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国崛起二百六十五达卡之战2
随着外围的堡垒逐渐拔除,联军从三面围住了达卡城。tsw现在达卡城外1公里范围外的堡垒都已经攻陷了,三天的战斗拔除了十余座堡垒,同时也让联军付出了重大的损失。这几天是战斗减员最多的几天,各部队统计的伤亡累计达到了9千多人。其中伤亡最大的是冲锋在最前面的印度籍降兵,其次就要数缅甸等国的军队,中国士兵的伤亡也达到了上千人。
这样的伤亡比例并不是指挥官有意如此安排的。在战场上中国士兵同样随着其他联军士兵一起冲锋,自然而然的混杂着冷兵器的队伍必须靠近英军才能杀伤对方,同时中国士兵平时的训练也让他们很好的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伤亡。而印度籍降兵之所以伤亡最大,则是因为他们的武器以英制为主,后期弹药补给不上后,火枪成了上刺刀的长矛。
尽管如此作为联军的总指挥官杨露蝉还是对其他国家的伤兵进行了及时的慰问和照顾,并且统一将伤员集中到属于中国6军的随军移动病院治疗。
在杨露蝉到达达卡后的第四天,战斗突然变得艰难起来,联军的伤亡明显比前几天更大了。
战况的恶化是因为剩余的3座堡垒,都进入了达卡城火炮支援的范围。
当一天的战斗结束以后,联军将军的心中沉甸甸的。这也包括第三集团军地将军曾国藩,他站立在3o1高地仰望着天空。
天空中已经出现了羊群一般的云彩。在夕阳的照射下瑰丽的云彩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状。这些形状在曾国藩的眼中却如同鬼怪一般讨嫌。
从高地上向达卡的城墙上望去,12磅火炮黑粗地炮管尽收眼底。这种火炮有效射程接近1公里。正是这种火炮带来了战斗的艰难,今天地进攻中,联军一直受到火炮的压制。英军使用的炮弹以霰弹为主,大面积的杀伤对步兵的伤害尤其明显。今天一整天的时候连一座堡垒也没有拿下,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成片覆盖地霰弹将联军的士兵们驱除出即将攻陷的堡垒。
现在天上的云彩似乎是在告诉着曾国藩。雨季即将来了,倘若雨季一来。这仗可怎么打呀。
向血红的战场看去,现在两军都开始收兵了。军号有些哀鸣的撤退音符充斥着恒河大地。受伤的士兵在战友的搀扶下蹒跚地往回走着。在他们的身后是广袤的战场,那里躺满了死尸,燃烧着废弃的攻城器械,曾经飘扬的旗帜千疮百孔的插在草地上,伴随着满地地孤魂在风中不甘的摇曳。只有那些收尸的士兵再往战场深处走去,他们即使进入了地方的射程也没有人开火。这是双方的一种默契。在这腐闷的热带地区,若是不处理这些尸体,瘟疫必定会降临战场,那种无差别的伤害,对那一方都是灾难,双方的指挥官都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恶魔,他们都在默许这种行为。当然中国士兵的尸体是不可能带回内地去地,他们必须就地火化。然后装在罐子里,回到家乡地烈士陵墓埋葬。
曾国藩在战场上凝视良久,他带带缰绳向身边的随从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刚回到营地,通知参加军事议会地传令官便到了。
“是得议一议了,这战再不改变打,如何能攻克达卡。”带着这种想法。曾国藩向指挥部所在地走去。
“第三集团军司令长官曾国藩将军大人到。”
随着卫兵的报声,曾国藩穿过戒备森严的中军大营禁区,往那座占地极广的联军指挥部议事大帐走去。
当曾国藩进入联军指挥部的营帐时,这里已经是济济一堂。偌大的帐篷里坐满了镇以上的中官和联军中其他国家的统帅,当然还有孟加拉保乡自卫军的统帅拉斯洛以及旁遮普卫的统帅艾许维亚辛格。
曾国藩进去时,拉斯洛的翻译正在汇报粮食购买的情况。由于4月份的夏稻已经收割完毕,在占领区购买稻谷的情况十分顺利,现在这些收购的水稻正在往坦盖尔聚集,为此拉斯洛建议派遣一支军队前往保护。
此事受到了杨露蝉的重视,他当即令点派了二镇步兵前往坦盖尔加强当地的防御。又处理了一些军中的日常事务后。说到了这次会议的正题。杨露蝉依照他的习惯。直接问道:“诸位今日相商,不为别事。便是要诸位议一议明天的仗要怎么打?眼下雨季便要来临。军队还在野外扎营是否妥当?今日各位就畅所欲言。大家开始吧。”
这件事情的确让在座的军官有些头疼,大家纷纷议论开来。有的说:“全军的火炮集中起来也就是6o多门轻型火炮,部分从英军手中缴获的八磅火炮又弹药不足,可城墙上英军的火炮以十二磅加农炮为主,这如何打得过?”有人出点子说:”靠近了用炸开城墙。“立刻便有人回答:“城墙的守卫如此密集,人根本不可能靠近城门,只在半途便被打成筛子。”这一开头议论的人多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相互出着点子,又相互辩论着。什么挖地道,用撞车,用火烧城门都提出来了。可这是火器时代,那些个土玩意如何敌得过大炮火枪。点子出的不少,可都行不通。
大家议论了一阵不得要领,眼看天色已黑,杨露蝉便下令解散回营。左宗棠在一旁拉着杨露蝉附耳说了几句?
杨露蝉开口说道:“请曾将军、黄将军和拉斯洛将军留下。”
待众人散人,杨露蝉笑着道:“三位就在老夫这里随吃一顿便餐。”
曾国藩笑道:“那曾某就不客气了,在大人这里打一顿秋风。”
黄爵滋知道这翻留下,老杨有事要办,只是话不便说破,他也开口说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杨露蝉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说,好说。”
那边拉斯洛听不懂中国话,见三人说得亲切不明其意。正要开口问翻译,杨露蝉上前拉着他一起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