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有些烦躁的合上了奏折,他可以理解律劳卑。tsw。可惜的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刘寄不能代表全体中国人,他只能代表可怜的自己,虽然他是一个皇上。
从白虎皮上站立了起来,刘寄披上一件外衣往帐外走去。
明净的月光洒在河里,荡漾起一河的碎金。一阵晚风引得附近的火把摇曳在风中,刘寄感到身上一阵寒意,他将披风拉的紧了一些。
正当刘寄遥望着皎洁的月光遐思起来时,深夜里一声清脆的枪响让整个营地惊醒过来。各个帐篷都有人冲了出来,军官们大声指挥着手下紧急的集合起来。
马蹄声和喊杀也从枪响处毫不顾忌的传了出来,枪响的声音开始接连的传了过来,枪响处终于有人叫了起来,“叛军劫营”。
一群密集的脚步声迅速的从附近帐篷集中过来,那是杨露蝉率领新军第一镇赶来护卫刘寄。
刘寄第一的反应却是大声向杨露蝉下令,赶紧带人去守护主火炮。
留下了少量的人护卫在刘寄身边,杨露蝉不敢违抗刘寄的命令,带领士兵往营地西面赶去。
这时的营地中越来越乱了起来,到处都是火光和枪声,冲进营地里的匪骑在制造着混乱,他们分成几股见到人多的地方就躲,见到人稀的地方就窜过去烧杀起来。
此刻刘寄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到处都处在一片混乱中,士兵们疑神疑鬼各自为战,将领们忙于聚拢自己的队伍。刘寄不知道怎么召集来将领们,正在这时杨遇春老将军出现在刘寄的眼帘中,他的身后跟着身着三品武官服的杨芳。
刘寄仿佛见到了救星,上前拉着杨遇春说道:“老将军来的正好,教教朕该当如何。”
杨遇春声音洪亮的说道:“皇上,传令各营首先控制营中四处大门和紧要之地,谨防匪军里应外合。”
刘寄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他高兴的说道:“昭勇侯所说不错,刚才朕已经让杨露蝉守好火炮去了。杨提督赶紧派人通知新军四镇,让他们把守住营中四处大门。”
刘寄说完,杨芳抱拳应到:“得令!请皇上赐令旗。”
刘寄这才想到传令兵需持令旗交给下属部队,以后下属部队凭令旗缴令。他吩咐身边的亲兵将令旗拿来交给了杨芳。
杨芳得了令旗迅速退了下去点派人手。
杨芳刚走不久,前方一队人马又开拨了过来。刘寄身边的人以为是判匪正摆开阵势,一人一骑打头吆喝道:“前面可是皇上。”
刘寄一听声音是骁骑营统领巴彦巴图的口音心中一喜,应道:“来者可是巴彦巴图。”
两边人一汇合,杨遇春向刘寄建议道:“皇上现在可先派骁骑营在营中四处搜捕,然后从各营抽调人手剿灭营内判匪。”,他们也是同杨刘寄点头称是,依了杨遇春的建议。
如此以来,四门被困,营中四处搜捕,劫营的判匪很快被剿灭在营地内。
事后刘寄这才知道,张格尔率领大军在数里外等着刘寄军大乱。可是事与愿违,张格尔的3000匪骑并没有引起大乱,很快便被剿灭在营内。平白送了3000匹马给刘寄大军。
第二天大军稍事修整又继续向喀什噶尔前进。
而张格尔在柯坪之战惨败后,又在昨天失去偷袭的3000骑兵。心有胆怯的张格尔不敢硬战,他下令从大河拐至洋阿巴特(即英阿瓦提,在今伽师县东),沿途挖掘战壕并决河冲毁道路,力阻刘寄大军进兵。
1825年9月21日,张格尔会集了5万人马屯防洋阿巴特,布阵二三公里于沙冈之上。刘寄分兵三路进击,中路以新军第一、二、三镇和骁骑营为主力,左路杨遇春除麾下原班人马另派给新军第四镇、右路杨芳除麾下原班人马和柯尔克孜、土尔扈特及和硕部落的骑兵外,配给新军第五镇。
三路军队齐头并进分路夺冈,一战歼敌万余、生擒5000。大军顺利推进到排素巴特(今伽师县),再歼敌万余、生俘3000,距喀什噶尔已不足50公里。
1825年9月23日,大军已挺进到距喀什噶尔约25公里的沙布都尔(夏蒲桃)。此地多苇湖沼泽,林木繁杂。张格尔军数万人临河结阵,决水阻挡大军马队,双方以枪炮互射相持不下。杨遇春命士兵冒险越渠,与敌人短兵相接,刘寄命骁骑营马队分左右二翼从水浅处过河,直接突入敌阵,在枪林弹雨中击毙敌军防线总指挥、浩罕军大头目色依提巴尔第。敌军伤亡万余,张格尔军大败。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学霸王沽名学霸王”刘寄牢牢记住的指示,率领大军一直追击到浑巴什河(今疏勒县南)。大军正在行军之时,敌军数千骑兵突然从林中冲出,危机间杨露蝉下令新军第一镇上刺刀冲锋上前与敌骑肉搏,杨芳率军从侧翼奋力攻击,龚自珍又用火炮击退河西岸来援的2000余敌军。这一仗,在诸将合力之下又击败张格尔死党头目素丕卡克与浩罕军总领占巴克等人。
1825年9月24日,张格尔军数万人死守阿瓦巴特(即阿瓦提,在今喀什市东)。刘寄大军在5公里外扎营。至夜,杨遇春进言由骁骑营马队三千余骑,抄小路分左右二队进至敌军背后。翌日拂晓。大军前后夹攻、枪炮齐鸣,杨芳又亲率藤牌兵突入敌阵短兵肉搏,敌阵顿时大乱,左冲右突与刘寄大军混战。这一战杀的天昏地暗,天地无色,战场上新军火炮打红了炮管,至最后,张格尔手下的浩罕军官阿瓦孜迈玛提与阿浑那尔巴特被杀。刘寄大军趁势歼敌3万余、生擒数千。其后刘寄又率领大军乘胜绕道迎击至距喀什噶尔城15公里的洋大曼河(在今疏勒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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