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刘菲好奇的问道:“你也叫刘飞吗?”
“是啊,我们同名同姓呢。没准五百年前还是一家。”
“我是芳菲的菲,不是你的飞。不过你可真厉害,那个经理是出了名的能讲,听商场里的退换货都是他负责的,连我们的培训课都是他上的,不知为什么今天这么好话。”刘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话变得这样多,她觉得面前憨憨的胖子让她感到很安心。
二肥淡定的道:“话就像打拳,只要到了重,就够了,那个经理是个明白人,让我上台明显不符合法律规定,要是理论起来吃亏的是他们不是我。”
“你还懂法律?”ap.bsp;“闲暇时看的,知道一些。”二肥在螳螂谷没少看书,他的微型电脑上存了不少的书,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你真了不起,不过有一样事情你是怎么也比不上的,我比你大,我是一月生的,嘻……”刘菲调皮的伸伸舌头。
“那你不成了姐姐,从到大我都是和一班兄弟们玩的,倒是没有姐姐。你当我的姐姐好不好?”二肥想起刚才的决定找着借口。这个女孩她一定要帮的,不管是她的遭遇还是牵涉到妈妈的明,他都不能不管。
“真的?”女孩看到刘飞认真的表情,眼里涌出了泪花。要是能有一个弟弟也好啊,最少自己不用孤单的在世界上生活。
“当然,一会我请你吃饭!”二肥舞动着他钵盂般巨大的拳头强调着。
“还是我请你吧,今天你帮我开了张,我就要有工作了!不过要等我六下班了才行。”
“那你等我。一会我先办事。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场演出。”二肥把刚得地演出票塞到刘菲手里。转身向商场外面走去。
“你……弟弟!”刘菲看着手里地票。心里莫名地感到好温馨。
……
两百余年来。外滩一直作为上海地象征出现在世人面前。这里是有名地“十里洋场”。即使快到了二十二世纪。那里二十多座各种风格地建筑依然耸立着。有好事地把他们排成了号。象外滩1号。外滩18号。虽然他们地年代已经够古朴。不过几经翻修大多地保持了原有地风貌。里面地主人也几易其主。外滩2号。现为东风饭店。曾是上海最豪华地俱乐部——上海总会。有“东洋伦敦”之称。设计上仿效欧式古典风格。也参照了日本帝国大厦。
二肥坐在二楼地西餐厅里。慢慢地品味着面前地牛排。牛排地味道还不错。不过想起菜单上差不多半头牛地价目。还是有些心疼。
当年这里还是上海第一家洋快餐开业地地方。吸引了不少地妇女和孩子。如今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据是后来规定老建筑内不适合搞餐饮而被请了出去。现在看来不是不能在老建筑里做饭。而是不能在这里做便宜地饭。
二肥心里嘀咕着,眼睛却在扫视着通向楼上的电梯,楼上是商务型的套间,他要找的目标就在那里,那个撞死刘菲父母的凶手,虽然没有问“姐姐”,不过多年的军事训练下,他要想找个什么人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凶手是一家远洋公司的经理,虽然是中国人,却挂着一个日本国籍,叫工藤新一,这也是法院迟迟没有断案的原因。
这种涉外官司,大多打上几年也没有结果,刘菲等不起,可人家等得起,更何况凶手提出的关于无人驾驶的论据,调查起来更是麻烦。即使法院判了,到时候人家转身就跑到外国去了。二肥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事情生的。
电梯的门无声的划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谈笑着走了出来,盯了一眼那个谈笑着的家伙,二肥心里暗暗庆幸,不用麻烦自己去找了。
工藤新一陪着两位客人走进了餐厅,他虽然住在这里,但那是公司出钱,这家餐厅出了名的贵,平时他是什么也不敢来的,不过今天的两位客人来自日本的总部,不能得罪,只好掏腰包了。
二肥装作不经意的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餐酒迎着目标走了过去,过道本就不是很宽,以二肥的体型,几乎堵住了整个空间,几个男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把身体尽可能的靠到一旁,“不好意思,借过啊……”
一杯原封未动的红酒从头到脚的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啊!くそ{ko}”男人骂着,不过二肥还是听懂了这句在某烂片中的对白。二肥忍着没有给他一巴掌,知道还不是时候。
“对不起,对不起。”二肥从旁边的餐桌上拿起一条餐巾,胡乱的在男人的头上擦着,男人原本整齐的头立刻变得凌乱了起来,雪白的衬衫也变得一片脏污。如果你透过那条餐巾,会现男人的脸被揉成了一团,象包子。
“你,你,你……”男人想什么,但被二肥的大手一顿揉搓,有迷糊。
“抱歉啊,这些作为您衬衣的赔偿了,你们也要吃饭吧,今天你们的吃食都算在我的帐上啊。”二肥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塞进工藤的西服兜里,接着回身走到侍应生的身边嘀咕了几句,又给了侍应生几张钞票,返身出了大门。
工藤见二肥的态度友好,又赔了钱,另外把他们一会的帐都算了,实在是再也不出火,等想要什么时,胖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侍应生过来领着几人到了二肥刚离开的座位,只见桌子上堆着十几个空盘子,心里感叹那个胖子可真是能吃,怪不得那么胖。叫侍应生把剩的都撤了,从新了东西,想起刚才胖子好像给了侍应生钱的,工藤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
等他们酒足饭饱想要离开时,侍应生却走了过来:“先生你们吃好了?你对本店的食物还满意吧?”
“不错,味道好极了。”几个家伙满意的着头,
“那请问哪位先生结账?”
“啊,刚才那个胖子不是算过了吗?”
“那不是您的朋友吗?他还要你帮他付账呢!”
“什么!我和他素不相识为什么给他付账?”工藤吃惊的道,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要是不认识人家,为什么那位先生那么跟你闹,你都不生气,那位先生临走时让你付账的,我明明看到刚才的那位先生给了你钱!”二肥往工藤的头上倒酒时,故意的挡住了服务生的视线,侍应生只看到了二肥揉工藤的头以后的动作,远远的好像一对相识的朋友在打闹。
“那个胖子不是也给你钱啦?”
“那是那位先生给的费。”
工藤好像明白了些,自己大概遇到骗子了,而且还是个高手,他也是经多见广的人,倒也镇静,心不能在客人的面前失了礼数,“好吧,把账单给我。”
“您刚刚消费了8千元,加上刚才那位先生的消费,一共18万人民币,如果您用外币支付,我们会按照当天的外汇牌价。”
“好吧!”工藤咬着牙吃下这个哑巴亏,向怀里淘着钱包,可那里却什么也没有,不论是钱包还是护照都不见了。
“该死的胖子!别让我抓到……”
可他哪里知道那个从就是整蛊专家的胖子同样在等着他呢,而且,那还是一个对待敌人睚眦必报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