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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和丫鬟没想到他会突然掀起被子,羞得满面通红,急忙扭过脸去。(手打)
“快把衣服拿来!”赵子成火急火燎的已经顾不得什么礼节,急忙招呼着。
“三子,快拿来一套干松衣服给公子换上!”那姐吩咐一声,和丫鬟满面娇羞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十三、四岁的童抱来一些衣物放在床边:“公子,姐担心您穿着湿衣服容易生病,就让的帮您脱下来。现在公子的衣服还没干,先将就穿着这些,也不知合不合身?”
哪还顾得上这些,找人要紧!把秀儿一个人撇在大街上,她人生地不熟的,不知现在回去没有?赵子成火急火燎地把衣服穿上,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哎呦!”刚走两步,赵子成突然闷哼一声摔在地上。这群王八羔子!救人本事没有,打人倒是真他娘的敢下手。要不是正赶上本少爷筋疲力尽,这帮兔崽子还……
“我的腿,我的腿!”他牙关咬紧,顿时虚汗冒了出来。
“公子,你怎么啦?”那姐吓得变颜变色,急匆匆地赶进来。她蹲下身子,用手帕轻轻擦着赵子成脸上的汗。
“快把公子扶到床上!”她急忙吩咐童和丫鬟。
“别动!我的腿。”赵子成疼得呲牙裂嘴,连连摆手。
“公子的腿骨没什么大碍。昨夜姐请郎中看过的。”旁边的丫鬟急忙道。
还算有良心!赵子成闷哼一声。在三人的搀扶下,他重新坐回床上。
“公子,什么事这么着急?”姐忽闪着凤眼,异常关切的问道。
“人,找人!”赵子成喘着粗气,“你快派个人到庆丰楼,问问秀儿姑娘回去了没有?快!”
“三子,你快去找管家,叫他亲自去问!”姐急忙吩咐着。
“是!”三子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公子,真对不起!”那姐羞红了脸,“下人们误会了!”
“误会?他们不知内情,你也不知道?见到亲人你净顾高兴了,我这顿打挨得多冤枉?原指望轰轰烈烈地上演一出传中的英雄救美人,没想到反被美人的家丁暴打。哎!传毕竟是传,救美有风险,心后遗症啊!”赵子成白了她一眼,呲牙裂嘴一声不吭。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看来一时半会儿路都走不了,更别找人了。
“公子,这全怪奴家!要是阻止及时,也不至于有这误会。”姐见赵子成不吭声,心中越发的不安。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赵子成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估计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只要姐平安就好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姐燕语莺声,嫣然一笑,眼角眉梢流露出数不尽的温柔,“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容奴家日后回报。”
“姐不必客气!”赵子成嘴上这么着,心中却想:找到秀儿什么都好,如果找不到秀儿,本少爷和你没完!
“只叫奴家不要客气,公子还没告诉奴家名字呢?”姐又是嫣然一笑。
看着她如花的笑靥,赵子成心想:既然装不出大义凛然的英雄样,何必遵循英雄做好事不留名的惯例?他呲牙裂嘴挤出一丝笑意:“我叫赵子成,你呢?”
“公子也姓赵?”姐兴奋得双眼发亮,“真是太巧了,我们竟是一家人!”
屁话!同姓就是一家人?照你的法,我和当今皇上也是一家人了,他能把皇位腾出来让俺爽爽?赵子成心中暗笑,口中却一言不发。
“公子是哪里人氏?”姐兴致陡增,连连追问。
还碰上个查户口的,本少爷现在急火攻心,哪有闲心和你扯淡啊?“许州,阳翟。”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公子到京城……”姐话音未落,只听三子在外面喊道:“姐,姐。”
“快进来!”
“姐,刚才管家去问了,……秀儿姑娘没……没回去过!”三子心翼翼地看了赵子成一眼。
赵子成脑袋“嗡”地大了一圈,再也顾不了身上的伤痛,挣扎着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就走。
“公子,你的腿……”那姐急忙上来拦阻。
“闪开!”赵子成大吼一声,吓得姐一哆嗦,赶紧退到一旁。
“秀儿,秀儿。你在哪?”有了这姐活生生的例子,赵子成忽然生出一种恐怖,“千万别出事啊,否则我怎么对得起秀儿,怎么向娘交代?”
“快,快去叫车!”姐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急忙吩咐着三子。“公子,坐车去吧!”
“你赶紧派几个家丁跟我去找人!”一阵钻心的疼痛让赵子成清醒过来,“这儿是哪儿?离宣德门多远?”
“这儿是徐王府,离宣德门不远。”
“徐王府,赵元偓?”赵子成有些吃惊。这徐王赵元偓是宋太宗的第六个儿子,宋真宗赵恒的亲弟弟。不过,在前年春天,因王府着了把大火,烧毁很多房舍。赵元偓连惊带吓,突然中风死了。
“你认识我父王?”那姐忽闪着凤眼,怔怔地看着他。
“不认识?”赵子成摇摇头。他猛然想起,昨夜在宣德门外道路两旁的庑廊下,帷幕中多是王侯贵戚的女眷。但她既然贵为徐王的女儿,为什么丫鬟、下人不称她郡主,而唤为姐呢?她自己也口口声声自称奴家,这到底怎么回事?
“姐,车子准备好了啦!”三子的声音把赵子成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哦,赵姐,麻烦你找个对这片熟悉的人跟着。我不大认识路。”
“三子从在这儿长大,对周围情况极熟。事不宜迟,让他赶车,咱们快走!”
“姐也去?”赵子成顿时一愣,没想到她也要跟着。
“人是因为奴家丢的,奴家不去怎么对得起公子?”赵姐俏脸上满是诚意。本来赵子成被家丁误打她已经非常过意不去,又恰巧因误打导致人家丢了亲人,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时间闲扯,赵子成强忍着痛坐进马车,赵姐跟着上来。