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
聊城之中的烽火和喊杀声渐渐停歇。在赵军和王薄所部的联手攻击下,‘骁果卫’除少量死硬分子外,大部分都放下兵器,乖乖地投降
,共计三万余人。
秦冲接报,真是喜不自胜。
“报——”
就在这时,有亲兵兴冲冲来报:“主公,薛万彻将军回来了,已生擒了宇文化及兄弟三人。”
“噢,”
秦冲大喜:“快让薛将军带进来。”
“诺。”
亲兵退下。
“快走。”
很快,薛万彻领着一队‘飞熊军’,将宇文化及兄弟三人推了进来。
“跪下,跪下。”
众‘飞熊军’一阵拳打脚踢,强迫宇文化及三人跪下,帐中众文武立时好奇地打量起来。
“主公,”
薛万彻一脸得意道:“末将不属辱命,将伪帝宇文化及并其兄弟二人一并擒获,现献于座下。”
“很好,”
秦冲满意地摆摆手:“且先站在一旁。”
这时,王薄赶紧屁颠屁颠地上前:“末将王薄,见过赵侯。”
一看见这王薄。秦冲心中便腻歪得要死,此等小人,真是令人作呕,但脸上却佯作笑意:“王将军辛苦了,且先站在一旁,待本侯先审
过这宇文化及。”
“诺。”
王薄赶紧陪着笑,站在一旁。
秦冲于是打量了一下宇文化及,五旬左右,仪表堂堂,倒生得是一副好皮囊,不过,此时却是满脸憔悴,而且,面容呈现出一副酒色过
度的苍白来。
而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相貌也是不差,却是要年轻几岁,此时也是满脸沮丧、心若死灰的模样。
“宇文化及,你知罪吗?”
秦冲眼神一厉,冷冷地瞪了眼宇文化及。
此时,死到临头,宇文化及似也清醒了,冷笑道:“我何罪之有?”
“不知道?”
秦冲冷笑道:“那本侯就给你数一数,你身为隋臣,却只知诌上弄权,这天下大乱,杨广是有责任,但你也脱不了干系,此其一;其二。你世受隋恩,却丧心病狂,弑帝自立,此世人所不齿;其三,你自江都而上,一路横征暴敛,杀人无数。其它的本侯就不说了,你说,是不
是该杀你一百次?”
“主公,”
薛万彻插上一句:“末将等适才在伪许宫中现了隋帝杨浩的尸体,据说,是今日宇文化及称帝后令人毒杀的。”
“噢?”
秦冲眼眸一厉,冷冷地道:“瞧瞧,宇文化及,你又多了一项罪名。连弑二帝,好大的威风啊!”
“哈哈……”
宇文化及大笑道:“刘武周,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将来。你的下场也末必就会比我
宇文化及好。”
“混蛋!”
尉迟恭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这个狗贼,焉敢辱我主公!”
“就是,此贼太过狂妄,当斩之。”
“主公,请斩此贼,以正天下。”
……
凌敬、孔德绍等众文臣也是大怒,纷纷怒斥。
“诸位,”
秦冲却笑着摆摆手:“何必跟这个将死之人呕气?气坏了身子,那我不值啊。”脸色忽然一寒,猛一拍桌子:“来呀,将宇文化及这个
逆贼拖下去斩。”
“诺。”
一队亲兵上前,如狼似虎般架起宇文化及便拖了下去,随即,一声惨叫起来,这位臭名昭著的奸贼,只当了一夜皇帝的宇文化及便一命
呜呼了。
“死得好。”
众文武顿时心中大爽,如此奸贼,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秦冲又扫了眼宇文智及,沉吟一下道:“本侯听说,宇文化及弑君背主,你宇文智及可是出力甚多,如此小人,留之何用,来人啊,亦
拖下去斩了。”
“诺。”
宇文智及倒也硬气,一声不吭,冷笑着被拖了下去。
“至于你,”
秦冲又看了看一脸死灰的宇文士及:“平日虽无大恶。但谁让你有宇文化及这么个哥哥呢,左右,一并拖下去斩了吧。“说着,淡淡地
摆了摆手。”诺。“
亲兵们又将默然无语的宇文士及拉下去斩杀当场。
须臾,三颗血淋淋的头颅摆在了托盘上,放到了秦冲身前。
“罢了,”
秦冲叹了口气:“将宇文化及的级悬在城上示众,宇文智及和宇文士及就葬了吧。对了,传令,夷这三人三族,以儆天下。”
“诺。”
亲兵们拿下级,便去办理。
“主公,”
这时,薛万彻兴冲冲地站出来:“您看这是什么?”说着,从身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一个雕工精细的木盒,轻轻打开,然后放到了秦冲
身前的桌案上。
立时,烛火下,盒中迸射出一片洁白的莹光,却是一只雕工精细、通体洁白的玉玺!
