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林子的缝隙远远望去,三子还在车边悠闲地等候着。(手打)一切从容不迫,顺风顺水,赵子成差笑出声来,调转马头从原路出了林子。
快到城边的时候已接近午时,官道两旁和四周的田野上,成群的人们,在花树下或园囿间摆好杯盘开始对着春光畅饮。歌儿舞女遍满园林,为官僚富户歌舞佐欢。
两宋到了真宗时期已经全然进入一个享受的时代,很多人都没见过烽火刀枪了。赵子成真想带着玉姬来到一个清静的所在,也在这大好的春光中尽兴的谈情爱。但不能,至少眼下不能。他的春光不在这里,而是在城里一个相对偏僻儿幽静角落。
赶着车子,赵子成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而是二般的大好!如果不是四周都是人,他早就放开喉咙,什么“情”呀,“爱”呀的放声高歌了。而赵玉姬躲在车子里战战兢兢的,连头都不敢露一下,话都不敢高声。
这次精心安排的“失踪”,将让她永远在大街上失去踪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幸福只能甘心忍受寂寞。好在古代的女子大多数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寂寞对她们来也不是无法忍受的痛。
赵子成不会让他太寂寞,在这个与庆丰楼隔了三条大街的巷子里,他早准备好了一处精致的房舍,雇好了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鬟。唯一缺的主人今天也上了门。
“公子,这地儿好清静啊?”赵玉姬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掉下泪来,“公子会把奴家撇在这里不管吗?”
“这怎么可能,玉姬先在这儿委屈些日子。等风声过后,我还要娶你过门呢!”赵子成舒心地一笑,伸手抱住她的柔软的柳腰,伏在她耳边呢喃道,“玉姬,你不会忘记前些日子过的话吧?”
“奴家那日了什么?”玉姬粉面一红,如初春的桃花绽放开来。
“‘等清明之后,奴家任由公子怜爱’这句话是谁的?”赵子成坏坏的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曲线玲珑的玉体上游走。脱去了厚厚的冬衣,她的娇躯越发显得凸凹有致。“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公子放着圣贤书不读的多,却学了李后主的偷情艳词,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赵玉姬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无限娇羞的莞尔一笑。
“我只不过随口念念,却不知这词是谁写的,更不知道还是艳词淫曲。不想玉姬一语就能道破此词出处,看来玉姬在闺房中没少唱起吧。唱这词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着本少爷?”赵子成坏坏地一笑,几句话得她羞涩难当,一头扎进赵子成怀里。他伏在她耳边悄声道:“本少爷如果就是李后主,你就是俺的周后。”
“呸,呸,少臭美啦!奴家到今儿方知上了你的贼船!”玉姬喃喃细语,抬起头柔柔瞟了她一眼。
“哈哈……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本少爷这条船可要摇晃你一辈子!”赵子成地一笑,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袭上她高耸的咪咪。
赵玉姬轻哼一声,娇躯顿时瘫软下来。她凤目迷离,娇喘微微:“公子,奴家不让,这可是白天!”
这事儿还等让?赵子成坏坏地一笑:“白天正好,看得亲切!”着,三下五除二褪掉她身上的衣裙,扒光自己的衣裤,翻身压了上去。
郁积很久的火山猛然间喷发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窗外春光灿烂,屋内春光旖旎。
生意是谈出来的,感情是睡出来的。赵子成的辛勤耕耘,换来了赵玉姬的鸟依人,柔情无限。
“公子,你什么时候把奴家娶进门?如果奴家的现在身份做不了夫人,那做个妾侍也成。你千万不可辜负奴家!”赵玉姬两腮飞满晕红,无限娇羞地呢喃道。古代女子就是好,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会生死相依地跟着你。
“玉姬,放心好了。你永远是我的好老婆。”赵子成抱着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亲吻着她的樱唇。
“公子!”玉姬娇哼一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奴家就在这里等,等你的花轿上门!”
“抱一抱,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上花轿。”赵子成不由得心花怒放,哼起了曲。
“哼!满嘴的淫词烂调,一脸的下流,李后主见了你都会脸红。依奴家看,即使做了皇帝,也是李后主、隋炀帝那样的,十三、四年就混没了江山。”玉姬玉面绯红,嫣然一笑。
“那怎么可能?怎么也得长一些,十五、六年总会有的吧!”赵子成挑逗了一句。比作李后主和隋炀帝还算好的,没比成只当了二十七天皇帝的刘贺就很给面子了。这个雄才大略汉武帝刘彻的孙子,27天内就干了1127件荒唐事,平均一天40件。如果吉尼斯有这个记录,恐怕几千年无人能破。
“呸,看把你美的!还十五、六年?”赵玉姬扑哧一笑,“总而言之是个拾不起来的货色!”
“怎么会是拾不起来的货色,隋炀帝有什么不好?”赵子成坏坏地一笑,“一个正牌萧皇后、十六院夫人、外加袁紫烟、吴绛仙等一些绝世美女,他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哼!没想到奴家一句话却引出这么多是非。你张口隋炀帝,闭口一个正牌萧皇后和十六院夫人,莫非他是你的偶像?现在就存心不良!,你想娶多少老婆?”赵玉姬撅起红嘟嘟的嘴嗔怒道。
赵玉姬的话捅到赵子成心里,他确是对隋炀帝仰慕有加。但在刚拥有的女人面前提其他的女人或“艳福”之类的敏感之词,难免她会恼怒。他连忙嬉皮笑脸地求饶:“夫人息怒!没有夫人的旨意,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