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驶到离海参军港六公里的时候,吸取上次经验的大倭寇帝国西海舰队抢先开炮。
对地轰击就是这好,无论怎么打,炮弹都会落在敌方阵地上爆炸,就算轰不到敌方军事设施也能炸毁一些基础设施。
倭舰队本着就算炸不到炮台也要炸坏些花花草草的大倭寇精神,一通猛砸,其势恨不得想要把沿岸土里重新犁一遍。
“放!”
轰的一声,炽烈的火光直冲霄汉,扶桑号的两门主炮出怒吼,满载近四千吨的舰身也颤动起来。
两团火球在天空划出两道优美弧线,在南台海军的一门9o毫米口径射炮旁边爆炸,简陋的防御工事没起到足够的作用,飞舞的弹片刮走了操控这门大炮的所有炮手的生命。
就在这门大炮的不远之处,另一门9o毫米口径射炮同样受到了致命打击,三艘战舰同时把炮口对准这里,一门18o毫米口径舰炮的炮弹准确的引爆了堆在炮台后面的弹药,这门射炮连同旁边的炮手无一幸免。
在大倭寇帝国西海舰队开炮后不到五秒,南台海军的海防炮就作出了有力的还击,南台海剩下的七门射炮和五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齐射。
一艘倭国铁胁木壳重巡洋舰和一艘木壳轻巡洋舰当即起火,其中木壳轻巡洋因为火势过大而不得不退出战斗去后方灭火自救。
罗凯为了让海防力量更加集中,直接把处于海参军港中部和北部的四号和五号炮台拆下来运到了二号炮台两边,这样同时还可以避免海防炮台被各个击破。
当然副作用也很明显,因为临时转移,四号和五号炮台周围只是简单的构建了一防御工事。
海防炮的最大弱的就是开炮后会暴露目标,这样不能移动的炮台将成为倭国舰队的靶子。
以四艘火力最为强大的铁甲舰为核心,倭国舰队第二次的打击几乎都是向暴露在外的五号炮台和北边的几门射炮去的。近百炮弹几乎把二号炮台以北的半数海防炮打哑。
倭国充分利用了战舰的机动优势,自北向南扫荡,这样使得靠南的炮台因为距离过远射击精度大打折扣,而相反的倭国舰队则可以充分利用整支舰队的火力进行侧弦齐射,本就在整体上大战优势的倭国舰队狡猾的把整体优势用在局部上,试图用最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南台海军第三轮的反击极其迅,对,就是第三轮,在射方面,南台海军的海防炮比倭国舰舰炮至少快了百分之六十。
一枚12o毫米口径榴弹炮再次击中了运气背到了家的西海舰队旗舰扶桑号上。扶桑号厚达一百至两百毫米的防御装甲再次承受住了这种装有三公斤重高爆炸药的口径炮弹的强烈爆炸,不过至少有五人在爆炸中丧生,若干上层建筑物受损。
所谓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祸害獐头鼠目的春平一郎和狗头狐嘴的犬二郎安然无恙,不但不感谢南台海炮手的仁慈反而变本加厉的要求炮手立刻开炮还击。
罗凯的前线防御地堡。
同样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只不过这里离战斗更近。
“你们南台海军果然掌握了比我们更加先进的火炮制造技术,无论是在射上,射程上,还是在威力上同等口径的火炮当中你们制造的当数第一。”
杰罗斯一边通过望远镜观看着这场未来将会被列强军事家作为典型的经典战例,一边评估着他所能看到的最具有商业价值的东西。
“可惜你们的火炮口径太,24o毫米口径和12o毫米口径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倭国大炮的口径足以弥补它们的所有劣势。面对倭国的铁甲舰,少量的口径大炮面对厚实的装甲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当然,数量足够且能够一再命中对方上层建筑则例外。”
不同于满脑子钱的商人,拉恩·哈茨费尔德男爵以一名军人的角度作出客观评。
罗凯对于两人的话不置可否,继续观战。
南台海军海防炮的第四轮射击无一命中,第五轮炮击只有一9o毫米口径射炮炮弹命中敌舰,但是这炮弹落极好,鬼使神差的直接洞穿了一艘倭国的大型铁胁木壳重巡洋舰的上层木质甲板。
炮弹在炮房里面爆炸,当场炸死了几名炮手,经过防火处理的木板根本经受不住大火的蔓延,在一位倭国炮手充满绝望的惊叫声中,大火引爆了炮房中的弹药,这艘排水量过2ooo吨,长度不比扶桑号的木壳战舰在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船上两百来人无一生还。
南台海军同样不好受,当倭国炮击进行到第五轮的时候,南台海军半数以上的海防炮台已经被摧毁,射击密度稀稀拉拉的大不如前。
另一边。
胜利在望,尖嘴猴腮的春平一郎却高兴不起来,在最后关头一艘大型铁胁木壳重巡洋舰的沉没令其大大的郁闷一番,这下子断送在他手上的总吨位已经过了五千吨,越过了大倭寇帝部给出的上限四千吨。
虽然这战后如何运作如何保住荣耀对于春平一郎来很是关键,但这仗还是要继续打下去,春平一郎指挥舰队向前,不知不觉间,倭国西海舰队已经从北边压到了南边,离罗凯所在地堡的距离已经不到六公里。
刚好是在射程之内。
地堡中。
罗凯放下望远镜,脸上不怒反笑。
“这个距离足够了。”
估算了一下距离,心中暗作一声,罗凯高声激昂道:“各位,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现在请大家跟我一起到隔壁,见证在工业文明中的奇迹吧。”
转身走到旁边的墙壁旁敲了三下,一道不起眼的门从另一边打开,罗凯鱼贯而入,真正的谜底终于要揭晓。
厉擎苍、王军胜、杰罗斯和拉恩·哈茨费尔德接连越过这道门,眼前不由一亮。
别有洞天,却非桃花源。
这是一座更大的地堡,里面,一件庞大的物事反射出一片金属特有的冰凉的冷光。
震憾!这是看到奇迹的震憾,不,是心悸,这远比看到高耸的建筑更加令人感到心生畏惧,这是战争的利器,钢与铁,冷与艳,长与紧,力与美的结合。
兵灾之利器也,倾城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