“传国玉玺!”
有识货的,立时惊呼起来。
我的天!
秦冲的眼神立时大大地炽热起来,双手有些颤抖的捧起了‘传国玉玺’,略一扫量。果见玉玺缺了一角,用金镶补,与史实相符,应该
便是真货了。
“好,好。”
秦冲高兴得连声称好,要知道,‘传国玉玺’可是国之宝器,得之,则象征着‘受命于天’,失之,则象征着‘气数已尽’。意义之大
,不可估量。
还是凌敬机灵,赶紧上前大礼参拜:“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得此‘传国玉玺’,真乃天意所归,主公必成大业。”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众文武也赶紧纷纷下拜,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而且,个个心里都盘算着,赶紧串唆秦冲称帝,这样一来,他们可就都是开国功了
,富贵不可估量。
便连王薄,也赶紧跪倒,大声恭祝,不过,那眼神却是贪婪看了眼‘传国玉玺’,随即迅低下头去。
“好,好,都起来吧。”
秦冲也是喜得狠了,有此‘传国玉玺’在手,光一个天命所归的名头,就足以让他对其它反王时占尽便宜:“传令:犒赏三军,酒肉管
够,不醉不休。”
“诺。”
众文武哄然领命。
“对了,”
秦冲自不忘功臣:“万彻,你生擒伪帝宇文化及,又寻得‘传国玉玺’,本侯记你大功一件,并赏千金、锦缎百匹。”
“谢主公。”
薛万彻乐得合不拢嘴,这次冒险真是太值了。
“凌祭酒,”
秦冲又道:“近来,你出谋划策,大为得力。本侯不可不赏。这样吧,先记你大功一件,赏千金,锦缎百匹,日后另有重用。”
“谢主公。”
凌敬也是大喜,人生处处是场搏,而他,搏对了。
“还有王将军,”秦冲又看了眼王薄,笑吟吟道:“此次能顺利攻取聊城,全赖王将军弃暗投明、大力相助,本侯一向不亏待功臣,这
样吧,便封你为右军副将,辅佐高满政都督,并赏千金,锦缎百匹。”
“谢主公。”
王薄大喜,秦冲给他的地位也颇不低了,只不过,钱少了点,他原来是奔那上千车金珠来的,可惜,功亏一篑。
“主公,大喜啊!”
就在这时,高满政、苏定方二将也走了进来,二将也是一脸兴奋:“末将等找到了那上千车财物,此外,还将伪许众文武一并擒获,请
主公定夺。”
“好!”
秦冲现在的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高兴道:“先把人带上来。”
“诺。”
高满政回身喝道:“来啊,把人都带上来。”
“快走,老实点。”
马上,一群赵军押着数十名隋军文武官员走进帐中,霎那间,本十分宽敞的帅帐挤得是水泄不通。
“主公,”
苏定方自告奋勇道:“末将替您介绍一下吧。”
“好。”
秦冲微笑着点点头。
苏定方便拿着一份名单,对应着人一一介绍起来:
“伪许丞相裴矩。”
“伪许左仆射虞世南。”
“伪许右仆射欧阳询。”
“伪许上将军杨士览。”
……
足足费了一顿饭功夫,苏定方才将数十名伪许的文武官员一一介绍完毕,然后,恭恭敬敬地将名单放到了秦冲面前的桌案上。
帐中,一时寂静无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冲,赵军众人的目光是在看热闹,而伪许众人的目光则是惶恐了,毕竟,此时此刻,他们的生死前途都完全操
控在秦冲的手中。
秦冲却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名单,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来人。”
忽然,秦冲抬起头,脸色森然。
“主公。”
帐中众军懔然听命。
“杨士览、元武达、许弘仁、孟景、裴虔通等弑主背义,大逆不道,拉下去,斩讫报来。”秦冲按照名单,一口气念出了十余人,俱是
宇文化及死党。
“诺。”
苏定方、高满政一挥手,众赵军立时如狼似虎地扑上,将念及的十余名伪许官员拉将出来。
“赵侯饶命啊。”
“饶命啊。”
……
一群人立时吓瘫了,哭爹叫娘的求饶,那百般的丑态惹得赵军众文武哄然大笑。
“快拉下去。”
秦冲板着脸,一脸的厌恶。
“诺。”
众赵军一阵拳打脚踢,将十余人拉了出去,随即,喀嚓一刀,于是,世界便清静了。
“还有,”
秦冲又道:“定方、满政,你们安排一下,这十数人的家眷尽数充为奴仆,以儆天下。”说来,也是秦冲心软,要换了别人,早夷个三
族、九族的。
“诺。”
苏定方、高满政大声应命。
此时,剩下三十余名伪许官员多数吓得腿软,个个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生恐下一刻自己也会被拖下去砍了,只有裴矩,微微紧闭双
目,似十分镇定。
“好了。”
就在这时,秦冲忽然对这些人笑了起来:“诸位无须惊慌,你们是被迫附逆,跟适才那些小人又是不同,本侯不会杀你们,请只管把心
放到肚子里吧。”
“谢赵侯。”
一众伪许官员长出口气,真是如听天籁啊。
裴矩心中却是一笑,他就知道这刘武周不会大开杀戒,毕竟,他们这些官员可是隋室的精华,人才众多,只要稍有些脑子的,就会尽量
的收为已用。
结果,裴矩猜对了。
“对了,”
当下,秦冲一脸和善道:“诸位如若不弃,便留在某麾下效力吧。本侯虽不敢自诩什么明主,但是知人善任、从谏如流,还是自信能办
到的,如何?”
