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高看着蓝天赐与金三刀眼中的兴奋,也知道自己想说的话,这个时候说正好了。
“金大哥,蓝大哥,其实我这次来找你们有事相求啊。”赵小高的表演天分十分的好,当即将自己的处境说的是危机四伏,随时的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两个老家伙将赵小高拉倒了屋子里,又让小学徒的上茶。
“老弟,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们兄弟能帮上你的尽管说。”金三刀开口了,蓝天赐也是一样,都将赵小高奉为上宾,没有丝毫的怠慢。
“金大哥,你的解毒丹还有没有了,最近翠香宫内总有人投毒,有的毒银针都试不出来,你的解毒丹都被我的人给吃了。、”说完赵小高还长长的叹了口气。
“解毒丹我这里有很多,最近我和师弟研究出了一种药丸,不用水吞服,只要含在嘴里就乐意,一颗药丸至少能用上几十次,我们试验过了很多次了,就是我师兄的毒我们的解毒丹都能解了,正好这里有十颗,都给你。”金三刀拿出了一个青花瓷瓶,递给了赵小高,赵小高也不客气全部的都收下了。
“还有件事,蓝大哥,你是制毒高手,我想要一些迷幻药,强度大一点的,方便我审讯的时候招供用,最近不太平啊。”赵小高又看向了蓝天赐。
“迷幻药一时间制造不出来,不过有件东西能帮你,这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我和师兄昨天还说要销毁掉呢。后来师兄和我研究了几天终于的研究出了解药。”蓝天赐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金三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纷纷的递给了赵小高。
“白色的是毒药,红色的是解药。毒药是二十颗,解药的瓶子里一百颗。”随后蓝天赐将药物的作用大致的对着赵小高说了一遍,是一种能让人的全身的神经都疼痛的药物,维持时间是一个时辰,这种药要是让人吃下去,全身都会痉挛抽搐,两个小时之内没有解药,大脑内的所有细胞都会坏死,随后全身瘫痪变成了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的植物人。
赵小高乐呵呵的将药瓶都收进了怀里,最后又在金三刀这里弄到了——化尸散。
有了这几样东西,在加上温和给的人畜通用的春-药,要是有人落在赵小高的手里,就是铁打的人也会招供的。
与此同时,在距离皇城四百里的瑶台镇昌图县,正在举行一次大的集会,看热闹的,赶集的人更加的是人山人海,可今天的人本来是来赶集的,现在就不一样了,变成了看热闹的。
瑶台镇的知府贺敬之的两个儿子贺大虎,贺二虎正在于镇内的一个专门养王八的大户谢东庭争夺养王八的草塘的归属权。
谢东庭已经是六十多岁了,养了二十多年的王八,一直就没有和什么人起纷争,今天正是集市,本来是家里的工人们要来赶集卖王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工人们在一天之内全部的辞职,谢东庭带着自己的老伴谢王氏钦赐的驾车来到了集市。还没等卖呢,贺家的两只虎就已经到了。
这贺家的二虎,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瑶台镇的知府,遍勾结各地方的县令,大肆的强行收购所有的池塘以及临街的店面,在瑶台镇更加的是蛮横无理,嚣张跋扈,见到鸡抓鸡,见到狗杀狗,肚子要是饿了,随便的找家馆子酒楼白吃白喝,也没有人敢收钱,而且这贺家的人曾经放出了豪言壮语:他们两兄弟看中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在瑶台镇,这两兄弟更加的是土霸王,山高皇帝远,管也管不到,一个谢东庭年老体衰怎么是这两兄弟的对手?
