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张生忘恩负义,什么玩意!咱们用不着替古人伤心,把自己的路走好就成啦!”赵子成笑眯眯地劝慰道。(手打)猛然间,他想起了马明到庆丰楼的事儿,转口道:“老婆,你‘丢失’的事儿,你家里又告到了开封府。前两天,那个马捕头到庆丰楼找我来了!”
“真的?”云欣吓得变颜变色,“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放心吧!没有!”赵子成笑道,“还不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所以这几个草包又寻到庆丰楼,还想让我帮他们找人。老婆,你相公我帮不帮这个忙?嘿嘿……”
“咯咯……”云欣扑哧一声笑了,“你愿意帮就帮呗,问奴家干什么?”
“帮,一定得帮!不过,越帮越忙倒是真的!”赵子成嘿嘿一笑。
“相公,你问问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坏的人没有?”云欣戏谑地一笑,露出一副顽皮的样子。
“好哇!你敢相公坏?那相公就坏给你看看!”赵子成着,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那双淫手停留在她高耸的咪咪上。
云欣嘤咛一声,捶了赵子成几下,紧紧伏在他怀里。
赵子成激动不已,抱起她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扑到床上。顿时,屋内乱成一片。
………………
“老婆,我今晚真的不想走了。”赵子成享受着云欣光滑细腻的肌肤和动人的曲线,伏在她耳边悄声道。
“其实,奴家也舍不得相公走。但不走又怎么成?咱们现在要万分心,免得被人家看出破绽!”云欣紧抱着赵子成,粉脸上满是依依不舍。
“还是老婆识大体、顾大局。我还是那句话,等风声过了以后,就把你娶进家门!”赵子成道,“老婆,让你受苦了,再忍耐些日子。”
“只要相公不学那张生,奴家心甘情愿地等!”云欣柔柔地瞟了一眼赵子成,眼泪潸然而下。
“那怎么可能?请老婆大人放心!”赵子成心中暗笑:本少爷打死也不会学张生,像莺莺这样的尤物愿意嫁给我多少,我就敢娶多少!一想到莺莺,他突然想起了王家大姐。这些日子,老王家一直音信皆无,也不知她和崔府公子的亲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相公,又想什么好事呢,看你那一脸的坏笑!”云欣穿好衣裙,又伺候着赵子成穿衣。
“相公是在想这些日子会很忙,恐怕不能天天来看你!”赵子成自己提到“相公”一词,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不能天天来看奴家这很正常,咱们还担心走漏风声是不是?但不看就不看吧,你还笑什么?”云欣一脸的不满。
“一提到‘相公’,我就想起了一种人。”赵子成笑眯眯地。
“什么人?”云欣疑惑不解地问道。
“吃软饭的。”赵子成嘿嘿一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哪跟哪啊!真不知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一正经的没有!”云欣斜瞟了他一眼,喃喃道,“你是不是真会像那个张生,看上大户人家的姐,想去吃软饭?”
“哼!可不许胡!要大户人家的姐,谁有赵大姐的门户更大?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女!”赵子成敷衍着一笑。至于“相公”的在现代的含义,根本没法和她解释。
“少来啦!奴家算什么?”云欣粉脸上颜色一变。
“如果你后悔了,本少爷再做一会‘英雄’,把你送回去好不好?而且我还保证让皇帝还你郡主的身份!”赵子成坏坏地逗了一句。
“你讨厌!谁稀罕那郡主?你要敢把奴家送回去,奴家就把你送进开封府的大牢。‘拐骗宗室姐’的罪名够上一刀了!”云欣葱白的手在玉颈上比划了一下。
“想谋害亲夫?你可够狠的!”赵子成伸手揽过她的柳腰,把她的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什么亲夫?净想着自己快活!”云欣粉脸一红,低头浅笑。
“快活不好吗?我们再快活一个。”赵子成把她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坏坏地笑道,“我们玩个浪漫的,吻别!”着,大嘴紧紧覆盖在她的樱唇上。
“相公多保重!”云欣娇喘微微地推开他。再黏糊一阵,二人恐怕又把持不住了。在关键时候,凡事还是心为妙。
…………
回到庆丰楼的时候,除了二楼几个雅间亮着灯,偶尔传出嬉闹声,一楼的大厅里除了两个伙计在伺候着,其他人都休息了。
“少爷!”赵子成一进门,那两个伙计打了个招呼。
“楼上还有什么人在吃酒?”赵子成往上瞟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两个读书人打扮的,不过出手很大方。”其中一个瘦高个伙计答道。
“看他们的举止神态既像读书人,又像当官的。”另一个伙计猜测着。
“就他们两个人?”赵子成隐隐听到上边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还有四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一看那妖里妖气的样儿,肯定是烟花柳巷里出来的。”瘦高个伙计嘴角撇得老高,但脸上全是羡慕,“的端酒上菜的时候,看见那几个姑娘坐在客人腿上,浪声浪气的有有笑。”
“那你是不是左一次又一次地殷勤伺候?”赵子成坏坏地一笑。现在是读书人的春天,一朝科考中举,富贵滚滚而来。不过,这些当官的读书人既讲究醇酒美人,又怕被人非议不敢明目张胆地到酒楼、青楼去。真他娘的,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他心里一阵嗤笑。
“当然啦!客人就是玉帝,必须伺候周到,这是少爷定下的规矩!”瘦高伙计理由倒是充分。
“得对!伺候客人必须周到,但还还要注意拿捏好分寸,不能让人家反感。”赵子成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膀,信步向后院走去。
刚到门口处,只听楼上有人大声喊着伙计。他抬头一看,楼梯口处露出一个脑袋,这不是跟班的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