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歌,不管歌词如何,都会被大家所喜爱。
作为一个优秀的混混,哈大全经常光顾ktv歌房,书读的不怎么样,却有着麦霸级别的实力,用歌声吸引过不少街头混迹的小太妹,目的当然就是勾引她们上床。
男歌女歌一律通杀,哈大全喝高的时候总喜欢随机唱上几首,当然了,歌词大部分有所偏差,反正只要吼的痛快,歌词对不对都没关系。
陈好跟在哈大全身边一年有余,耳闻目染也学会了不少。
女人都是感性的,她们比男人更喜欢隐约,更喜欢好听的音乐,熊宽和郑鼎也在哈大全身边混,学会的歌就有限了,都是《精忠报国》、《刀光剑影》一类的阳刚的歌曲。
歌声听下来,在座的男人们,女人们都惊呆了,就连在风月场混迹多年的老板娘秋娘都惊呆了,她原本以为陈好,不过是唱几首词牌,没想到回事这么别类的一首歌,完全不符合当前的时代,却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听。
有人说,通俗的便是流行的,人们第一次发现,原来用最普通的语言词汇,也能写出如此美妙的歌。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不知谁开始大喊大叫。
场面一下热闹了起来,大厅里闹哄哄的,几个男人借着酒劲,想去拉开白纱看看文月姑娘张什么样,马上便被听银楼的护院阻止了,文月姑娘第一次出茶会,可是要拍价的,怎么可以胡乱露了真容,断了财路,从这个气氛看,第一次茶会的价绝对低不了。
现场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下来。
既然走了清纯路线,随着轻弹的琴声,又是一首甜蜜的歌。
超级经典久唱不衰,谁唱都好听的《甜蜜蜜》。
又是一阵的惊诧,那柔美的声线,委婉的歌儿,让人不由得想冲上去,把唱歌的人儿抱在怀里,痛惜,痛爱。
又有人想上去看看文月姑娘长什么样子,护院们坚决的拦住了所有人。
跟着第三首歌,又是一首经典老歌《雾里看花》。
哈大全彻底无语了,陈好做人还真现实,盗版的都敢拿出来用,还用的如此的直接。哈大全还有几分的顾忌,陈好就是彻彻底底的大胆妄为了。
熊宽卡巴着眼睛对哈大全说:“主公,这死丫头胆子不小啊,您的作品都敢照搬,您可是说过的不许外传。”
“抓回去在收拾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厅内彻底的疯狂了,不疯狂也不行,来听音楼的,多是些故作风雅的人,正经书读的不多,诗词歌赋也大多是照搬照抄的,如果是正经读书人,一定会说一个字“俗”。
可老百姓不管这个,只要好听,只要有意思就行。
老板娘秋娘心里那个高兴啊,乐啊,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飞进口袋里,文月是来听音楼客座的青官儿,是在听音楼借场子做生意。
秋娘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想办法着文月签一个死契,把文月永远绑住,只要好好的运作,银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三首歌唱完,陈好抱起琴从后台离开。
第一步计划完成,陈好知道京城是东厂的天下,要想躲过东厂的耳目接近朱由检难度太大,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要杀朱由检,首先要接近朱由检。
传闻朱由检喜欢听戏,几乎每个月都会招戏班子进府唱几出大戏,请的戏种很庞杂,有梆子,有小调,甚至有南方黄梅戏。没有一个准,只要好听。
陈好学过一些戏,可要和专业人士比就差远了,能够独树一帜,吸引大家人们注意的,只有哈大全写的歌,她不知道哈大全也是在盗版。
一唱成名,看大厅内人们的热情劲,陈好肯定,文月的名字将在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第二步计划就是等着信王府的人来请,等着砍人了。
唯一在陈好计划之外的是,哈大全竟然会来听音楼,好发现了她。
歌唱完了,想见文月姑娘第一面的男人,以几何级数增加中。
秋娘美滋滋的走到前台,高声说:“文月姑娘今晚第一次出茶会,五十两银子起价,价高者得,一次最少加五两银子。”
喝碗茶都这么贵,五十两银子,可以买几亩好地,够小户人家几年的开销。
马上有人出价。“五十两。”
“五十五两。”显然这是一个很小气的人。
熊宽站到窗户口,底气十足的大吼一声:“一百两。”
哗一下,大厅内的人都看向了这边,秋娘都快乐风了,喝一壶茶就一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天价上的天价。
哈大全对此不感兴趣,丢下一句。“你的闲钱还真多。”便回到里面,抱起小妞,喝着小酒看热闹。
郑鼎也没心情陪熊宽疯,也坐了回来。
秋娘卖力的说着:“一百两,一百两了,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更高的。”
很快秋娘的期待得到了回报:“二百两。”
熊宽顺声音看去,那里站这一个很英俊的书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不过敢跟他挣女人,不想好了,面子绝对不能丢。
“五百两。”熊宽咬牙切此的大吼。
下面的秋娘,简直要幸福的昏过去了,五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一幕。
哈大全笑骂道:“你个熊蛮子,还真是有钱啊,不如下次出来喝花酒,你出钱。”
熊宽笑哈哈的说:“要是能把小妞抱回家,下次我出钱。”
在这个时候,任谁都觉得,不会在有人跟熊宽挣了,一壶茶,五百两银子,花的实在冤枉,难道文月姑娘的身子是金子做的,看一眼就要这么多钱。
“一千两。”下面的书生竟然开出了一倍的价钱。
秋娘真的幸福快要昏倒了,她仿佛看到了一堆小山一样的银子堆在那里,任由她索取,想拿多少拿多少,一次拿不走,还可以多拿几次。
“谁啊,这么b。”
一千两银子的报价,引起了哈大全的兴趣,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偷偷的看了一眼,现在这个位置太引人注目,哈大全不想被人看到。
只看了一眼,哈大全就把脑袋缩了回来。
“熊宽,别挣了,让给他。”
“主公,他谁啊,我们凭什么让,我不信他比我的银子多。”
哈大全凑到熊宽耳边低声说:“他叫朱由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