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巧言令色!奴家还看不出你那心思?”玉姬柔柔地瞟了他一眼,俏脸上依旧挂着一丝薄怒。(手打)
时间,只要给本少爷时间,我就会把韩信多多益善的用兵之道在家庭中运用娴熟。想到此处,赵子成急忙转移话题:“哎呀!我差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赵玉姬见他神色凝重,顿时一愣。
“你自称奴家没什么问题,但以后赵玉姬这个名字恐怕不能再叫了!”赵子成出了心中的忧虑。
“是啊,前几日奴家也想过这事情。”赵玉姬蓦然脸色一变,风眼中闪出一丝泪光,“奴家从命苦,没想到大了以后嫁个郎君还要更名改姓!”
“你随了那赵家的姓落了什么好?还不如干脆随了你娘。她若地下有知,也一定不会怪你!”赵子成想方设法地安慰着她。
“对呀,随了娘的姓!”赵玉姬顿时眼前一亮,“这倒是个绝好的主意!奴家的娘姓李,叫云娘。那奴家是不是也叫什么娘比较合适?”
“除了孩儿他娘,叫什么‘娘’都不太合适!如果我天天总是什么‘娘’、什么‘娘’的叫,听起来好像一辈。”赵子成抱紧她的柳腰,坏坏地一笑。
“讨厌!”赵玉姬扑哧一笑,狠狠捶着他的胸脯,“还没嫁过去就生孩子,那不要了奴家的命?”她微晕红潮一线,拂向两边桃腮红,娇嫩丰盈的玉体不停地在赵子成怀中扭动。
“还没等要你的命,你现在却要了我的命。”赵子成见她软语温存,巧笑倩兮,禁不住心神一荡,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伏在她耳边贪婪地一笑,“创造生命在于运动,维持生命也在于运动,快救救我吧!”
一阵昏天黑地后,二人气喘吁吁地继续商量。最后,定好了名字——李云新,改作李云欣。希望生活从新的开始,再也不会像她娘一样寂寥一生。
…………
一直到天色将晚的时候,赵子成把这里的一切安排妥当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驾着马车刚走到庆丰楼门口,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进了庆丰楼。
“你怎么又来啦,我们少爷不在!”里面传出刘顺撵客的声音。
“哦,是他,怪不得这么眼熟!”赵子成顿时想起这人就是几天前那个山东汉子。“他来应该是还钱的,怎么刘顺还往外撵人家?不对,刘顺可不是这样的人,其中一定另有缘故!”
他把车子交给门口迎客的伙计,闪身进了大厅。那中年汉子正背对着大门央求着刘顺:“二掌柜,您好事做到底,再帮俺这一次。俺要是有办法,也绝不会厚着脸皮再麻烦你家少爷。”
“呵呵,你是吃定我们啦!上次可是整整给了你十两银子,的上我们大半年的工钱啦!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是不是觉得我家少爷好骗?要是依着我,一文钱都没有!”刘顺指着他的鼻子,气愤愤地道。
“二掌柜,但凡有一办法,谁还死乞白赖再来!”那汉子叹息一声。
“你就好意思!已经投了亲,还来这里干什么?”刘顺咄咄逼人地道。
“哎!不提俺那亲戚还好,就是他把俺们撵出来的。”中年汉子话语沉重,似乎有很多伤心事藏在心中。
“编,仔细编,编好喽别再露馅啦!”刘顺嗤笑一声。
“俺这次的是真的,俺的两个孩子还被人扣着。明天要是在拿不出钱来,他们就……”那汉子的话音越来越低,渐渐哽咽起来。
“你编的都是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儿是亲戚把你撵出来,一会儿又蹦出两个孩子。你不是一个人进京投亲的吗?”刘顺边边把那汉子往门口推,“我们这儿正是客人上座的时候,别赖在这耽误我们生意!少爷!”他推那汉子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赵子成。
“这位公子,您可来啦!”那中年汉子上前一把拉住赵子成的手,“求求您啦,您菩萨心肠,再救救俺吧!”
“少爷,这次您可不能再听他的了!他一定是觉得您心善,又来讹诈!”刘顺指着大汉的鼻子道。
“不,不,不!”那汉子连连摆手,方脸上满是悲戚,“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俺真是没有办法了。”着,眼圈一红,竟要掉下泪来。
“你想要多少钱?”赵子成盯着中年汉子的泪光闪动的虎眼,异常平静地道。
“少爷,您可不能再上他的当!”刘顺在一旁提醒着。
赵子成微笑着摆摆手,和颜悦色地道:“我相信这位大哥不会瞎话,他一定遇到了危难的事。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容易,吧,需要多少钱?”
那中年汉子也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赵子成答应得这么快。他嗫嚅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一百两。”他的声音之低,只有站在他面前的赵子成和刘顺才能听得到。
“一百两,我的妈呀!”刘顺惊得眼睛瞪得像鸭蛋,“你以为我们这儿造钱啊!少爷,他……”
“他既然又回来找我,就一定有回来的理由!”赵子成接着他的话茬道,“给他拿一百两。”
“少爷,咱们这儿……”刘顺磨磨蹭蹭地不动。
“什么都别了,危难中帮一把是应该的。快去吧!”赵子成笑眯眯地拍拍刘顺的肩膀,“看这位大哥的面相,绝不是欺瞒咱们!”
刘顺看看赵子成,又看看那汉子,极不情愿地去了。
“公子,多谢,多谢!”那汉子眼泪顿时流了出来,一米的大个子屈身就要下拜。
赵子成急忙拦住:“大哥千万不要客气,赶紧拿钱去救人!”
“公子,您都知道啦!”
“我也是站在门口时刚听你的。”
“您可真是俺救命的活菩萨,真是及时雨啊!”中年汉子笨拙的嘴巴居然能出这样的话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及时雨是宋江,交朋友倒是一绝!”赵子成心中暗笑,“俺可不想学那厮,一肚子迂腐的忠君意识,一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的京官,把梁山一百多个结义兄弟害得死的死,亡的亡!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