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给少爷搓一搓,揉一揉。(手打)太累了,放松放松。”赵子成刚脱衣服,见玉转身要走,急忙一把拉住。
“嗯。”玉嘤咛一声,低低笑道,“少爷不怕大姐责怪?”
“怕什么?都是少爷的女人,大家都一样的。”赵子成嘿嘿一笑,他脑子里的平等观念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适应这个社会。
“怎么会一样?”玉酸酸地一笑,“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不可能一样的。”
“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反正几千年遗传下来的观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赵子成暗暗一笑,转口问道,“今天不见一个人影,你们是不是都躲起来啦。”
“没有。”玉低头浅笑,“月瑶妹妹觉得闷得慌,约着奴婢和莲到瓦肆看了一阵杂耍。”
“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但是李大姐一来,你们就觉得闷得慌了?不用肯定有问题!”
“什么都瞒不过少爷。”玉笑道,“李大姐一来就看出少爷和我们不同寻常。奴婢们怕少爷难堪才想避避风头。”
“得好听!”赵子成坏坏地一笑,“以后不用打少爷的旗号,只怕你们担心未来的夫人不好伺候,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对不对?”
“嗯。”玉出了心里话。
“你们都不用担心,大姐对人是极好的!”赵子成微微一笑,“再,还有少爷在,哪能让你们受委屈?”
“少爷的好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夫人一句话下来,奴婢们谁敢不听?”
“这话在理,俗话‘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没有个管事的岂不乱套?”
“少爷,句实话,奴婢们就是不知道大姐的脾性才惴惴不安的。如果她和少爷一样随和,奴婢们巴不得她早进门呢!”
“的都是实话?”
“那当然啦!”
“少爷如果把你们的心思给大姐听,她做梦都得笑出声来呢!”
“但愿如此。”
“什么叫‘但愿如此’?本来就是。”赵子成嘿嘿一笑,“先不扯这些,赶紧把少爷的澡洗喽是正事。”
“好。少爷赶紧坐进去。”玉的粉脸蓦然一红,原来赵子成在话间已经脱得赤条条的。
赵子成哧溜钻进木桶,借着月光瞟了一眼满面羞涩的玉,心中暗笑:在这几个妮子里,玉是最有女人味的,也是最放得开的。要是换了别的丫头,恐怕在就羞得背过脸去了。
玉芊芊玉手揉搓着赵子成的肩头和后背,赵子成舒服得叫了一声:“玉姐姐,你真好。”
“就是嘴巴甜!”玉羞涩地一笑,“怪不得她们都心甘情愿,原来是少爷嘴上抹了蜜。”
“她们都心甘情愿?不包括姐姐?”赵子成调笑道。
“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得奴婢都抬不起头来。”玉嗤嗤笑道,“以后当着外人不能这么叫,有损少爷的名声。”
“什么狗屁名声?少爷要得是实惠!”赵子成坏坏地一笑,猛地把玉拉过来。
“哎呦!”玉一个没防备,娇躯一下子跌进桶来,刹那间水花四溅,喷得满屋子都是。
木桶本来就不大,赵子成一个人坐进去勉强能转身。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木桶塞得满满的,水也流出去一大半。
“这还怎么洗?”玉挣扎着要出来。
赵子成那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把按住她。木桶装两个人太了,二人胸脯贴着胸脯,大腿挨着大腿,中间再无半缝隙。
“少爷!”玉娇呼一声,抱紧赵子成的脖子,娇躯使劲儿贴上来。
她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她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间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再也使不上半力。
这一通长吻足足持续了两盏茶的功夫,玉娇喘微微,体软如酥,恨不得把身子融化在赵子成健硕的胸膛里。
“久旱盼甘霖啊!”赵子成明白怀中少妇对爱的渴望,一双大手把怀中温柔的曲线抚摸个遍。
“嗯,嗯,少爷。”玉蓦然起赵子成的脖颈和肩头。
赵子成顿感一阵麻酥,按捺不住腾腾燃烧的火焰,三下五除二扯掉玉娇躯上的被水浸湿的薄裙。
桶中一时水花四溅,赵子成抱起她洁白如玉的,飞一般扑到床上。
一夜的漏与缠绵,赵子成更深刻地体会到熟女的魅力。他附在玉耳边,喃喃道:“玉姐姐,你真棒!”
“呸!不害臊!”玉一头扎在赵子成怀里,脸红得想一块红布。
过了片刻,玉挣扎着起身,被赵子成一把按住:“天还没大亮。这么早起干什么?”
“还没要够么?贪吃鬼。”玉柔柔地瞟了一眼赵子成,嘤嘤道,“被人看见不好,备不住有人要奴婢狐媚了。”
“谁这么大胆!难道不知姐姐是少爷的人?”赵子成一把抱住她。
“奴婢只是‘备不住’,因为奴婢的身世……”玉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
“你们在少爷这一律平等!我看谁敢乱嚼舌头?”赵子成有恼怒。
“少爷不要发火,都是奴婢胡乱猜疑。”玉柔柔地看着赵子成,软语温存道,“当心伤了身子。”
“以后猜疑的话不要乱讲,容易招惹是非。”赵子成嘿嘿一笑。
“是,少爷。”玉嫣然一笑。
“嗤嗤,姐姐是不是怕被大姐看见,怕她吃醋?”赵子成猜测着她早起的原因。
“既然知道了还拦着。”玉风情万种的亲了一口赵子成的脸颊,柔柔道,“年纪鬼灵精怪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奴婢担心大姐跟少爷过不去,别的倒没什么。”
“本少爷就喜欢姐姐直来直去的性子。”赵子成抱着她的娇躯,柔柔地,“姐姐就是少爷的心肝,早晚也要娶了的。”
“你什么?难道忘了奴婢过的话么?”蓦然间,玉的眼泪潸然而下,“人不能跟命争。少爷不嫌弃奴婢身子残破,还能叫奴婢一声姐姐,姐姐早已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的,奴婢不敢奢望,免得坏了少爷声名。”
“声名,又是声名,它就这么重要吗?值得用一生的幸福换取吗?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赵子成叹息一声,松开了怀中的娇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