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里有大半的时候都在等待和忍耐
宝玉觉得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就似一个行迹高明的猎人一般,已逐渐靠近他了
他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猎人似乎也感觉得出:他在这里
这或许是只有在棋逢对手的敌手之间才会拥有的神秘默契交流把?
可是感觉得出来又有什么用?
哪怕辉煌灿耀一如天上的太阳,也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西移,可是,仍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没有光的所在,渐渐的向地平线下的黑暗堕落!
敌暗
我明
宝玉向来崇尚进攻他早已下了决心!
眼下的局势,敌不动,便只有我动了
他一面这样冷静的想着,一面搀扶着怀中的女子缓缓的踱着步,伤后的晴雯虽然经过了数日的将养与恢复,不复当日那种奄奄一息弱不胜风的惨淡模样,但是还是兀自面色苍白,看上去的一颦一动,都分外娇弱,惹人怜爱看了她的模样,当真可以令人深切的感受到再现西子捧心眉间微蹙那千般风情,昭君出塞前那珠泪盈盈的仪态万方
宝玉的手扶着她的腰,指尖上传来的感觉是温暖腻滑,当真是丰似有肌,柔若无骨,心下微荡,忍不住便微拈了一拈晴雯却甚是怕痒,“咯”的一声便笑了出来,扭动着腰肢,长裙款摆间,腰臀的动人曲线便他的视线里若隐若现引得宝玉的心里顿时起了一种的热意
他忽然又想到了二女身上的伤势,将那最为本能的原始冲动强自忍耐下开,深深吸了一口气,晴雯似也觉察到了他的微妙变化,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不敢看他的眼睛伏在宝玉的肩头羞腼道:
“相公,我看你天天这么劳烦,还要应付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忍…忍了这几天是不是很辛苦?”
宝玉未料到这身边女子忽然会问将出来这等闺房中的隐秘,饶他素来从容,也不禁有些尴尬略顿了顿笑道:
“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何况你和袭人身上伤都没好,就算我想要,你们俩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把?”
晴雯伏在宝玉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得极其剧烈,而女子的深刻诱惑与香气则无处不在的刺激着他男性的亢奋,宝玉微微喘息着,双手也避开了她腰臀上的伤处搂紧了她,自宝玉的角度向下望去,只见晴雯雪白的颈项下,隐约可见令人神往的坟起曲线向下延伸,而耳朵更得象一片小小的莹白汉玉,偏偏其上又渲染了令人心摇神驰心旌荡漾得难以自禁的绯红嵌在漆黑的发里
宝玉几乎是半呻吟的哼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抵紧了她,晴雯一声长长而柔媚的,似是说不出的痛苦,又似是说不出的愉悦
宝玉将头埋在她的发里,用唇温热着她,手也寻觅着她的曼妙之处,大力而强烈的揉搓那火热丰润良久却不无遗憾,意犹未尽的叹息了一声:
“好了,你身上带了伤,身体要紧咱们来日方长”
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晴雯依然红着脸,垂首玩着他的衣角,以一种细若蚊鸣的声音道:
“相公,你若真的想要,我听…我听姐妹们说过,还有一种适合现在,现在情况的方…方法”
她说完这句话,头垂得更低,几乎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了宝玉顿时大感兴趣,忙拉着羞不可仰的晴雯到一旁,邪笑道:
“好妹子,快说说有什么法子?”
晴雯似嗔似羞似喜的狠狠白了他一眼,咬着鲜红欲滴的下唇牵着他的手入了里屋,忍着股上伤处的疼痛将帘子拉下光线顿时暗淡了下来,晴雯俏丽的容颜顿时变得不甚真切,却好似雾里观花——近看固然是清新隽丽,远观也是朦胧丰艳
晴雯将宝玉按坐在榻上,自己去寻了张垫子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她细长秀气的眉毛微微的向中间好看的皱着,显然因为方才的举动碰到了腿上的伤处而略显不适
茫然中的宝玉见了,颇为心疼,爱怜的道:
“好妹子,也不是非要…不可的,一切以你的身子为重”
晴雯却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羞怯的缘故,微闭着眼,径直将头贴近到了宝玉的腰间
然后…
便是一阵宽衣解带悉索声
宝玉不由自主畅快的低叹了一声,在茫然了半晌之后,他终于明白了晴雯口中的还有一种方法所指为何
那种细腻的唇舌与之交缠的感觉,实在是令亲身领受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美妙滋味的宝玉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强烈快意
低头下去,看着晴雯努力的前后移动着头部,乌云也似的秀发蓬松的垂了下来随着她虽然生涩却极是专心的动作,宝玉心中一阵感动怜惜,轻轻抚摩着她的秀发,但是本能却促使着他开始自行动作起来
晴雯显然是感受到了宝玉的亢奋,她却温柔的承受着他的粗暴,唇舌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加力起来宝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对于初尝此种别样滋味的他,忽然闷哼了一声,双手也探了下去,用力捏揉着晴雯胸前丰满的隆起随着宝玉剧烈的动作,晴雯也开始从口中漏出模糊得难以分辨的,她忽然将头用力的深深向下埋了下去!
