烈起来。
终于牛三金气喘吁吁地把投石车跟着步兵队伍推了上来。这些组装好的投石车都安装了轮子,可以随时移动。然而毕竟投石车安装好了非常笨重,炮兵兄弟们,把投石车推上来用了比步兵军团多一倍的时间。
而在这一段时间内,步兵军团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原地不停地踏步。等待炮兵部队上来,而不停顿的脚步声却一直压在并州兵心上,让并州兵越来越慌乱,根本没有现冀州兵只是在原地踏步。
泡不上来了,牛三金一擦头上的汗水,叫道:“终于赶上了,快快快,装炸药包,别给他们跑了!”
很快投石车上又装上了炸药包,牛三金立刻一挥手,“嘭嘭嘭”投石车投出了死亡的天雷。
并州军看到天上有飞舞着几百只炸药包,立刻炸了群,疯了一样地乱跑。然而他们都挤在一起,能够跑开了只有外层的一部分兵卒。
被挤在里层的兵卒,绝望地看着炸药包落了下来,然后在他们头上炸成一片闪光。
由于并州兵都挤在一起,密度非常高,使得这次炸药包的杀伤力大增。那些爆开的破片,往往能够穿透好几个士兵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