单单的是为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子,长的好看了一些,这两兄弟扔下了一个铜板,其他有心思扔钱的人,就都打了退堂鼓,最后这个小女孩被折磨了几个晚上之后,被这两兄弟卖到了青楼,随后的那天晚上,小女子上吊自杀,这样的草菅人命的时间在这两兄弟的手中,简直就如草芥一样,根本就不拿别人的额生命当做一回事。
也曾经有知县关押过这两兄弟,可这两兄弟放出来的时候,知县惨死在了知县府中,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不,贺大虎一脚抵在了谢东庭的肚子上,谢东庭的身体在地面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之后,吐了口鲜血,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谢王氏急忙的扶起了谢东庭。
“姓谢的,你他吗的昨天卖的王八不干净,老子吃了之后拉了好几天,这药费也不多,十万两银子,赶快给钱,不给钱就他吗的给鱼塘。”贺大虎怒吼了一声,脸上的一道刀疤一动一动的,更显得面目狰狞,几乎是看见之后就想起了地狱里的修罗一样。
人群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的心里面同情着老两口的,有的也想伸出援手可是当看见了是贺家的两只虎的时候,都闪到了一边,更有甚者完全是看热闹幸灾乐祸的。
看着谢东庭嘴里还在吐血,谢王氏哭诉着,可怜巴巴的哀求着:“看在是一个镇子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再说昨天的甲鱼很新鲜的,不可能吃坏人的。就算是吃坏了,怎么可能花费十万两银子那么多呢?”
贺二虎一脚踢了过去,嘴里还骂道:“把你的臭嘴给老子闭上,老子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老子就是王法。”
年近六十岁的老妇人怎么经得起贺二虎的这一脚,身体贴着地面划出去了四五米随后又在地面上滚了几下,头部撞在了一个拴马石的上面,鲜血与脑浆瞬间的飞溅开,像是豆腐花一样散落在了地面上。
谢东庭这个时候也是红了眼,扑向了贺二虎,嘴里还喊道:“你打死了我老婆,我跟你拼了!”
冷不防之下,贺二虎一时的大义,被谢东庭揪住了脖领子,可六十多岁的人,又怎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的对手呢?贺家的两只虎对着谢东庭拳脚相加,把谢东庭打的不成人样,地面上的血水也在不断地增加,滋润着大地,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一些稍微的有点正义之心的人,将自己的眼睛紧紧的捂住了。
打了一会儿,这贺二虎突然的对着自己的身后喊道:“小谢子,你他吗的还真窝囊,给我出来,这个老家伙敢冒犯贺爷的虎威,来教训一下。”
这小谢子不是别人,正是谢东庭的大儿子,小谢子看着自己的老子被打的不成人样,浑身哆嗦着,不敢出声,贺二虎一个嘴巴打了过去,“动手啊,你他吗的天天的跟着我们吃,跟着我们喝的,去妓院的时候都是我们花钱,现在让你打你爹你都不敢了?”
小谢子犹豫了好一阵,对着谢东庭说道:“对不起,爹。你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说着闭上了眼睛一脚踢向了谢东庭,谢东庭的指了一下小谢子,气的一口血再次的吐了出来,随后晕倒,不省人事。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贺二虎接着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打畜生都不会,还怎么跟着贺爷。”
说完,贺二虎一口痰吐在了小谢子的脸上,“别他吗的擦,跟老子去澡堂子,真他吗的晦气。”
中午的炎炎烈日照在了集市上,看着贺家二虎的离开,所有的人都不敢骂贺家的人,可骂这个小谢子的人倒是比比皆是,最后两个好心的邻居将谢东庭二人用草帘子包了起来,送回家,谢王氏已经死了,谢东庭昏迷不醒。
一进屋,谢东庭的女儿谢冰洁就扑倒在了两个老人的身上,其他的人借口也很多,什么七大姑家的八大姨家的之女结婚了,什么老家的房子漏水了要回去修补了,借口各种各样,纷纷的离开了,谢冰洁见到了自己的父母横遭惨祸,立即泣不成声。
“小洁……”也不知道这谢东庭是被哭醒的还是被疼醒的,喘了半天的长气,终于的说出了这句话。
“爹,我在呢,你想说什么?”谢冰洁擦了擦泪水,将耳朵放在了谢东庭的耳朵边。
“丫头,我不行了,记住千万的不要报官……在柜子下面有一个罐子,里面是一封别人写给我的信,还有一百两银子,你马上都带着,去京城找赵小高……记住是皇宫的赵小高……”
说完,这谢东庭的双眼一翻,嘴里的血液不断的向外流淌,两腿一瞪,咽气了……
谢冰洁僵坐在炕上一夜,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第二天,天还没亮,这个孤苦无依的十三岁的小女孩,带着一百两的银子拿着信,赶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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