众伪许官员一听大喜。
秦冲如今虎踞幽、冀、并三州,声威之盛,不下李密、李渊,而且甚有贤名,能跟随这样的明主,自然是比跟随宇文化及这样百无一用
的废材强多了。
徽省“我等愿为赵侯效力。”
“此是我等荣幸。”
……
当下,众官员纷纷热情洋溢的表态,当官吗,认清形势,随风而倒,这可是保命的不二法门。
“很好。”
秦冲满意地点点头:“诸公贤名,本侯可是仰慕已久,像裴公,老成谋国,虞公,才学无双,欧阳公,书法闻名天下,今有诸位相助,
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过奖。”
裴矩一脸的淡然,却不动声色的改了称呼,表明了投效的诚意,任它世事如何变幻,像裴矩这种人,绝对是活得最久的。
“谢主公夸奖。”
虞世南、欧阳询反应要慢了一拍,赶紧也表明效忠之意。
“好,好。”
秦冲很高兴,此前,他麾下文臣较少,一直都没有建立起完备的文官系统,政事方面,都由杜如晦领着马邑太守府的一班人马勉力支撑
,十分的吃力。
现在好了,先是有了窦建德的一批文臣,再有了隋室的这一批精华,再不用愁了。
“裴公,”
秦冲马上道:“本侯戎马倥偬,一时没有空建立完整的朝仪和法律,久闻裴公熟悉此道,不知便请代劳,如何?”
“敢不效命。”
裴矩淡定的眼眸中精光一闪,他没有想到,刚刚投效,这刘武周便交给他如此重要的使命,可见其确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雅量,心
中暗暗钦佩。
太好了!
赵军众文武一听,也是大喜:建立完全整的朝仪和法律,这说明,主公有称帝之志啊,那么,嘿嘿!当下,一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暗
自盘算起来。
“来啊,”
秦冲吩咐道:“带各位大人下去歇息,好生侍候。尔等职司,待裴公朝仪完成后,再视才能和所长,重新任命。”
“谢主公。”
裴矩等人领命,当下,便在军士们的引领下,退了下去。
“好了,”
秦冲忙了一夜,也有些倦了:“诸位都各自去歇息吧,本侯也困了。”
“臣等告辞。”
众文武见状,赶紧纷纷闪人。
“主公。”
薛万彻却磨磨蹭蹭的不肯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万彻,”
秦冲一愣:“可还有事?”
“呃——”
薛万彻挠挠头,有些脸红,似不知如何开口,半天才吭哧吭哧道:“主公,那个,末将、末将把那杨广的萧后带了来,您、您要不要见
上一见?”
“萧后?”
秦冲一愣,随即猛然想起了这个在历史上艳名卓著的女人,据说,此女天香国色,芳华绝代,而且,几十年容颜不改,荣宠历数帝而不
衰,堪称奇迹。
“你小子!”
秦冲笑着指了指薛万彻,如何还不明白其心思,却也怦然心动:“要不,见见?”
“见见,见见。”
薛万彻笑嘻嘻地赶紧附和。
“那些还不快去带人。”秦冲没好气地道。
“诺。”
薛万彻飞奔。
不多时,薛万彻亲自领着一女走进帐中,一脸暖昧地道:“主公,人已带到,末将、末将就先告辞了。”说着,也不管秦冲答不答应,
火地消失。
这小子!
秦冲翻翻白眼,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便见此女头戴凤冠,身穿华服,显得雍容华贵至极,而且面容绝美、眼如秋水,更绝妙的是,天生有着一种惊人的媚态,任何男人一见
都会深深沉醉。
秦冲震惊了。
张小蝶、尚玉婕等已经算是世间罕见的美人了,但是,与此女一比,简直都如庸脂俗粉一般,不值一提,由此可见,此女之美,已无法
用语言来形容。
美得几乎妖孽啊!