忽然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宝玉几乎是赞羡的竭力仰起头来叹息了一声,手上捏弄的力度更是大了晴雯忽然又将唇抿紧,用力吸气,舌面上那略微粗糙的感觉顿时混合着沛没能御的快意激奔而出,强烈的刺激着宝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在那曼妙柔滑的香舌的刺激下,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座急于喷发的火山,顿时在口中低低的吼了一声,忽然紧紧抱住了晴雯紧埋在腰间的玉首,浑身都因为这而颤抖了起来
晴雯紧闭着眼,温顺得似是一只小绵羊一样,以一种女性独特的包容温柔任凭宝玉的粗暴在自己的口中纵横驰骋后爆发了出来她的喉间不住作着吞咽的动作,显然在勉力接纳着一些不应被咽下的东西然而双眉紧蹙的她的神情却是幸福而欣悦的,在她的心目中,宝玉这个走入了她生命的男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为了他作出任何的不惜一切代价的牺牲与让步,那是心甘情愿的!——
那暗暗滋生的爱情啊,是多么奇妙的东西!
良久,宝玉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温柔的退了出来晴雯的唇依然紧紧的抿着,以至于发出了一声“波”的声音
他刚一离去,晴雯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显然之前她是在强自忍耐着异物进入的强烈不适宝玉关切的拍着她的背,歉意的道:
“好妹子,对不起,我方才真是太粗暴了些”
晴雯一面咳一面连连摆手,略喘息了一会儿,柔情万分的靠在他的肩头幽幽道: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侍侯你本就是我和袭人分内之事,只求你以后别见一个爱一个,把我和袭人抛在脑后”
宝玉知道此时正是女孩子最脆弱伤感的时候,忙搂着她又哄又亲,两人便在内间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不觉时间的飞逝
忽然,外间传来了一个破锣也似的声响
“里面的人都死光了?出来一个说话的!”
宝玉目光一寒,他分明的记得,这便是那日唤他作兔崽子那人的声音!他放开满面惊恐之色的晴雯,霍然起身走了出去!
那汉子被赵老四遣来的家丁堵在门外,他旁边也有一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两方人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但是宝玉知道,一旦冲突起来,吃亏的必然是自己这方!今日仔细观察下,来的那两人目光乱而不散,太阳穴高高向外突起,显然一身功夫内外兼修到了一个颇高的境界!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正待行出,忽然被满面惊恐的晴雯拉住了衣角,小声哀求道:
“别出去,这两人很凶的!”
宝玉面上肌肉一搐,淡淡道:
“难道,打你和袭人的,就有这两人?”
晴雯默然不语,只是不住哭泣,宝玉一甩雪白的长衫,径直踏出!
房子里的温度,似马上陡然下降了十度!
那两人见宝玉出来了,略微收敛了少许,不过还是趾高气扬的道:
“二…公子,老爷唤你去,快些走吧”
这厮将二字拖得极长,配合上公子二字,与其说是尊称,还不如说是入骨三分的讥讽,待看到面色惨白的晴雯担心宝玉的安全跟了出来,眼前一亮,色迷迷的道:
“小美人儿,原来你躲在这里养伤,那天打你的时候可惜众目睽睽,实在没有机会下手,害得大爷找小桃红出了三次火…”
“老刘”
旁边那汉子都觉得这厮太过放肆,出声喝止,只对宝玉作了个请的手势
寒着脸的宝玉闭上眼睛,深深吸气后再深深呼出,良久,终于淡淡道:
“好,两位稍等,我去换件衣服”
入屋前忽的转身回头微笑道:
“今天天气真好,不是吗?”
那两名汉子听到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顿时摸不着头脑因此也没有留意到——墙边的枯叶堆忽然微微一颤!
却不知——
宝玉这句话根本就不是对他们说的!
“今天天气真好”这句话,其实是一个暗号
一个通知随时保护在宝玉身旁的陈四的暗号!
这个暗号代表,前日里在摸清了赵家的底细以后,拟定的反击计划,正式启动!
而这个计划的名字,就叫做:
雷霆
敌人既然以不变应万变,那么我等就要引得他变,逼得他变!
以雷霆万均之势,一举将之击溃!
这便是拟定这个计划的贾诩的本意!
雷霆计划,已然发动!
首先开刀的,便是这死到临头可怜尚不自知的两人!
…
不过三四日的工夫,贾政便明显的衰弱了,鬓边也可以隐隐看到星星点点的白发以全盛之势迅速的扩张着
他望着宝玉,神情复杂
宝玉也毫不回避的望着他
贾政的手颤抖着,仿佛下了一个决心似的,涩声道:
“你坐把”
宝玉心下越发的凉冷着沉了下去,若是贾政一来又打又骂,那至少说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有所保留,而此时这般客气,显然在外人的挑拨下已将父子之情尽数抛弃,此时的情势凶多吉少
幸得对此情况,他也早准备有应对之法!
贾诩日前派人捎来的一句话给了他反败为胜的方法!
“根据调查,贾家中人,通常在腿上会生有一个青色胎记,当然,也有没有生着的,若是万不得已的危局之时,可以从此入手,扳回乾坤!”
宝玉故意掀起袍子,按摩着左腿,面上现出痛苦之色道:
“恕孩儿不孝,前日父亲太过严厉,孩儿惊恐之下跌伤了腿,一行走远了,便要疼痛”
一面揉,一面刻意的将腿上伪造的那块青色胎记露出来贾政有若死灰的的目光落到了他腿上,忽然变得有了生气起来颤声道:
“这…这,你且等上一等”
说着便起身撩帘行了出去,神情大是激动,宝玉侧耳倾听,闻见有细微的悉索之声,显然是贾政正在查看自己的腿上的胎记,心中顿时大定暗自冷笑道:
“赵月林,赵姨娘,你们两人竟然想和我斗,只怕还差得远呢!从现在开始,你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慢慢慢慢的自你身上收回来!现在,就先从你们手下那两个家伙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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