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已经游玩了一天,陈蓉也已经去上班了,所以这两天楚砾跟玛丽也并没有外出,只是待在家里帮楚母搞搞家务。
毕竟是年轻人,平时楚母要花两三个小时搞的卫生,有了玛丽的加入,把整个家全部大搞一遍也只是花了两个小时不到一点的时间。当然这其中,楚砾也出力不少,凡是提水、登高之类的脏活累活都归他一人干了。
外人看来,一家三口人齐心协力的同搞家务真是其乐融融。
跟楚母一起搞家务这个主意是玛丽出的。楚砾的提议是去外面游玩,玛丽没有同意。
打铁要乘热,既然已经改口叫楚母为妈,当然要乘机再进一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一起做家务,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方法。
楚砾不得不承认,玛丽的这个主意,的确是用在了点子上。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你来我往、默契地一起有说有笑搞着家务,楚砾的内心别提有多高兴。
在中国,最难相处的就是婆媳之间的关系。玛丽却用自己的一套方法,将这个难道溶解。
不管将来她们之间的婆媳关系会如何演变,至少现在,这个开头是很好的。
楚砾相信,万事开头难,有了良好的开端,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楚砾更相信,玛丽只要本着体贴、尊重、谦让的原则,那么她们之间的异国婆媳关系会很融洽!说不定,会成为国内婆媳之间关系的典范!
想到这,楚砾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砾,你笑什么?"透过玻璃,玛丽问道。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能干,简直是无所不会!"楚砾掩示。
"那是,比你可强多了!"楚母赞道。
"妈,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帮她不帮我呢?"楚砾心里美滋滋,嘴上却故意这么说。
"我是帮理不帮亲,玛丽也是我女儿,她确实比你能干,我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算你对!"
"什么叫算你对?好像是妈妈欺负你一样似的。男子汉大丈夫,一是一,二是二,事实如此,不用狡辩!"玛丽立即与楚母抱成一团。
"二对一,不公平,不跟你们说了,我换水去了!"楚砾转身将脏水提去倒掉,身后传来两个女人胜利的笑声。
看了,老妈这一关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老爸了。楚砾的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张航这两天接到的汇报都是一切正常,没有现特殊情况。
哈布尔的活动很规律,西宁酒店,训练馆,李浩的别墅。
李浩手下的五名刀手这两天的活动都在训练馆,除了出去吃一下饭,其他时间几乎没有离开过。
从迹象上看,他们好像是在训练,五个人的脸上略有些疲态,估计是哈布尔又在传授他们什么东西。
李浩就更"乖"了,几乎是足不出护,天天待在别墅内,除了摆弄他的花草跟古玩,当然还少不了摆弄他的年轻情人。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平静!
"哦,原来是他教的!"听完这个汇报,张航自言自言。
"张总你说什么?什么原来是他教的?"张晓刚有些摸不着头脑。
"噢,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张局,据我估计哈布尔在这两天内应该会有所行动,你叫他们盯紧一点。同时,警方也要做好准备,随时执行抓捕行动!"
"好的!"张晓刚局长应道,随即就道出心中的迷惑:"张总,你为什么肯定哈布尔这两天内会有所行动?"
"张局,你不觉得他们太平静,太正常了吗?"张航笑道:"现在的通迅手段这么达,他们可以通过我们无法掌握的渠道给手下布命令,而他们自然就不用亲自出马了。等到时机一成熟,他们就会有所行动。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得知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这也是我要求将李浩手下的几个重要人物也一并监控起来的原因。"
"可是,五名刀手也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他们也一样没有异动呀!"
"不管什么事情,必须要有人亲自去做。"张航眉头一皱:"看来,我们一定是忽略了某些人跟某些事情。不然,我们应该会有所警觉。"
"对,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的人手有限,不能将他们的每一个成员都监控起来。所以,那个具体负责办事的人,我们看不到。哈布尔果然是哈布尔,光凭这一手,就让我们处在下风!"