秦冲长叹口气,暗暗赞叹,要知道,此时这萧后都已年约五旬,但容貌、身材却仿佛犹在二八,如此绝代佳人,却又能青春永驻,可不
是近乎妖孽吗。
说来好笑,秦冲还只是惊艳,但刘虎却已看得目瞪口呆,嘴角流出口水都犹然不知。
丢脸啊!
秦冲一边偷偷地踩了刘虎一脚,一边调整心情,微微一笑道:“夫人便是萧皇后吗?”
一旁,刘虎同学赶紧擦了擦口水,装作一作正经的模样,但眼神却始终在偷偷看着萧后,没办法,此等绝代佳人的魅力,又有哪个男人
能够抵挡呢。
“回赵侯,”
萧后玉容微露苦笑:“奴家正是萧薇。不过,萧后一词以后勿须再提了,大隋已亡,哪还有什么萧后。”
“唉——”
秦冲也心生怜惜:“夫人天香国色,绝代佳人,却也是这般红颜薄命,实令人可叹、可惜、可怜。”
“谢赵侯怜悯。”
萧后也不禁目露衰伤:“对了,奴家还要谢过赵侯,谢您替先帝报了仇,斩杀宇文化及那逆贼。”说着,萧后秋水般的眼眸中露出一丝
恨恨的神色。
“应该的。”
秦冲赶紧客气:“宇文化及这样的奸贼,人人得而诛之。只是,不知夫人日后有何打算?”
萧后也愣了。
是啊,她以后该怎么办,国破了,家亡了,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更可怕的是,以她的美色,必然会成为无数人觊觎的目标,被无
情的争来抢去。
“愿听赵侯安排。”
萧后深深地看了眼秦冲,眼如媚波:与其被人争来抢去,还不如从了眼前这位赵侯,此人势力颇大,又甚有贤名,很有机会一统天下,
应该能保护自己。
当然,秦冲英轻俊朗的帅哥形象,也令萧后怦然心动。
“咕噜——”
秦冲偷偷咽了口唾沫,适才,萧后的这一抹媚眼电得他几乎骨头都酥了,可见其魅力,当下顺坡下驴道:“如此,夫人便长留本侯身边
,你看如何?”
那司马昭之意,已是路人皆知。说来可怜,秦同学在美女面前的定力,始终是有那么一点问题。
“嗯。”
萧后脸色一阵羞红,低下头,轻轻地应了声。
“咳——”
忽然,秦冲咳嗽了一声,看了眼刘虎。
刘虎愣了愣,随即猛然会意:噢,自己该闪人了。赶紧道:“主公,您歇着,小的告退。”便要闪人。
“等等。”
秦冲没好气道:“将玉玺收好,勿要有失。”
“诺。”
刘虎赶紧收好传国玉玺,以光闪人。
帐中,瞬间只剩下两人,一时间,气息有些难言的暖昧。
妈的,上吧!
秦冲心一横,鼓足勇气站起身,阔步上前,猛然,将萧后拦腰一抱,托在怀中。
“啊——”
萧后微微惊呼一声,随即一脸羞红地轻轻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刻的。
秦冲热血沸腾,一刻也不想耽搁,立即抱着萧后,直奔后帐,然后,轻轻地将其放到榻上。
“呼——呼——”
萧后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迅起伏,而且,脸色绯红,睫毛微颤,那惊人的媚态越加的让秦冲兽血沸腾。
几乎是颤抖着,秦冲轻轻地解开了萧后华美的衣裙,还有贴身的亵衣。
立时,一具近乎完美的出现在秦冲的身前:光滑圆润的香肩,挺拔尖耸的,盈盈一握的纤腰,紧致细长的大腿,一身的肌肤,
更是光滑如玉。
上帝!
秦冲的眼睛立时直了,迸射出狂热的光芒,喉咙间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这哪是年近五旬女子的身体,恐怕年方二八的少女,也末必有如
此的性感迷人。
上天的杰作啊!
秦冲深深的着迷了,随即,一即亢奋的直冲脑门,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上塌去。
男人吗,这时候无须说话,只须行动。
感觉到秦冲的逼近,萧后娇躯微颤,近乎呢喃道:“请赵侯怜惜。”
“放心吧,夫人。”
秦冲轻轻伏到萧后的娇躯上,从额头慢慢地吻下,先是琼鼻、嘴唇、秀颈,然后是两颗粉红诱人的樱桃,轻轻地一咬。
“啊——”
萧后剧烈的呻吟一声,全身立时香汗淋漓,出一股诱人的体香,没想到,这萧后竟然是非常敏感的体质,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上吧!
秦冲再也按捺不住蓬勃的,轻轻分开萧后紧致的,缓缓地进入了其。
“啊——”
秦冲长长地出一声叹息:温暖,紧致,太爽了!
……
芙蓉帐中,一度,诱人的呻吟声响彻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