"哼哼,可以不管怎么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有行动,必定少不了他哈布尔,看住他,到时候我们还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后知后觉毕竟不是上策,我们应该想个办法,争取到主动权。"
"但是这恐怕很难,要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争取到主动,我们必须要有周密的计划。"
"对!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这样吧张局,晚上我们再开一个碰头会,大家群策群力,一起想想办法。"
"好的,我马上通知他们。"
训练馆内,刀光闪闪,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在训练馆的中央,有五名大汉手持砍刀,分成两组,正在撕杀。
一旁,哈布尔正微笑地注视着这一切。
随着激斗的深入,哈布尔的脸色也正越来越凝重。很明显,撕杀已经快要接近尾声,现在只等最后一击。
"停!"只听哈布尔突然一声暴喊,同时身形快抢出。
周虎只觉得虎口一痛,手里的砍刀再也把持不住,立即脱手飞出。
"对不起,师傅,我收势不住,差点伤了"五名刀手站力一旁,周虎开口说道。
"唉,这怎么能怪你呢?"哈布尔一扬手,打断周虎的话:"这套刀法你们练习的时间毕竟太过短暂,短时间内要你们做到收自如的境界也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过你们有今天这样的成绩,也已经是很难得了。一般的格斗高手,你们已经足够能应付了!"
哈布尔一叹,接着开始点评:"周虎,你刚才那一刀收势不住虽然说明你还没有达到收自如的境界,但是已经说明了你的造诣,已经高出他们一筹了。如果不是这样,你劈出的那一刀就根本伤不了人,而且你也没有机会劈出那一刀。今后你只要勤加练习,多多体会刀法的精髓,必定能成大器。"
"谢师傅指点,弟子谨记!"周虎躬身说到。
"嗯!"哈布尔一点头:"周雄,你们四人的修为都差不多,以后还要在快字上下功夫。有时候,快能弥补你们招式中的破绽与缺陷。和敌人交手,只要你们够快,就算让他现你们招式中的破绽,他也奈何不了你们。"
"是!谢师傅指点,弟子谨记!"四人同样躬身回答。
"另外,你们还需记住,要尽量培养你们五个人之间的默契感,这样才能将这套刀法的威力挥到极致!"
"是!"
"以后我不在你们练习的时候,可以将真刀换成木刀。这样,一来不会伤到人,二来那个不长进的人也可以受到教训。毕竟,让一把木刀劈在身上,疼痛也是免不了的。"
"是师傅!"在哈布尔面前,五个简直乖得像听老师话的小学生。
"师傅,你刚才的那一击简直跟那个年轻人一模一样!快,凌厉,根本让人无法躲闪。"周虎这倒不是拍马屁,说的是实情。
"是吗?看来当时那个年轻人还是手下留情的!"哈布尔说道。
"什么?他会手下留情?那个时刻,他能做到手下留情?"周虎惊讶。
其实不止是周虎,其他四个人也惊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我愿意,我手上的力道再加重三分,你握刀的胳臂,轻受伤,重当场骨折。"
"这,怎么可能呢?"
"要做到这一点其实也不是很难。你挥刀而下的手臂,就像是一根正在击落下来的木棒,如果突然在这根木棒的一个点上一垫,你的手臂就会像木棒一样,当场折断!"哈布尔解释道:"不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必须同时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出手的度要比你手臂下落的度更快;二是你手臂上的这个结点要找准,确保一击奏效!"
周虎听得心惊肉跳。哈布尔说的没有错,砍刀被震飞的刹那间,一股手臂仿佛将要被折断的恐惧感突然涌上心头。所幸最后还是没事了,原来是哈布尔手下留情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回想起那一晚,周虎现在仍然是心有余悸。如果当晚那个年轻人下重手,自己的这条手臂恐怕真的会一折为二。那样的话,罪就受大了!
想到这里,心中越地对哈布尔敬畏不已。其他四人也心中和同时一紧,在外面可以近乎所向无敌的他们,在哈布尔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
这就是徒弟跟师傅的差距,也是一道永远不可逾越的鸿沟。
哈布尔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五个人,内心一笑,自己震摄他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从今以后这五个人对自己绝对是又敬又怕,死心踏地。
想到这,哈布尔脸上正色道:"你们自己再好好体会体会,琢磨琢磨,我晚上再过来。过了今晚,我会很忙,以后恐怕就没有时间这样的仔细教你们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这套刀法你们自己去摸索吧。今晚,是最后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们要抓紧时间。"
"是师傅!"五人躬身回答。
"你们继续练吧,我先走了。"说完,哈布尔转身离去。
周虎等人目送哈布尔离去,然后又开始捉对撕杀。对于爱好搏斗的人来说,有一套好刀法可以钻研,就是连续练上一个月,他都不会觉得累,依然能保高昂的热情。
不过,哈布尔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了一趟厕所。出来时,他的容貌已经变掉,赫然又是一个"周虎"!
谁会想得到,只是短短的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哈布尔竟能随意的变化容貌!
出了门,伸手拦住一两出租车,先去菜市场买了一条六斤来重的草鱼,然后直奔李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